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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干嘛?”安格斯摟住他的腰,像個大熊一樣趴著謝朝背上:“不想干什么。”謝朝徹底對他的邏輯無語了:“既然這樣,那就松手?!?/br>安格斯福如心至:“不松手,還不如我們就干點什么。”他湊到謝朝耳根旁,說話的呼吸緩緩噴灑在他頸側(cè)。“……”謝朝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安格斯覺得他這是默許了,嘴唇游移到他臉頰上,曖昧地蹭了蹭。爾后滑到嘴唇上,探出舌尖細細地摩挲,從唇角一路舔到唇峰。謝朝僵著身體,睜著眼睛看他動作。安格斯閉著眼睛,金色的長睫毛在下眼眶打出一片淡淡的陰影,高挺的鼻梁宛如上流的工匠精心雕琢出來的最佳成品。謝朝緩緩閉上了雙眼,伸手環(huán)住安格斯勁瘦的腰肢。安格斯有心改善自己的吻技,捧著謝朝的腦袋,含住他的唇珠,重重地吮吸。舌尖撬開他的唇齒,掃蕩他的牙齒。謝朝剛才吃了一小碗草莓,唇齒之間全是酸酸甜甜的草莓味。安格斯盡力分出心神照顧謝朝的感受,這一分心就覺得謝朝這不夠投入。他撫摸著謝朝的柔軟的黑發(fā),這不怪他,主要還是自己的技術(shù)不行。安格斯調(diào)動舌頭上每一塊肌rou,挑逗謝朝的感官。他的舌頭抵住謝朝的舌苔,緩緩地推動,模擬性交般動作,下流又無恥。謝朝于朦朧中微微抬起眼瞼,黑眼睛里汪著水汽,臉頰上染著緋紅,襯著漆黑凌亂的頭發(fā),更顯地色氣滿,滿。他的男性自尊心在隱約之間作祟,大家都是男人,憑什么安格斯掌握主動權(quán)。謝朝這么一想,就覺得自己吃虧了,剛才在浴室里糾結(jié)個啥,干脆直接主動,嚇跑安格斯不就完了。礙著安格斯的傷,謝朝伸手抱住他的頭,觸手全是發(fā)絲的柔順感。謝朝的手一插到底,迷糊之中,他還想安格斯發(fā)質(zhì)真好,這都不帶打結(jié)的。他拿出自己僅有的圍觀小情侶打啵的經(jīng)驗,唇瓣輾轉(zhuǎn)地吮吻。安格斯出奇的配合,四瓣唇緊貼著,謝朝轉(zhuǎn)動著腦袋,心里的得意都要浮在臉上了。這一得意,就忍不住拖著安格斯的頭,兩人的臉貼得更進近了。他們兩的鼻梁都是高挺的那款,山根分明,格外上鏡。這么一貼,激吻間一個不慎,謝朝猛地一下就撞到了安格斯的鼻尖。鼻子本來就是脆弱的部位,這么一撞,謝朝鼻頭一酸,眼淚都要出來了,生生汪著瞳仁里。他捂住鼻子,雙頰暈紅,眼眸濕潤,帶著鼻音地控訴:“你吻技太差了,還沒見過你這種撞人鼻子的?!?/br>安格斯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狀況,相當無措,只能道歉:“我也不清楚,下次肯定不這樣了?!?/br>“別想有下次?!敝x朝甕聲甕氣地說,說完還瞪了安格斯一眼。安格斯手足無措:“多練練就好了,我保證?!?/br>謝朝揉著鼻子:“你的保證不值錢?!?/br>安格斯幫他揉揉鼻子,謝朝撞到了鼻尖的軟骨,而他被撞到的只是硬骨頭,不怎么疼。謝朝鼻頭都紅了,他心疼地問:“還疼么?”“疼?!敝x朝抽抽鼻子,感覺一點也不想談戀愛,接個吻都不好受。安格斯好言好語地哄著:“朝朝,我給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br>謝朝乜他兩眼:“你以為我崽崽么,騙小孩兒呢?!?/br>“那我給朝朝吹吹。”安格斯完全拿出哄孩子的那一套來了,再說他這會兒想不出什么法子來。謝朝掐了他的胸肌一把:“我給你強調(diào)一下,我可不是小孩兒。”安格斯見他好了點兒,輕笑一聲:“不要吹吹,那就親親?!?/br>綿軟的唇落到了謝朝鼻尖上,安格斯還作勢發(fā)出了一聲響亮的親吻聲。謝朝忍無可忍,翻了個白眼,扶著他的肩膀就要起身。安格斯占了便宜,瞇著眼睛看他,也不攔了。謝朝今天穿了見帶金屬搭扣的褲子,偏嘻哈風(fēng),設(shè)計師不知道怎么想的,褲腿上安了一排金屬扣子,復(fù)古的銅色,上頭盡是些亂七八糟的鬼畫符。搭扣不知什么時候勾住了安格斯蔽體的長浴巾,謝朝猛地一起身,迅速地抬腳往前走,這搭扣的勾搭能力還無比的強大,瞬間把安格斯的浴巾扯了下來。安格斯?jié)q紅了臉,伸手叫住謝朝:“你停停?!?/br>謝朝頭也不回,繼續(xù)往前走:“不停?!彼€囔囔道,“安格斯,你別拉我褲腿,再拉也沒用,我這回真走了?!?/br>說著,就使勁地拽自己褲腿,拔腿要走。安格斯一時情急,徑直從椅子上起身。本來浴巾還有一大塊兒被他壓在屁股底下,這么一起來,整條浴巾都被謝朝拖走了。謝朝腿上一輕,足下生風(fēng),溜得飛快,幾大步就到了病房門口。安格斯顧不上別的了,腳下一動,急忙攔在門口:“你別走?!?/br>謝朝余光一瞥,白皙的臉上通紅:“你怎么這么流氓!”他覺得流氓這個還不能形容安格斯的變態(tài),又加了幾個形容詞,“猥瑣下流,不知羞恥。”安格斯無辜極了,剛才都焦急死了?,F(xiàn)下聽謝朝一說,索性破罐子破摔,堵住他的路,攔著就不讓走,好看的眉頭一挑,唇色殷紅,嘴皮子一碰:“要交過路費?!?/br>他指指謝朝褲子上勾著的浴巾:“算了,我不為難了,那個留下就行?!?/br>謝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臉色更紅了,囁嚅著說:“我不是故意的?!?/br>趕緊蹲下身去解下浴巾。這搭扣也是厲害,浴巾的長毛在上頭纏了好幾圈。謝朝急得滿臉通紅,也沒有解下來。安格斯雖然不好意思,但是老神在在,光,著身子調(diào)侃:“我不急,你慢慢來。”他從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也這么嘴賤,“我知道你想多看一會兒?!?/br>他“嘖”了一聲:“你早說啊,要是你想看我身材,我肯定給你的,不用這么大費周章?!?/br>安格斯這么一說,謝朝更急了,臉都憋得醬紅,最后還是動用了蠻力,才把浴巾扯下來,浴巾的纖維拖了老長。“閉嘴,還你!”謝朝立馬遞了過去。安格斯不急著接,耳尖紅了一片,卻袒露著身體:“這回看夠了沒?”謝朝沒理,把浴巾丟進他懷里,脖子上全紅了。安格斯拿著浴巾,抖了兩下,修長的手指挑出那幾條長長的纖維:“壞了?!?/br>“就這么一點,反正還能用?!敝x朝對他的吹毛求疵置之不理,“你別想找茬。”安格斯見好就收,趁機在他側(cè)臉上親了一口,這才放人。謝朝現(xiàn)在只想揍人,眼神不善地盯著安格斯。安格斯瞬間圍好浴巾,神色正經(jīng),立馬道:“這算補償。”他又抖了抖那條白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