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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yǎng)。于是把頭轉了過去,對梁天笑說:“多穿幾件衣服,肺炎才好了沒多久,記得保暖,趕緊下樓來吃飯?!本吞右菜频耐鶚窍麓掖易呷?。梁天笑悶笑著穿上了厚實的棉襖家居服,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周恒景還有可愛的一面呢。第一次的見面,被對方的身份和氣勢震懾到以后,梁天笑心里一直把周恒景當作一個模板化的霸道總裁來看待。直到現(xiàn)在才覺得,其實脫去霸道總裁的外表,對方其實也是一個普通的人呢,可能經(jīng)歷豐富一點,氣勢比絕大多數(shù)人強一點,但是其實也會有可愛的一面。世界原來是這么的豐富,一個人原來也可以是那么的豐富。上桌一看,居然都是大rou,一個梁天笑愛吃的小海鮮都沒有。問王媽今天怎么都少那么膩的菜,王媽說:“哎呀周先生說有肺病的人要多喝rou湯的呀,這個很有道理的呀,我小時候人家說肺結核的病人就是富貴病要多吃rou的呀,個么我就多做了幾個rou。周先生還關照你最近不好吃海產(chǎn)品了,讓我最近不要買了呀。”梁天笑哭笑不得,這哪里是多做了幾個rou,這是全rou宴啊,蹄膀湯,紅燒大排,糖醋小排,這是要干嘛。再說他又不是肺結核,冷風嗆的而已。但想想到底是周恒景的一番好意,還是每個菜都吃了。周恒景還關照他一定要多喝兩碗蹄膀湯,吃完梁天笑覺得整個人都不大好了。在沙發(fā)上看了會兒新聞,梁天笑摸了摸盹住了的胃,準備去家里的健身房里跑步去了--外面霧霾太重,他這氣管不敢出門了。周恒景跟著他去了健身房,在梁天笑準備調速度的時候關照了他不能跑太累了,他現(xiàn)在還不適合劇烈運動。然后才自己去練了器械,等梁天笑快走完45分鐘,周恒景接著跑。梁天笑看著周恒景汗涔涔的的臉,兩眼放光地在旁邊注視了起來。“別著急,等會兒就用我的那里滿足你的那里?!?/br>“那你快點撒。”周恒景終于忍不住,關了跑步機,打橫抱起梁天笑往樓上的浴室沖去。半夜的時候,只聽到梁天笑在床上開始罵了起來:“周總,你是吃了偉哥嗎?什么?沒有?!你是禽獸嗎?我要死了!”“笑笑,乖,別鬧。”金主大人不理他的叫罵,繼續(xù)埋頭苦干。“我病才好,我不行了不行了,我哮喘要發(fā)了?!绷禾煨Φ淖炖镩_始討?zhàn)垼p腿卻還纏繞在對方的腰上,不知覺地迎合著對方的撞擊。“乖,你是肺炎,沒哮喘病。”汗水滴落在梁天笑的身上。“周總~~~啊~~~”最后梁天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結束的了。只記得最后自己眼前發(fā)黑,也不知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他最后一個念頭是,以后再也不敢這么撩撥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jīng)將近中午了。梁天笑睜開眼就習慣性地拿起手機刷微博。今天沒啥特別的內容,刷了5分鐘就關了屏幕,下樓準備吃午飯。沒想到不是周末,周恒景居然也沒去公司。梁天笑知道周恒景其實一貫敬業(yè),微微有些驚訝。“周總,怎么今天沒去公司呀?”“你昨晚好像暈過去了,我不太放心你?!?/br>說起來梁天笑就來氣,“都讓你停了,你這還是人么?我感覺自己得痔瘡了?!?/br>“我看看”居然就要扒他褲子。“別別別,我自己一會兒上點藥就好?!?/br>兩人笑鬧著,王媽把午飯給上了,自己躲回房間,把空間留給兩個小年輕。“周總,我怎么總覺得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你是中了什么邪嗎?”不知是因為周恒景的臉黑還是什么的,梁天笑從來沒有看到過對方除了在床上的時候,以前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還會臉紅。在網(wǎng)上小黃文的影響下,他一直以為周恒景這樣身家背景的人,應該早就見識過世間的一切,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情況。“其實笑笑,這話才是我想問你的,你最近真的變得挺多的。從前你對著我的時候好像中是有點畏畏縮縮的樣子,最近放開了許多?!敝芎憔罢饋恚鋵嵥睦镆灿幸苫?,覺得梁天笑的變化太大了,雖然這變化是他希望的樣子。但是一個人的忽然轉變,一般總是原因的。像梁天笑說的那樣,其實對方身邊的人都是自己安排的,梁天笑身邊應該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瞞得過自己。對方除了拍戲基本也就是窩在家里,圈內的應酬也基本不去。那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呢?這一切的轉變似乎是梁天笑開始做那個噩夢,從噩夢中叫他名字開始。“那周總你喜歡以前那樣還是現(xiàn)在這樣呀?”“笑笑,其實我不喜歡你叫我周總?!?/br>作者有話要說:新人求收藏,求評論哦。第14章稱呼“笑笑,其實我不喜歡你叫我周總?!?/br>梁天笑一時有些訕訕,其實他明白,從開始就叫對方周總是給自己下的一層保護色。他從一開始就擺正自己的定位,認定自己是一個玩物,雖然他自己心里偶爾也會想“哼,還說不準誰玩誰呢”,但是心里明白自己是兩人的關系中從屬的一方。語言很多時候代表著給自己的心理暗示,只要叫著對方周總,就提醒著自己今天的一切都是對方給的。他不可以過問對方的行蹤,不可以過問對方還有幾個情人,不可以對對方提出什么要求。周恒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可以接受一切,因為對方是周總。而周恒景以前也從來沒有對這個稱呼表示過什么質疑。梁天笑一直以為對方是享受自己的這種畏懼的識趣的。“這么多年也習慣了,周總怎么忽然今天說這個了?”“笑笑,其實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你的老板,可能你還挺喜歡和我上床的,但除此之外,你以前對我并不特別在乎是嗎?”他并沒有用“金主”這個字眼。梁天笑不能說是,也不能說不是。他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你不用想什么解釋的借口。我能做到今天,肯定也不是全靠家里,你想的是什么,我未必不知道。”是啊,二代三代成為廢物紈绔給家里惹禍的都不少,的確周恒景也不是全靠背景。“我今天想問你,你現(xiàn)在心里還是把我當老板嗎?”“你心里,到底對我有沒有感情?”梁天笑沒說話。他其實除了演戲的時候背臺詞,生活中大部分時候都拙于口舌,心中的網(wǎng)文段子一把,但偏偏用的時候往往腦中都一片空白。沒想到接下來,周恒景拋出了一枚重磅□□?!靶π?,如果我說,其實這些年,我一直只有你一個人,你相信嗎?”梁天笑聽了這話,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