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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進茶餐廳,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身影。 走過去,馳呈問:“你怎么在這兒?” 語氣帶了點怒氣。 “你兇什么啊?” 謝逅拿著奶茶,笑嘻嘻。 往后面的大理石柱子上一倚,身體略微彎曲,因為衣服嫌大,露肩的那一側(cè)又往下滑了滑。 馳呈突然記起剛才那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垂著眼睛,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笑了一下。 “你吃醋了?” 看見他一直冷著臉,謝逅又問。 “早點回去,別什么車都亂上,女孩子穿成這樣像什么樣子?!彼媪司?,似乎準(zhǔn)備離開。 謝逅見他要走,趕緊跑到他身邊,問:“你真的在相親啊,那女的不怎么好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br> 馳呈無奈:“逅逅,別鬧了?!?/br> 哪想到這個時候,她卻掂起腳,伸出手抱著他的脖子說:“你要下次再去相親,我就跟別的男人接吻,做.愛?!?/br> 如愿看見馳呈越來越憤怒的表情,謝逅笑了。 ...... 在趙曉柔的逼問下,謝逅斷斷續(xù)續(xù)回答了一些,聽到這里,趙曉柔問:“你就這么逼他,然后跟他在一起的?” 謝逅停頓了一下,而后欲言又止,心虛地點了點頭...... ☆、第十一章 隱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趙曉柔繼續(xù)問:“這樣就沒有了?” “你還想有什么?” 謝逅似乎有點煩躁。 “沒有就沒有,你這么著急干嗎?” 趙曉柔腦海里突然蹦出了惱羞成怒四個字,可也沒多想,只當(dāng)她是不好意思了,說道,“不跟我談戀愛我就跟別的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謝逅瞪了她一眼。 ...... 下午還有選修課要上,倆人說話間,宿舍門開了,是另外兩個舍友,老規(guī)矩收拾完東西,她們要睡個午覺,趙曉柔便停止了進一步的盤問。 接著又是新的一周 一般鄒月蘭不準(zhǔn)謝逅在非周末時間回家,可這周四是她生日,恰巧謝逅周五的課也上完了,新的也還沒安排上。 空出一天,她去蛋糕店買了蛋糕提前回去給她母親過生日。 鄒月蘭也叫了馳呈,謝逅對于她什么事情都會先通知馳呈已經(jīng)不覺得有什么大驚小怪,回到家,得知晚上馳呈要過來,很是平靜。 和往年一樣,鄒月蘭做了一桌子菜,看自家閨女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喊她進來幫忙,將洗菜籃子遞給她:“把這弄好后洗了?!?/br> 謝逅回:“哦?!?/br> 接過東西,找了個小凳子坐下,開始擇菜。 弄到一半,鄒月蘭過來檢查,看她摘的不干凈,又開始嘮叨:“像你這么大......” 話還沒說完,謝逅就趕緊接話:“都能給我外婆燒飯,洗衣服了?媽,這話你說了多好遍了,我聽都聽膩了。” 有點嫌煩。 謝逅外婆家條件并不算好,外公是上山下鄉(xiāng)的知.青,看上了當(dāng)?shù)卮迕窦业墓媚?,娶了人家,留了下來,在鄉(xiāng)鎮(zhèn)的診所當(dāng)個小醫(yī)生。 善良淳樸的農(nóng)村姑娘沒讀過什么書,丈夫在小醫(yī)院里當(dāng)醫(yī)生,她便學(xué)了個手藝,給人家做衣服,這一干就干了很多年,后來還自己開了個小店。 生意漸漸好了,鄒月蘭也慢慢長大,有時候,家里沒人煮飯,她都是放學(xué)回來自己把飯燒好。 “說你兩句,你就嫌煩?你不會這些,到了人家別人還不是說我?” 謝逅嘀咕:“我天,現(xiàn)在什么社會,誰還關(guān)心這個?” 鄒月蘭沒說她什么。 并不是因為她贊同她的看法,而是謝父回來了,她跑出了廚房,給他去拿包。 “蛋糕誰買的?” 謝建明進門時問了一句,他并不是個感性的人,相反很少表露自己感情,今天老婆生日,他也只在昨天吩咐了句,明天讓謝逅和馳呈一起回來吃個飯。 “你閨女買的?!?/br> “她回來了?” “嗯,說下午沒課,去蛋糕店買了個蛋糕就過來了。” 謝建明點了點頭。 廚房里主要還是阿姨在忙,大概七點鐘左右,馳呈趕了過來。 先吃飯,吃完飯鄒月蘭把蛋糕切了。 謝逅用自己零花錢給她媽買了個項鏈,馳呈不知道今天是他丈母娘生日,打電話的時候,只說一家人聚一聚,他也就沒多想。 進來看見蛋糕的那一刻,什么都明白了,想起車后面還有之前他爺爺要買的紅酒,拿了兩瓶上來。 鄒月蘭是個感性的人,從她給謝逅起名字這件事就能看出來,在她這個年紀(jì),婚姻美滿,閨女剛成年沒多久就嫁了人的女人,還真不多。 雖然有時會因為謝家人時不時的冷嘲熱諷而苦惱,但總體上還是幸福的。 馳呈也在,鄒月蘭一高興,切完蛋糕,拿出了謝逅小時候的照片。 謝家家境富裕,在九零年代,就有了攝像機,就別提照片了,因為謝逅從小就長得漂亮,她媽很喜歡給她拍照片。 “這張......”鄒月蘭指著一張謝逅化著妝,穿著小旗袍,在跳舞的照片,“是我?guī)龍罅藗€舞蹈班,然后她們?nèi)ケ荣惻牡?,?dāng)時逢人就夸她,說這模子以后能當(dāng)大明星,我心想那是什么好工作......” 照片上謝逅頂多也就八歲,因為舞蹈動作偏向成人化,竟然有了嫵媚的姿態(tài)。 她自己湊過去看了一眼,也是一陣得意:“前幾天有舞蹈老師來我們學(xué)校,說是招模特,問我去不去?” 鄒月蘭到底傳統(tǒng),以為學(xué)校里招的模特就是當(dāng)當(dāng)司儀,給人端端茶,倒到水:“哪家要用人?” “什么哪家?” “當(dāng)司儀不都是大公司什么開幕會,或者學(xué)校舉辦活動要用人嗎?” “誰跟你說是當(dāng)司儀?” “那做什么?” 鄒月蘭疑惑,盯著她看了幾秒,見她眼神閃爍,就知道特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也不是沒聽過見過,有些模特穿著那幾塊布,主要部位遮沒遮住還有待討論,就別說做到穿著大方得體了。 謝母嘆口氣,心想這孩子還真不讓人省心。 她看著謝逅,說道:“你問問馳呈,馳呈要是同意,我就讓你去?!?/br> 被點到名的馳呈正在看謝逅小時候的照片。 她跟小時候比幾乎沒什么變化,尤其是那張化了妝的,姿態(tài)就跟大人一樣,就是看著比那時候瘦了點,少了些嬰兒肥。 模樣一如既往的漂亮艷麗。 馳呈不知道怎么想起那天,她明明疼得眉頭都皺了起來,卻還是抬起長腿圈住了他的腰,躺在他身下迎合他的樣子。 他沒吭聲。 鄒月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