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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把我這破牙治了,說話都不利索了?!?/br>————————牙醫(yī)小隔間溫柔的白大褂女醫(yī)生笑著說:“不要緊張,張嘴給我看看?!?/br>女醫(yī)生一頭金色的長發(fā)茂密,翠綠色的眼睛似乎會說話,讓謝朝想起讀書時候教室外面的那只翠鳥,上課疲倦時向外看總能看見它停在枝丫上,悠然的樣子真令人羨慕。謝朝不忙著張嘴,脫口夸了句:“醫(yī)生,你的眼睛真好看?!?/br>“謝謝,咱們先看牙?!迸t(yī)生拿出看牙器具,寒光閃閃的,嚇得謝朝立馬不敢造次。漂亮醫(yī)生仔細瞧了瞧,說:“去拍個片子,應(yīng)該是阻生智齒?!?/br>謝朝還呆在凳子不動,安格斯拖著他:“帶你去拍片?!?/br>“哦哦?!敝x朝回過神,“完蛋了,居然是阻生智齒,拔起來疼死了?!?/br>說話間,一個臉蛋圓圓的女孩子進來了,大約十五六歲。謝朝沒空去注意人家的長相,眼神黏在她那腫得不成樣子的臉頰上。真的,他在楊莉醫(yī)院摸爬滾打這么多年,從來沒見過這么嚴重的牙疼。也許有過這么嚴重的病人,不過那些病人都是要住院處理的,他也就沒遇上。女醫(yī)生又溫和地讓小姑娘張嘴,小姑娘的mama一臉為難地說:“我女兒已經(jīng)張不開嘴了?!?/br>安格斯蹙眉,順著謝朝的視線望過去,又是那女醫(yī)生。“別磨蹭了,早點拍完片子?!卑哺袼钩隹诖叽?。謝朝不敢再去看那慘兮兮的女孩兒,摸著自己的腫臉,可憐巴巴地問安格斯:“我的牙沒那么嚴重吧?”安格斯出言安慰:“不會的,她那個估計削骨了?!?/br>他不安慰還好,一安慰謝朝的臉色更差了,支支吾吾地說:“削……削骨?”安格斯存心不良:“嗯,削骨,剛剛那個眼睛好看的女牙醫(yī)會那鋸子削掉你嘴里礙事的骨頭,然后拿錘子敲碎你的智齒,最后用鑷子一個個地把碎片挑出來?!?/br>他說的條理清晰,然而謝朝都快被嚇暈了。謝朝二十七年以來受的最大的痛就是生孩子的苦,當時也是疼得撕心裂肺,幾欲自殘。但是那時候也沒有動過骨頭,沒動骨頭都那么疼了,動了骨頭豈不是要完?“安格斯,我腿軟,想先坐坐?!敝x朝弱弱地說,在走廊一旁的深藍色椅子上坐下。安格斯過來扶著他,嘴角微翹:“腿軟?”謝朝臉頰腫著,有神的黑眼睛汪著水,像只剛被剪掉指甲的大貓,平日里張牙舞爪慣了,這會兒手足無措起來,真是招人喜歡,想抱在懷里好生揉上一揉。“我們歇一會兒再去,行不行?”安格斯打個棒子給個甜棗,話鋒一轉(zhuǎn):“你的阻生齒沒她那么嚴重,我估計不會的。”謝朝咬咬牙:“早死早超生?!彼麊问謸沃鍪终酒鹕?,眼前閃過醫(yī)生手里的大鋸子,感覺腿還是虛。安格斯順勢牽起呆頭鵝謝朝的手,心滿意足地說:“走吧,沒事兒的,我陪著你?!睖喨煌浟藙倓偸钦l把謝朝嚇成這幅樣子的。謝朝正慌著,也沒注意,反而攥緊安格斯的手,撐著往前走,心里默默地禱告,千萬不要削骨頭,會死人的。安格斯微翹的嘴角又往上提了提,心情大好。片子拍得很快,謝朝忐忑地抓著自己的白骨嶙峋的片子去找醫(yī)生。他確實長的是阻生智齒,還是橫牙,影響到了其他牙齒的生長,必須拔。剛剛那個圓臉姑娘還在,謝朝杵在門口不進去,默默給自己壯膽,人小meimei都不怕,你個二十多歲的大男人怕什么。哎,削骨還是好可怕啊,真佩服那些動大手術(shù)整容的人……安格斯知道他慌著,索性摟著肩膀把人帶進診室。女醫(yī)師還在叮囑:“注意用藥,飲食方面盡量吃流食。”姑娘沒一會兒就被她媽帶走了,謝朝壯士斷腕般上前。醫(yī)生經(jīng)驗豐富,研究了幾下片子,就說:“要拔掉,過來打麻藥。”謝朝:“只是拔掉么?”女醫(yī)生動作利落地從小瓶里抽取麻藥,轉(zhuǎn)瞬間針管里注滿了液體:“放心,我拔過不少你這種牙了,很快的?!?/br>謝朝安下心,看來不需要削骨頭了,他的骨頭保住了。打麻藥其實挺疼的,但謝朝繃著根神經(jīng)居然沒感覺到太疼,感覺就像被一個毒蚊子叮了一口,只是這蚊子比他在深山老林里拍戲時遇到的大花蚊子還毒。謝朝最害怕的就是那個錘子了,原本溫柔可親的女醫(yī)生突然變得面目猙獰起來,纖纖玉手舉著錘子,一下一下地敲碎他的牙。聽著那牙齒碎裂的聲音,謝朝的汗毛一根一根地全豎起來了。所幸的是麻藥效果上來了,不怎么疼了。拔的過程還算快,拔完一嘴的血,謝朝都自己能聞到一股的血腥味兒。醫(yī)師火速地給謝朝縫了兩針,這個智齒終于壽終正寢了。拔完以后,謝朝一身輕松,嘴里塞著棉球,吐字不清地說:“看來也不怎么疼嘛?!?/br>安格斯跑前跑后地拿好了醫(yī)生開的藥,才坐到他身邊就聽到他這話,不禁動了動右手,感覺手上的掐痕更疼了。他知道謝朝怕拔牙,還怕那小錘。約莫著是被自己嚇狠了,還有那個圓臉姑娘的狀況委實太慘了,謝朝一時之間竟被唬住了。安格斯怕謝朝拔牙的時候太難受,便抓了他的手放在手心里,讓他別太緊張。結(jié)果倒好,打麻藥的時候這家伙一點也不緊張,安格斯還以為他沒事兒呢。敲碎牙的時候,謝朝突然使猛力攥緊了他的手,安格斯實在沒想到他力氣變得那么大,還越抓越緊,緊得要捏碎他骨頭。二十分鐘下來,他的手都被勒青了,手指骨也隱隱作痛。而且謝朝有一周沒修指甲了,雖然只長了一點點指甲根,但是陷進rou里死命掐著的感覺可真不好受。安格斯現(xiàn)在的手背上滿是淤青和掐痕,看著比腫著臉的謝朝還慘些。安格斯不著痕跡地甩甩手,謝朝下手太準了,一直按著他一根手筋狠狠地掐,這會兒還在疼著。大概這是他嚇唬他造的孽……“哈哈哈,我剛才還抓住了醫(yī)生椅子的扶手,也不知道有沒有被我抓壞?!敝x朝撐著下巴,摸著腮說。安格斯感覺手更疼了,而且這疼得還毫無用處。他撂下臉:“不早了,回酒店。”謝朝一臉的莫名其妙,追上去說:“好吧,我回去要吃冬瓜rou片粥?!?/br>“……”安格斯盯著他腫著還不忘吃的嘴,只能妥協(xié)。第020章謝朝腫著張大臉上鏡頭,實在有損電影質(zhì)量,赫克托大手一揮給他放了兩天假,等他消腫了再過來拍他的戲份。謝朝這兩天只在酒店里躺尸,和家里煲個電話粥以后就無所事事了,無聊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