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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專門留給他們喝。晚餐的時候,安格斯開了一瓶。崽崽不能喝酒,謝朝在筷子上沾了點兒逗他。他嘗了口,立馬吐著舌頭說難喝。紅酒酒味太重,謝朝喝了一杯,也不敢多喝,怕醉得稀里糊涂,明天早上連起來閑逛的力氣都沒有。安格斯酒量一般,也不怎么能喝,一頓飯下來他們連半瓶酒都沒喝完。吃完晚飯?zhí)焐€早,謝朝帶著崽崽,跟著管家后面去看他們釀酒。酒窖里一排排的木桶擺著,酒的香氣飄滿了整個屋子。掀開木桶的蓋子,全是今年剛釀的新酒,看著著實壯觀。管家說,其實他們酒莊的酒已經(jīng)算少的了,別的更大。只是安格斯不怎么賣酒,自己也不喝,所以他們釀的也就少了。崽崽這回也算是見識了一番,直說暑假感想有東西可以寫了。第78章浴室里水聲嘩啦啦的,崽崽隔著門喊謝朝幫他搓背。謝朝正窩在床上剪指甲,索性推了把安格斯:“你去吧,我沒空?!?/br>安格斯“哦”了聲,鋪好床單,敲了敲浴室的門。崽崽在里頭說:“快進來?!?/br>門沒鎖,安格斯直接進了浴室。崽崽泡在浴缸里,放了滿滿一缸水,還把藍色的浴球丟進去了,水全是藍色一片,里頭還帶著亮晶晶的東西,不知道是個什么新式浴球。他聽見腳步聲,便喊:“爸爸,后面夠不著,你給我搓搓?!?/br>安格斯愣住,心里泛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崽崽的那聲“爸爸”仿佛戳中他的某根神經(jīng),讓他有些手足無措,有種別樣的心情在胸腔里發(fā)酵蔓延,與眾不容,又十分新奇。崽崽等了會兒,沒等到人,不耐煩地回頭催促。一看卻是安格斯,他吶吶地道:“是你啊,我爸呢?”安格斯回過神,笑笑:“你爸爸沒空,讓叔叔來幫你,都是一樣的?!?/br>崽崽乖順地點頭,背對著他,露出小朋友單薄的背脊。安格斯拿了條毛巾,幫他搓背。小孩子身上散著沐浴露的清香,整個人看上去小小的,安格斯都不敢下重手,就怕搓破了皮。浴室安安靜靜的,安格斯半開玩笑說:“等我和謝朝結(jié)婚了,你就真是我兒子了。乖啊,叫聲爸爸聽聽?!?/br>崽崽猛地扭頭過來,發(fā)亮的藍眼睛惡狠狠地盯著他。安格斯嚇了一跳,手上的毛巾差點滑了下去。他只是想逗逗崽崽,沒想到小孩子反應(yīng)這么大,“好吧,叔叔不應(yīng)該開這種玩笑,對不起?!?/br>崽崽瞪他一眼,小手滑了滑被沐浴球染成藍色的水面,嘀咕:“我才不想要你當(dāng)爸爸?!?/br>“真的啊,那叔叔心里可真難過。”安格斯拍了拍崽崽的背脊,“來來來,抬胳膊,我給你洗洗?!?/br>崽崽乖乖地抬胳膊,偷偷瞄了眼安格斯直直的栗色頭發(fā),“你為什么不是卷發(fā)?”“我天生就是直發(fā)?!卑哺袼箶D干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浴室里有些熱,他都出汗了。崽崽似乎想不通這件事,他歪頭說:“可是我們兩顏色一樣哎,怎么回事?”安格斯挑眉:“我們這是緣分吶,都是一樣的栗色頭發(fā)、藍眼睛?!彼p笑一聲,“我們長得也挺像啊?!闭f著他頓了頓,隱約覺得不對勁。崽崽皺著眉頭,挺糾結(jié):“可是我是卷發(fā),你是直的!”安格斯眼里滑過疑問,謝朝本來就是直發(fā),崽崽怎么會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起來。崽崽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驚天大秘密:“你們兩都是直發(fā),我為什么是卷發(fā)?”他快哭了,難道朝朝又騙他,其實他另一個親爹還有別的人選?安格斯失笑:“乖啊,這都是不定性的,卷發(fā)也很好看?!?/br>霎時他的笑容僵在臉上,難道崽崽以為他是我和謝朝生的?所以覺得自己的卷發(fā)很奇怪?正常七歲大的小朋友都不會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他們從幼兒園開始就能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爸爸mama生的,是小蝌蚪比賽的成果。不得不說,現(xiàn)在小孩的性教育還是挺靠譜的。更何況是崽崽,他那么聰明,怎么不會明白。除非是別人告訴他的,而且這個能讓他全然信任,不會去管那些常識性的東西。安格斯覺得自己想岔了,也許謝朝只是隨口一忽悠,崽崽就放在了心上,反正謝朝滿嘴跑火車,能說出這話也不稀奇。他抿著唇,可是謝朝怎么會在這種事上忽悠崽崽,他明明知道崽崽還是挺敏感的。崽崽見安格斯沒動,自己先用毛巾洗頭。卷發(fā)一沾水,更加卷了,仿佛泡開的方便面。“崽崽,你爸爸是不是和你說過什么了?”安格斯不動聲色地問。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多想了,咳咳,他和謝朝上過床,沒覺得他的生理構(gòu)造有什么特別的。崽崽挺機敏,一直守口如瓶,他答應(yīng)過謝朝不告訴別人的,“爸爸天天和我說話啊?!?/br>安格斯沒問出什么名堂,就讓他躺著,自己幫他洗頭,毛茸茸的卷發(fā)sao著手心,他解釋說:“崽崽卷發(fā)肯定是遺傳,你mama也許是個卷發(fā)美女?!?/br>崽崽眉頭一皺:“如果他不是呢,那我的卷發(fā)就是變異?”安格斯挑眉,不得了,小朋友還知道變異,“有可能你太奶奶或者太爺爺是卷發(fā),然后你就是大卷毛了!”崽崽摸了摸卷發(fā):“沒見過他們,不知道耶?!彼ь^望安格斯,“那你家里有沒有卷發(fā)的人?”安格斯點頭:“有,我母親就是卷發(fā),和崽崽很像,你們兩都有一頭好看的天然卷?!?/br>崽崽嘟囔:“那怪不得?!彼木戆l(fā)一定是遺傳了安格斯母親了,那應(yīng)該就是自己外婆了吧,也不知道外婆是不是和安格斯長得很像。安格斯擠洗發(fā)露的手頓住,真的不怪他多想。只要這個念頭一出來,他就控制不住地往那方向想,而且崽崽說得那么模糊,仿佛故意把他往那方面引導(dǎo)一樣……他輕柔地搓搓崽崽的頭發(fā),洗發(fā)露很好起泡,沒一會崽崽就頂著一頭泡沫了。安格斯幫他洗好頭,沖干凈泡沫,慢慢用干毛巾擦著。卷毛很難干,安格斯擦了會兒,還是沒忍住,問道:“崽崽,你和叔叔說說,爸爸是不是和你講我們的事了?”崽崽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些心虛,水被他撥弄得稀里嘩啦響:“沒有啊,爸爸最近很忙來著?!?/br>安格斯和他相處了這么多天,而且還絞盡腦汁地想得到崽崽的認可,所以一直很認真地觀察過他的面部表情。再加上他作為演員,演繹過各種各樣的角色,很容易察覺出面部的細微動作。崽崽還是個小朋友而已,雖然早熟了點,忽悠人還是不行的,尤其是在親近的人面前。安格斯瞧出了他的緊張,但不算安撫,繼續(xù)說:“崽崽,朝朝已經(jīng)和你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