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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半邊臉在明,半邊臉在暗,光影交錯,卻同樣俊美得不像真人?! ≈x·顏狗·朝突然想屈服,這顏值比粉絲吹得還夸張。穩(wěn)?。?/br>謝朝移開目光:“現(xiàn)在看到了吧,可以走了么?”“再讓我好好看看?!卑哺袼刮邓{色眼眸流淌著深切的情意,晚風(fēng)吹來一陣陣情人的絮語。 他伸手撫摸上謝朝俊朗的臉,溫?zé)岬闹讣恻c在他眉峰處,“先看看眉毛?!薄 《蠡窖鄄€,“眼睛。”掠過鼻尖,“鼻子?!?/br>最后,指腹緩緩地在柔軟的唇珠上摩挲,“嘴唇?!?/br>聲音越來越輕,臉貼得越來越近,呼吸幾近交融。這聲音仿佛是催眠曲一樣,謝朝宛如木偶般失了動作,緋色漸漸爬上了雙頰,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安格斯軟軟的嘴唇輕輕吻住了謝朝,一觸即分:“好了,看完了?!?/br>謝朝惱怒地用身上昂貴的禮服擦了把嘴,都是這安靜的氣氛,安格斯的這張好臉,他其實還是很生氣的!“看完快走。”“走了。”安格斯對著他笑,眼睛在深邃的眼窩里發(fā)亮,“有事電話聯(lián)系?!?/br>謝朝擺擺手:“趕緊走?!毕褛s蒼蠅一樣。程黎安和助理坐在校園里的長椅上等他,程黎安的眸光越過謝朝,空無一人。“你朋友呢,回去了?”謝朝心虛,若無其事道:“我們不順路,讓他趕緊回去了?!?/br>“那我們也走吧?!?/br>謝朝吩咐助理先開車去程黎安家里,把他送回家。程黎安家住在高新工業(yè)園區(qū)附近,離他上班的地方很近,這里的建筑規(guī)劃統(tǒng)一,各種鮮活顏色的房屋,和想象中的電子工廠大相徑庭。他目前住的是單人公寓,車子停在高高的樓層下,不少人家亮著燈,煙火氣十足。謝朝下車送程黎安上樓,他很喜歡和謝朝相處,兩人隨便說說,便叫助理和謝朝一起上樓喝口茶水再一道回去。程黎安住二樓,走樓梯就行了。樓梯口的聲控?zé)粢宦犚娔_步聲,接二連三地亮了。門口站著個人,脊背挺直,身量高,肩膀?qū)?,身上穿的鐵灰色西裝很眼熟。程黎安收斂笑意,停住了腳步:“你怎么過來了?”“順路?!遍T口的人轉(zhuǎn)過身來,一張冷厲的面孔氣勢逼人,他掃過程黎安身后跟上來的謝朝和助理,“這么晚,還招待客人?!?/br>程黎安微微一笑:“不招待的?!彼Y貌地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所以岳先生還是請回?!?/br>言外之意很明確,謝朝他們不是客人,而你是客人。即使是,他也不招待。謝朝左右看了看,岳嶸那些保鏢都不在,只身一人。他說:“岳先生的保鏢么,還是讓他們保護你回家吧?!?/br>岳嶸輕描淡寫地看他一眼:“我先讓他們回去了?!?/br>程黎安偏頭按門上的密碼鎖,開了門,嘆口氣:“都進來吧?!?/br>他曾經(jīng)設(shè)想過和岳嶸再次見面時的場景,或許前任相見、分外眼紅,或許形同陌路,反正每一種猜測都帶沒有久別重逢的喜悅,都帶有或多或少的沖突在里面。他一笑而過,時間撫平了一切,剩下的只有淡然,他也沒想到他能心平氣和地面對岳嶸,仿佛對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陌生人。之前程黎安還擔(dān)心岳嶸可能會很難纏,不過現(xiàn)在淡定下來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謝朝垮下臉,率先進屋:“程叔,他怎么知道你家地址?”程黎安拍拍的手背,安撫道:“我和他說清楚就行,你別擔(dān)心?!?/br>他這個單身公寓比較簡單,除了必需的家具和生活用品,其他幾乎沒有,顯得空蕩蕩的。廚房長期不開火,就連鍋碗也沒拆封。程黎安住這里就是圖方便,吃飯什么都是在公司,放假就回自己家。謝朝沒來過這里,環(huán)顧四周:“這里好素,什么也沒有?!眱叭灰桓敝魅思业臉幼印?/br>程黎安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沙發(fā)上:“我去倒點水?!?/br>謝朝不樂意和那個冰疙瘩面對面,心里不舒服,他咳了咳:“在禮堂,我看見你……”摸我叔手了。然而對這一張清心寡欲的面癱臉說不出口。岳嶸抬眸:“哦。”一點心理波動也沒有。“你沒什么想說的?”謝朝壓低嗓子。余光瞟到程黎安正往這里走,他馬上坐直身子。程黎安拿了三瓶礦泉水,擺在沙發(fā)前的小幾上:“飲水機壞了,從冰箱里拿的,你們湊合下吧?!?/br>謝朝擰開喝了口,水還咽下去,手機響了。滑開一看,安格斯匯報他到家了。謝朝一陣牙酸,誰想知道你到?jīng)]到家。岳嶸忽然開口說:“倒是有些想說的?!?/br>謝朝放下手機,揚眉示意他快說。“我和黎安認(rèn)識三十年了,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痹缼V抿唇。雖說他長了一張可信度非常高的臉,但謝朝對他抱有懷疑。認(rèn)識三十年又怎么樣,現(xiàn)在好多兇殺案還都是熟人下手。雖然這么比喻不太好,反正他不是不太信的。程黎安挨著謝朝坐下,沙發(fā)本身不大,小助理被擠到一角去了。岳嶸一個人獨占了一條長沙發(fā),小助理不敢過去,哭喪著往角落里坐。“岳嶸,你也說了三十年,過去的事就讓過去吧。”程黎安含笑道,眉眼全是釋然。謝朝一愣,還有段過去啊。程叔居然和他一樣,變成同了啊……“黎安。”岳嶸欲言又止,他看了看余下的兩個人,垂下頭,額前的劉海散落下來,遮住了眼眸,“對不起?!?/br>程黎安看著岳嶸凌亂的黑發(fā),眼前閃過他少年時的樣子,裝作老成的小孩子,比他足足小了三歲。兩家的關(guān)系親厚,走動得多,他一直把他當(dāng)做弟弟看的,誰知道后來陰差陽錯。“當(dāng)年也是情勢所迫,你沒有對不起我。”程黎安微微笑著,“轉(zhuǎn)眼你也四十多了,凡是向前吧?!?/br>謝朝:“???”他現(xiàn)在是完全聽不懂了,事情的走向真是越來越迷。程黎安起身送客:“喝過了水,就回去吧。我們年紀(jì)大了,早點休息為好?!?/br>岳嶸僵硬地站起來,謝朝抬頭看見他高聳的鼻梁,發(fā)膠散了,眼睛掩在過長的額發(fā)上。他沉默著和程黎安出去了,謝朝想了想,還是沒有跟去。沒過一會兒,程黎安就回來了,面上如常,只是感慨:“三十年了,你都這么大了。”說著,順手摸了摸謝朝的頭發(fā),他今天做了造型,頭發(fā)有些刺手。“不不不,我還嫩著,離三十歲還遠。”謝朝嘟囔,真的沒多久就要三十歲了,他虛歲已經(jīng)三十了。謝朝瞪眼,不,他要算實歲,虛歲不可靠。果然實歲讓人安心,他今年才二十八。程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