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逅坐在床上托著下巴細想,想到什么妙招,眼里閃過一絲絲笑,傳了兩張照片到馳呈微信上,然后發(fā)了朋友圈。 是那天畢業(yè)典禮后拍的。 她穿著學(xué)士服,帶著學(xué)士帽,衣服寬大,肚子看不出來,唯獨一小截露出來的小腿肚又細又白,腳下一雙銀色的珍珠平底涼鞋。 衣服再怎么不顯示身材,也能看出是個身型高挑的美女。 又以馳呈的口吻打了幾個字:老婆,畢業(yè)快樂! 發(fā)出去后,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朋友都隸屬機.關(guān).單.位,平時干的工作嚴(yán)肅,人也嚴(yán)肅,還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都跟他一樣不怎么用網(wǎng)絡(luò)交流軟件,只有點贊的,沒人評論。 有些泄氣。 但想想只要目的達到了就行了,其他管它呢,她把手機又放回原位,準(zhǔn)備出去吃早飯。 恰好這個時候馳呈回進來。 他做事的時候想起這個周末好像是四中的一百二十年校慶,被打了好幾個電話催促一定要來,不好失約,準(zhǔn)備進來看看具體時間。 注意到謝逅灰溜溜地跑了出去,好像做了什么錯事一樣。 因著她跟個小孩子一樣,經(jīng)常弄出些奇怪又無聊的舉動,已經(jīng)習(xí)慣了,馳呈也沒多想,拿起手機,準(zhǔn)備翻張旭前幾天給他發(fā)的具體時間。 一打開,最先看到的是劉項棟:“你朋友圈怎么回事?” 馳呈這才注意到下方顯示有了十多個贊。 再點開,就看見了那兩張照片。 終于明白了,抵抵眉心,有些無可奈何,回劉項棟:“謝逅發(fā)的。” “我就知道,這種事也就你老婆能做得出來,怎么到了新單位,領(lǐng)導(dǎo)提倡你們要多多秀恩愛了?” 馳呈沒理他,看了校慶時間,就收了手機。 一出去,謝逅便對著他嘿嘿一笑,然后又命令又撒嬌:“不許刪?!?/br> 他的朋友圈里一片空白,就留著這兩張照片多顯眼呀,以后不管哪個女人加了他好友,以工作為由還是其他,看到這個,都得掂量掂量。 馳呈沒拒絕,她才放下了心。 關(guān)于四中一百二十周年校慶的這件事,她雖然沒收到請柬,但也看見同學(xué)在群里聊過。 他們這一屆,大多都即將成為研究生,這個暑假就算要跟導(dǎo)師熟悉之后兩三年的生活,或者出國,可比起已經(jīng)工作的,自由支配的時間還是很充足。 因此積極性很高,很多沒有請柬的也想去母??纯?。 謝逅又想去,又不想去。 很矛盾 想去的原因是她天□□玩,就喜歡去人多的地方湊熱鬧,不想去的原因,是聽說有校慶晚會,憑請柬才能進去,等這些四中歷屆的佼佼者,坐滿了,坐到舞臺最正中間的位置,有剩下的空位了,才給其他校友進去。 那她到時候拿不出來,跟在馳呈身邊多丟人啊。 元以晴罵她:“你非要一直跟著馳呈嗎,你沒自己班級?不行,我先說好了,咱們先跟其他同學(xué)聚一聚,一起去看了校慶晚會,才準(zhǔn)你走?!?/br> 謝逅勉強同意。 校慶時間從當(dāng)天中午到晚上十一點,晚會是七點開始,但學(xué)校從正午十二點就對外界開放,歡迎各路人士蒞臨參觀來訪。 謝逅因為下午要去電視臺有件事,要到晚上才能過去,忙好后,元以晴開車來接她。 她今天凌晨落的地,困極了,在家補了一覺,醒來后收拾收拾才按照謝逅給的地址開了過來。 等在門口,發(fā)現(xiàn)熟悉的身影,吹了個口哨。 謝逅慢吞吞走過去,開了后面的車門,坐進去,才有時間對她翻了個白眼:“你流氓啊?!?/br> 兩個人好久都沒見了,前段時間元以晴父母鬧離婚,鬧得很兇,她眼不見心不煩,跑去了國外,就連過年都沒回來。 “我這是在感嘆哪兒跑來的小美妞啊?!?/br> “無聊?!?/br> 元以晴根本顧不上開車,興奮地跑去后面,穿著包臀裙,容易走光,用手這么微微一遮,爬上了后排座位。 也不是沒見過人懷孕,但現(xiàn)在懷孕的是她最好的姐妹,歲數(shù)還跟她差不多大,看她那肚子跟吹氣球一樣大起來,覺得不可思議。 “哎?我能做孩子干媽嗎,感覺好好玩。” 謝逅裝作很為難:“我這邊倒是無所謂,關(guān)鍵是馳呈,他總說我跟個小孩一樣,說不定能教壞他,”指指肚子,“現(xiàn)在又來一個\'神經(jīng)病\',你讓他怎么辦?” 元以晴:“好啊,我就才出國這么短的時間你就完全被敵人同化啊?!?/br> 說著就壓過去。 這兩人從小到大,那是住過一個酒店,睡過一張床,瘋過的,下手從來沒有個輕重,眼見著她要壓到謝逅的肚子,謝逅害怕地叫了一聲。 元以晴這才想起來,她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趕忙扶起她:“抱歉抱歉,沒壓壞你把?!?/br> “沒有?!?/br> 謝逅撐著手回。 “嚇?biāo)牢伊?,這要出什么事,馳呈估計能把我給吃了。” 元以晴第一次見馳呈,是上學(xué)那會兒,好像在高三,都快高考了,謝逅非得拉著她,讓她陪她去找什么爸爸朋友家的哥哥。 那時她還不知道謝逅對他有意思,以為是有什么事,兩個小女生過去,差點沒被他唬著臉趕走。 從此以后元以晴就仿若患上了一種名叫馳呈的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見到馳呈就認聳,怕被教訓(xùn)。 明明也就差個六七歲,沒多少代溝。 她把謝逅身體扶正,摸摸她的肚子,才去前面開車。 到學(xué)校門口,人很多。 很多校友因為有事,卻又被邀請,不得不過來,在學(xué)校里逛了逛,回憶往事,晚上又得回家看孩子,做飯,匆匆離開。 四中藝術(shù)生少,分班后她跟元以晴就幾個同學(xué),所以來參加的是當(dāng)年高一(8)班的聚會。 在學(xué)校外面定了個酒店包廂,要到七點才集合。 距離飯點還有一會兒,謝逅偏要拉著元以晴跑去看那校史陳列館旁邊的光榮榜,元以晴無聊地說:“那個你都看過多少遍了,知道上面有你家馳呈,你也不用總是去看吧。” 謝逅不搭理她,就是往前走。 還在老地方。 門口站著的人很多,兩個人從人群中擠進去,一抬頭,就看見了馳呈。 他和現(xiàn)在沒什么變化,頂多就衣服穿的顯成熟了點,由那時候的簡單T恤變成了西裝,同樣一樣冷淡,沒什么歡喜的表情。 元以晴小聲問:“你家那口子到底笑沒笑過啊?!?/br> 謝逅心里答道,笑過啊,還老帥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有兩個小女生的對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你看那個!” “哪個啊。” “第七排從左邊數(shù)第八個,好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