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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侵華戰(zhàn)爭全面爆發(fā)時,日本銀行的黃金儲備額包括紙幣發(fā)行的準備金在內不過13.5億日元,當時大約3日元可以兌換1美元,因此也就是說日本當局戰(zhàn)前手中的硬通貨只有不到5億美元(實際可能要稍多一些,畢竟還有白銀和其他貴金屬。),隨著戰(zhàn)爭規(guī)模不斷擴大,日本的貿易逆差與日俱增,而由于胡衛(wèi)東穿越導致的蝴蝶效應,這個時空的中**隊又比歷史上強大得多,因此一方面日軍的損失遠大于歷史同期,另一方面日軍占領的土地與人口也同樣無法與歷史同期相比。加之1937年時的中國已經相當貧弱,無論是政還是民間,持有的金銀與外匯等硬通貨其實都沒有多少,遠不能彌補戰(zhàn)爭的巨大消耗,而文物、古董、藝術品之類的非必需品看似值錢,但因為市場容量的關系,鬼子賣少了得不到多少錢(相對于鬼子龐大的軍費開支來說),賣多了則很快就都成白菜價了,因此實際價值甚至遠比不上日寇從占領區(qū)搶掠到的糧食等大宗物資。但即使是這些搶到的大宗物資,數量依然遠遠不足以補充幾百萬日軍這一年多來驚人的消耗。更要命的是,搶掠這種事情,所得的大部分好處歷來都是會被經手人吞沒的,鬼子也不例外。因此,侵華日軍的搶掠所得大部分都被日軍官兵、尤其是各級軍官私吞,能夠進入日本國庫的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因此日本財政入不敷出本來就是理所當然的歷史上,日本在19361941年這六年期間的國際收支逆差多達50億日元左右,不但將日本當局持有的硬通貨消耗殆盡,還令日本政的外債余額超過了4億美元,更要命的是,當時的日本出口創(chuàng)匯能力很差,因此一方面日本很難通過出口掙到足夠的硬通貨,另一方面國際上的金融資本也不愿意將錢貸給還款能力不足的日本,結果走投無路的日本只能選擇“南下”路線進攻東南亞,并為此偷襲珍珠港發(fā)動了太平洋戰(zhàn)爭,至于美國的禁運措施,其實反而是次要因素,因為當時即便美國肯賣,日本也已經無錢購買了第四百零二章困境中的日本(中)而在這個時空,因為胡衛(wèi)東的關系,日本一方面軍費的開支遠比歷史同期大得多,另一方面尼龍的提前面世使得日本最重要的出口商品生絲受到了直接沖擊,這不但令日本的桑農與繅絲廠紛紛破產,更讓日本的出口收入開始急遽下滑,本就巨大的貿易逆差愈發(fā)失控。結果現在才是1939年1月,日本政的外匯與黃金儲備就已經全部耗盡,如果還想進口物資,就只能動用日本發(fā)行日元紙幣必需的準備金了硬通貨的枯竭,最直接的影響就是日本不得不減少各種必需物資的進口,其中糧食更是首當其沖,雖然日本政出臺限價令嚴禁糧食等生活必需品價格上漲,但供應量卻沒法因此增多。據日本政預計,即使戰(zhàn)爭形勢不再惡化,1939年日本本土的大米需求量也將達到8千萬石,以目前日本本土的糧食產量,缺口多達2000萬石以上,而由于戰(zhàn)爭及當地的軍需等因素,日本來年能夠從朝鮮與臺灣輸入的糧食預計也就100萬石左右,這簡直和沒有差不多。…由于嚴重的糧食危機,也由于農民出身的新兵必需的訓練時間太長,結果日本當局為了扭轉戰(zhàn)場上的頹勢,不惜涸澤而漁,開始越來越多地征發(fā)產業(yè)工人從軍,甚至是那些熟練的技術工人也不例外,這直接導致包括軍工在內的日本工業(yè)品質量直線下降,若非因為胡衛(wèi)東而提前面世的一些管理方法已經在世界范圍散布開來,對日本也產生了一定影響,部分彌補了熟練技工減少造成的不利影響,日本產品的質量還要更糟。即便如此,對比中**隊無論在設計上還是在質量上都日益改善的武器裝備,日本的軍火制造商與軍工技術人員還是感到了空前的壓力。在他們的反復勸諫下,日軍大本營不得不暫停從工廠征發(fā)熟練技工從軍,可這樣的話。農民不能征、工人也不能征,兵員從哪兒來呢?日軍大本營統(tǒng)帥部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而即便暫停征兵,日本國內的糧食危機依然愈演愈烈,為此日本當局想盡了辦法。他們下令農民生產的大米及麥子等糧產品除自己食用及種子外都要以官價賣給政,實行糧食配給,禁止一般的飯店、餐館出售米飯。大力宣傳食用代用食品,規(guī)定早飯不能超過1日元,中飯2.5日元,晚飯5日元,即便如此,仍有一千多萬石的巨大缺口,日本國內也由此出現了普遍的營養(yǎng)不良乃至饑荒。情況甚至比歷史上的1941年還要嚴重。加之日軍又在侵華戰(zhàn)場上遭受重挫,自認為看到機會的日共在日本國內多地掀起武裝暴動,聲勢遠勝從前為了化解空前嚴峻的統(tǒng)治危機,日本當局采取了雙管齊下的手段,一方面派出軍隊進行殘酷鎮(zhèn)壓。耗費數月時間,死傷十余萬人,終于將局勢控制了下來,其間起義軍民十幾萬人遭到殺害,被捕的黨員群眾(也有很多是弄錯了的)更是多達數十萬之眾,日本國內的日共黨員僅有不足百人逃過此劫,某種程度上來說,日共這一年多秘密發(fā)展組織的努力幾乎全部毀于一旦。胡衛(wèi)東知道后對日共的“冒進”十分不滿,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主要出自改造日俘與在華日僑的日共“赤色派”由此完全掌握了黨內的領導權,卻是胡衛(wèi)東所樂見的。另外值得慶幸的是,當初出于謹慎起見,胡衛(wèi)東只安排了少數幾人與加藤清源這個重要棋子直接聯系,而那幾人當中雖有一人不幸被捕并在無數次酷刑后遭到殺害,卻還是始終堅貞不屈,守住了這個重大機密。而日本軍閥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加藤清源這個身家億萬的大資本家,竟然會是日共的核心成員之一。值得一提的是,因為生絲出口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方便面竟然意外成了日本最重要的出口商品,加藤清源也因此成為了日本最重要的新興資本家之一,甚至有人將其與“經營之神”松下幸之助并稱,贊其為“經營之圣”如做夢一般地成為了日本國內最大的幾個資本家之一,要說加藤清源沒有生出過什么心思,那無疑是自欺欺人,但他卻終究沒敢背叛組織。加藤清源是個聰明人,他深知自己的一切都是組織給予的,一旦背叛組織,那些早就對加藤清源的“日清食品株式會社”垂涎三尺的財閥、軍閥和政客可不會因為自己的告密之功就放過這塊肥rou不吃,以他們的貪婪,不乘機落井下石才怪!而隨著中國戰(zhàn)場上十五集團軍等赤色黨武裝一次次的捷報傳來,本就對胡衛(wèi)東這個日本人口中的“八歧大蛇”敬畏有加的加藤清源就更加不敢動什么小心思了而胡衛(wèi)東雖然嚴厲地批評了日本同志左傾冒進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