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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么?”謝朝狡辯:“我這是想要改善下生活,享受一下不同的生活方式,再說我這是陪朋友?!?/br>“隨你。”安格斯見他結(jié)束了通話,和氣地問:“是不是有什么事?”“沒什么事,最近有個趴,你要不要過去?”謝朝解釋說,“老是在家悶著太無聊了,出去樂一樂哈?!?/br>安格斯思索了片刻,終是同意了。崽崽出了水,把他的小黃鴨放在旁邊,過來討水喝,謝朝杯子的大半都進(jìn)了他的肚子。喝光了還問:“你們剛剛是不是計劃著出去玩?”謝朝揉揉他的卷毛:“工作上的社交?!彼恍⌒呐龅搅耸謾C(jī),屏幕噌地亮了,謝朝按滅了,斟酌著說,“崽崽,之前你不是和奶奶一起勸我別一直單身么?”安格斯摸花的手停了停,耳朵豎了起來。崽崽驚訝道:“是不是花萱姐明目張膽地開始追你了?”花萱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天真活波,崽崽很喜歡她。小時候不懂事,希望謝朝給他生個花萱一樣的jiejie;長大了依舊不懂事,說服謝朝找個花萱一樣的女朋友,給他做后媽。謝朝捏了把他的臉:“你想多了,花萱大學(xué)里早就有男友了。”崽崽鼓著張嬰兒肥的臉:“哦?!?/br>安格斯倒是問:“怎么,最近有想法了?”謝朝有些不好意思:“我媽那里一直催,而且我最近覺得生活太單調(diào)了。”過了年他就三十了,謝朝迫切地萌生出了一種情感需要,不同于親情、友情,但能夠帶來感情上的慰藉。從前的三十年里,他幾乎沒有這個想法,大概是太忙了,忙事業(yè),忙孩子,分身乏術(shù)。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朱凱南最近也要結(jié)婚了,謝朝剛收到了他的喜帖,他終于結(jié)束了五年的愛情長跑,修成了正果。馮東書就別提了,身邊一直桃花不斷,亂花早就迷了他的眼睛。也許他天生開竅晚,將要三十歲的檔口,謝朝忽然前所未有地覺得,他需要這方面的感情來填補(bǔ)遺憾,來派遣這道不明的感覺。謝朝同時又想,正常人的三十歲說不定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好幾段故事,而他什么也沒有。錯過了早戀了的年紀(jì),放棄了正常戀愛的最好時間,終于拖到了現(xiàn)在,他想好好考慮一下。安格斯摸著腕上的手表:“你的生活單調(diào)么?”他瞇了瞇眼睛,明明一直多姿多彩,崽崽都這么大了,不是證明么?謝朝嘆口氣:“嗯,像是黑白琴弦,沒了第三種顏色?!?/br>安格斯一言不發(fā),沉默了半晌,忽然說:“要不要我們試一試?”“???”謝朝沉浸在自憐的氛圍里,聽不清安格斯低沉的聲音,張著嘴問,“你剛剛說什么?”安格斯盯著機(jī)械手表的秒針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淡淡道:“沒說什么?!?/br>他現(xiàn)在還不能太著急,來日方長,溫水煮青蛙。上一次的教訓(xùn)還不夠么,人都跑到大山里躲起來了,還帶回來個漂亮惹眼的女朋友。安格斯彎了彎眼睛,不要著急,慢慢來。感情就是個水到渠成的東西,再著急也沒用。第34章綠水悠悠,碧波蕩漾,湖堤蔓延著大片大片惹眼的枯黃色。這季節(jié),大多數(shù)草早就枯萎了,樹枝也光禿禿的。倒是這里沿岸長了不少常青樹,仍然郁郁蔥蔥的,煥發(fā)著生機(jī)。謝朝搖著櫓,手指骨節(jié)處通紅,手心都出了汗。他望著澄澈的水面,悔恨不已,仰天長嘆:“早知道不租這小破船了,累死老子了?!?/br>安格斯的小艇別提多好了,電動了,開起來肯定嗚嗚的,要多快有多快,哪像這小破船。今兒個天氣回暖,再過些日子,湖里就該結(jié)上薄冰了。盡管湖水還寒涼著,謝朝也趁著現(xiàn)在出門兜兜風(fēng)。謝朝一時激動,想要徜徉在好山好水里,感受下萬里好風(fēng)光。于是,他樂顛顛地問別人租了個小巧的船,約莫能容納四個人。遙想一下,江南水鄉(xiāng)小道間,晃悠悠的小木船蕩來蕩去,木漿劃開碧波,水鳥立在船頭,不怕生地朝人賣萌。幾番想象,漁歌唱晚的感覺立馬出來了。謝朝被自己的幻想糊了滿腦子,只想著來劃船了。崽崽是個湊熱鬧的,哪里管什么累不累,見此也是興沖沖地支持,他還是第一次劃船呢。旁觀者安格斯不置可否,本來就是帶他們出來散心的,自然欣然應(yīng)允了。崽崽摘掉了帽子和手套,熱得像只哈巴狗一樣吐著舌頭:“好累,什么時候劃到頭?”謝朝扔下手里的木漿,破罐子破摔:“歇一會兒再說?!?/br>這種專門留著游玩的船改良了設(shè)計,木漿直接套在船旁邊,謝朝這一丟,它便沒了著點(diǎn),在水里撲棱兩下,就停住了。他這邊不動了,安格斯停了動作,揶揄道:“囔得最歡的是你們倆,最先放棄的也是你們倆?!?/br>謝朝從包里翻出保溫杯,灌了口溫水:“劃過來的時候沒感覺,結(jié)果回程怎么這么累?!?/br>安格斯理了理輕便出行裝的衣角:“那是來的時候,你們還在興頭上,這會兒已經(jīng)疲了?!?/br>崽崽往寬大的船板上一躺,嘴里喘著粗氣:“背后滿是汗,好熱?!?/br>謝朝探過水摸摸崽崽的脖子,汗珠子沾了一手,他拿紙巾擦了擦:“還剩一會兒,不能脫衣服了,不然要感冒了?!?/br>崽崽揪著厚實(shí)的羊毛衫,不住地扇風(fēng):“好想下去游泳?!?/br>一月份的湖水泛著寒氣,真要下去,還是刺得人骨頭發(fā)冷的。謝朝撥弄了兩下崽崽的海藍(lán)色羽絨服:“等回了家,你隨便游,這里不行。恒溫游泳池,你愛怎么游就怎么游。”安格斯把崽崽拉起來,虛虛一指:“看到我們的車沒有,再堅持一會兒就到了?!?/br>崽崽任勞任怨地繼續(xù)干活兒,他和謝朝兩人占據(jù)了一邊,安格斯一個人一邊。謝朝嘻嘻哈哈:“能者多勞哈?!?/br>船很小,安格斯長手一伸,敲了謝朝紅通通的手指:“快些吧,早點(diǎn)回去?!?/br>謝朝縮了縮手,嘆了口長氣,搖搖望著自己停在那邊的座駕,認(rèn)命地抓起了小木漿。崽崽像只暴起的小公雞,頭上的卷毛都要豎起來了,手里亂動,船都被他劃歪了。安格斯穩(wěn)住船,無奈地說:“你們兩歇著吧,我來?!?/br>謝朝懷疑地看向他:“你一個人行么?”“本想指望著你們動動筋骨,哪知道你們體力都不行?!卑哺袼棺旖乔苤σ?,眼神里帶著調(diào)侃。崽崽反駁:“我這是累了而已,爸爸也是?!?/br>安格斯淡笑,鮮血淋漓地道出真相:“這幾天在家里,哪天午飯之前見過你們?”他璀璨的湖藍(lán)眸子盯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