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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腦袋,才被她誘惑,現(xiàn)在指不定怎么后悔呢。 要不然這叫什么夫妻生活,就算還是學生,周末總要在一起吧。 這點趙曉柔覺得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他連對謝逅的欲望都沒有。 “要不你們各玩各的,你反正還在上學,何不談段校園戀愛,那種沒情調的男人有什么好喜歡的,甩了就好,下一個更乖?!?/br> 謝逅受不了她輕佻的語氣:“沒心思跟你開玩笑?!?/br> ...... 吃完火鍋,他們又改道去KTV,都是正常套路,沒什么新奇的,要說真要有點不一樣,就是快到最后了,輪到送禮物環(huán)節(jié),趙曉柔這家伙竟然給今天的壽星送了款稍微有點性感的內衣。 全場氛圍終于達到高.潮,惹的壽星男朋友都被起哄了一番。 趙曉柔送完禮物,回到座位上,她跟謝逅關系最好,自然坐在她身邊,在此起彼伏的說話聲中,她問謝逅:“看沒看清楚???” 她點點下巴,指了指那個內衣盒子。 謝逅翻了個白眼:“看見了,知道你標新立異?!?/br> “你還是不懂......” 她搖了搖手指,表示有點失望。 “我要懂什么?” 莫名其妙。 “你傻呀,有些權利是只有你才能行使的?!?/br> 趙曉柔盯著她的身體看,謝逅穿著牛油果色針織背心,牛仔短褲,她嘖一聲,這小身材,小臉蛋,想想那場面就覺得香.艷。 任他是馳呈,也受不了啊。 趙曉柔始終覺得男女之間什么狗屁水到渠成,日久生情,那都是完久了,哎?突然感覺身邊人也挺合適的,主要是家境想當,條件可行,做老婆也挺好。 她固執(zhí)的認為男女之間是否產生所謂愛情這東西在第一眼相見的時候就定下來了。 “你以為我沒做過?” 謝逅突然感到失落,以至于她對趙曉柔完全展開心扉。 趙曉柔笑著拍拍她的肩:“別放棄,你有做賢妻良母的潛質,我相信。”她又湊過去低聲說:“你買一套比剛才那個還性感的,再燒一桌菜,我就不信他不上鉤......” ☆、第七章 謝逅覺得趙曉柔有句話說的挺對,有些權利是該她行使的,她沒必要舍棄掉,于是周末她就去向馳母討了鑰匙。 馳呈現(xiàn)在住的地方,是馳家的老宅,很多年前他們就從這里搬走了,這屋子就一直空在了這兒,因為靠著他現(xiàn)在工作的地方,進檢察院前他就搬了進來。 拿到鑰匙,當天下午她就抽空叫了幾個工人準備把東西往樓上抬,可是不熟悉路線,問了好幾次過路人,才曉得怎么走。 馳家在她記事前就搬離這兒了,所以這房子之前她并沒有機會來過。 “姑娘,你要不要裝啊,要裝就要多付點錢?。 卑徇\工站在她面前邊說邊擦了擦汗,九月里天還是很熱的,一干活,濕了一身。 還沒想好要放哪里,謝逅回:“暫時不用了,你們就放到那塊空地上就行了。” “這我們也算給你抬到樓上了,得多加五十塊錢啊?!?/br> “行了,我知道了,待會肯定給你還不行?” “好嘞?!?/br> ...... 搬運工走后,謝逅站在客廳,環(huán)視周圍一圈。 屋里陳設應該沒怎么變,還有馳呈小時候拿過的獎狀,都是些物理的。謝逅曾聽她爸說過馳呈當時有意報工科類型的專業(yè),可他父親不允許,想子承父業(yè),最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讓他給同意了。 本來謝逅在心里還暗暗心疼他一秒,可接下來一撇頭,發(fā)現(xiàn)獎狀旁有張她姐的照片,便完全沒有了這個想法。 照片拿在手里,她仔細盯著看了幾分鐘,那時她姐好像還沒多大,頂多才會走路,被馳呈母親抱在懷里,笑的格外開懷,要是不知情的,鐵定以為他們是母女。 她泄憤般用手指在照片上戳了戳,而后給收進了抽屜里。 ...... 第二天凌晨,劉項棟又跑去馳呈家蹭覺。 公安機關立案偵查結束,檢察院必須在七天之內,通過閱卷,提審核對證據(jù)材料,決定是否批捕,如果碰到普通的案子還好,一旦碰到棘手的,又是啃案卷,熬通宵的料。 他知道馳呈一人住,住的地方離檢察院又近,幾步遠的事。加之自己也是個單身狗,有事忙起來,不能準時下班,實在想補個覺,就跑到馳呈這兒湊和一晚。 明天早上再繼續(xù)去上班。 就這樣,沒做完且保密性不強的工作都得帶回來繼續(xù)做。 躺到沙發(fā)上,劉項棟揉揉肩膀,看著客廳里突然多出來的一個大框子,問馳呈:“怎么,有考慮裝修房子?” 要是不是前段時間剛得知他結婚的消息,他實在不會往這方面想,可現(xiàn)在知道了,不管什么事都能與這個搭上邊。沒辦法,也情有可原,畢竟剛領證,這些事情是該提上議程。 仔細瞧瞧,這房子的裝修看著確實也老了點。 馳呈沒回話,站在蓋著布的不明物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劉項棟還沒反應過來,他就突然伸手,一扯,等看清是什么時。 劉項棟那叫一個愣。 竟然是一個長度大概在一米八左右的相冊,還未仔細看清里面的內容,馳呈又眼疾手快地拉起了來。 嚴嚴實實的給蓋住了。 但如果慢慢回想,還是能記起一點。是個女人照片,背對著鏡頭拍的,側著臉抱著胸,什么都未穿,裸著背。 嬌俏的眉目之中隱隱透著一股熟悉感,那不是謝逅,還能是誰? 沉默幾秒,劉項棟咳嗽一聲,慢慢站起來,走過去,不知道說什么,想好了措辭,才問:“你不知道?” 馳呈看他:“我要是知道,我會掀?” 這幾秒之內,他大概已經知道是謝逅去找他媽要了鑰匙。 劉項棟笑,笑完又不正經:“你到底怎么想的,是麻煩多,還是甜蜜多,你要是純碎是因為責任,我感覺你這婚結的不行啊,害了人家姑娘......”他盯著馳呈看了一眼,想猜他此刻什么心情,“得,我看這是麻煩比較多了。” 馳呈揉揉額頭,想著是該好好找謝逅談談了。 劉項棟還有事情做,沒打算站在這兒浪費時間,走前,卻突然轉了個身,摩挲著下巴,來了句:“你還別說,剛才匆匆瞥了一眼,雖說沒看清楚,但總覺得挺好看的,要不摘下來再看看?” 馳呈投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 劉項棟笑:“覺得麻煩,你倒是看得還挺緊?!?/br> ...... 離天亮還有不到三四個小時,太陽升起,就是周五了,又到了學生放假的時候。 下午,謝逅便打電話跟她媽說:“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