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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轉(zhuǎn)身跟后面的同事說了句話,回過頭后,適時開口:“跟我們走一趟吧?!?/br> 接著就把人給帶走了。 “下面該怎么辦?” 有同事問。 賀文濤看了眼馳呈,說:“查查這里面有沒有未成年,一個一個登記,仔細點,別看漏了。” “好?!?/br> 民警把出口堵起來,讓男女各站成一排,分布在兩邊,查一個走一個,女的這邊由賀文濤親自上陣。 輪到謝逅的時候,他看都沒看,冷著聲音說:“你等會兒!” 謝逅不知道他們搞什么鬼,但她到底還是個剛滿二十的姑娘,知道不能妨礙警方執(zhí)法,趕緊跟趙曉柔她們退到了一邊。 其中的未成年并不多,估計是每一桌成年人,帶了那么幾個,幾乎沒有單獨過來的,民警要了他們父母的電話,一個一個打回去,讓人來接。 忙完了,賀文濤才慢悠悠地走到謝逅面前,說:“身份證拿出來看看!” 謝逅從包里掏出來,遞給了他。 低頭仔細看了看,過了很久,賀文濤才還回去,什么都沒說,卻走到了馳呈那兒,兩個人不知道在商量著什么,他突然笑了,而后對著謝逅這邊大聲喊道:“你們?nèi)齻€可以走了。” 這一聲,讓好多干事的民警都抬起頭望了一眼。 謝逅紅著臉跟趙曉柔,元以晴走出了酒吧。 三個人到門外后,站在馬路邊,各自喘了口氣,元以晴叉腰,問:“怎么回事,什么時候輪到檢察院來掃.黃了?” 謝逅此刻想想,總覺得那個穿制服的男人肯定認識馳呈,而且剛才他那個舉動也是故意的。 “你想什么呢,問你話呢?!?/br> 元以晴問。 “我怎么知道?” 好好的娛樂活動被打斷,元以晴的那些朋友都先后給她發(fā)消息,先走了一步,謝逅估計也要等在里面的馳呈,只有趙曉柔不知道該怎么回去。 三個人商量了一下,讓趙曉柔跟元以晴走,打出租,先送她回學校,然后元以晴再回家,就這么定下來,兩人叫了輛車,只留下謝逅一人站在馬路邊。 臨走前還送了她一句自求多福。 警方開始做收尾工作,慢慢的,有人出來,謝逅雙臂抱著身體,站在深秋的冷風里,跺著腳,抖了抖。 盯著門口望。 在一群人后面,馳呈跟那個之前一臉嚴肅的警察走了出來。 他還遞了根煙給馳呈。 馳呈接過后,點頭示意,才離開。 他到謝逅面前,沒說話,面無表情,卻帶著隱忍的怒意,似乎要蓄勢待發(fā),可能是顧忌著同行還在那里,所以才忍著。 謝逅有點怕他這樣,心里沒底,看著警車一輛一輛開走,先一步開口:“你怎么了?” 馳呈問:“你說我怎么?” 她解釋道:“我不想來的,元以晴一直喊我,我沒喝酒,下去也才一會兒?!迸率悄挲g差距的原因,想告訴他蹦迪在現(xiàn)在年輕人中很常見,“是你們那時候沒有這些好吧,現(xiàn)在有幾個人不來這里玩?” 馳呈比她高大半個頭,看著她:“所以你覺得剛才還挺光榮的?” 知道他什么意思,如果沒警察過來,她們是夜場女王,漂亮性感,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可偏偏警察來了,一個一個排好隊,查身份證的樣子,就連謝逅都不得不想到電視里,掃.黃的場景。 就差一個個抱頭蹲著了。 謝逅心想,這怪誰啊,還不是他,但凡昨天他吃點醋,有點正常男人的反應(yīng),她會來這種鬼地方,被人查什么身份證嗎? 越想越氣,謝逅轉(zhuǎn)身要走,走得急,穿著平底跟的板鞋,都不小心崴了一下,她想真是流年不利,就連鞋子都跟她作對。 彎腰,脫了鞋,把它拿在手上,赤著腳便要走。 馳呈看著她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兩只腳踩在地上,知道她穿成這樣在這么晚的大馬路上招搖,不曉得吸引什么亂七八糟的人,拉住她的胳膊,低吼一聲:“干什么去?” “要你管?” 她甩開他的手,往前走。 好在還沒到學校的門禁時間,謝逅打了輛出租回學校,馳呈不放心,看著她上了車,緊隨在后面,等人進了校門內(nèi),才回家。 謝逅一直都知道他跟著,還是司機師傅提醒的她,說后面有輛大眾跑了一路了,問是不是她男朋友,兩人是不是鬧別扭了。 她不吭聲。 師傅心想這小姑娘脾氣真大,生氣歸生氣,怎么連鞋子都脫了,趕緊勸道:“喲,姑娘,快把鞋子穿上,跟男朋友賭氣,也不能不穿鞋啊,踩到玻璃渣就不好了?!?/br> 謝逅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聽了師傅的話,穿好鞋子,下了車后還跟司機師傅說了聲謝謝,然后直接進校門,一系列動作連停頓也沒停頓一下。 到宿舍,因為是周末,大家都還沒睡,趙曉柔已經(jīng)洗好澡,在敷面膜,見她回來,有些疑惑:“你怎么回來了,沒去馳呈那兒?” 她坐在凳子上,只說:“不是要考試嗎,書沒帶,我明天要復(fù)習?!?/br> 心里卻想的是去什么去,誰要是再去,就不姓謝。 “你什么時候這么愛好學習了?” 謝逅不想跟她廢話:“熱水還有嗎,我要洗個澡,剛才站在外面凍死我了?!?/br> 另一個姑娘:“不多了,你得再燒一下,我們以為你不回來?!?/br> ...... 周一,馳呈一早去上班,過了兩天假,堆積下來的事比較多,晚上到了下班時間,他還沒回去。 劉項棟從外面進來,看他人還在,左手翻著案卷,右手夾著香煙撣了撣,而后又送到嘴邊吸了一口。 辦公室里窗戶開著,不過還有些沒散去的煙味,可見沒少抽,劉項棟低頭看了看,果真煙灰缸里有兩個煙頭,他走過去,問:“還不走?” 馳呈頭都沒抬:“還有點事?!?/br> 他湊過去看看:“也不是太重要,帶回家去不也一樣,你老婆呢,不管你?你讓她一個人獨守空房,我怎么記得她考試應(yīng)該考過了啊。” 馳呈抬頭看了他一眼。 他忍住笑:“不會是吵架了吧?”仍不見收斂,“我怎么聽說,上周交警大隊派了幾個便衣民警去逮捕犯人,順便掃.黃,最后掃到你老婆了?” 這事劉項棟并不是聽賀文濤說的,而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已經(jīng)私底下傳的沸沸揚揚。 檢察院跟派出所長時間有交流接觸,大家互相走動,多少能認識些,那天晚上賀文濤把馳呈叫過去后,在場的其他民警總覺得馳呈眼熟,便記在了心里。 收尾前,大家上了警車,看見他把一個姑娘帶走了,就猜測他是賀文濤朋友,可能在這種地方發(fā)現(xiàn)了人家老婆或者女朋友,讓其帶回了家。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