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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這一波浪潮,將自己的制衣廠,變成國民品牌,占領(lǐng)國內(nèi)服裝市場的半壁江山,并在持續(xù)開發(fā)國際市場,最近將國外一家知名服裝公司給收購下來。 今天,秦父特意出門,來看看布料市場。 恰逢兒子回家拿東西,他硬是把兒子給叫上一起。 秦言沒想過做服裝生意,不過他父親說得對,他們家的服裝公司,最后是要交到他手上,他拗不過他父親,才來這里。 聽了他父親的話,他沒有接話,而是看著前方。 有的人,天生就長得亮眼,即便是在人群聚集中,也能讓旁人一眼便注意到。 將近一個月未見的盛淺予,猛然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范圍里。 她精致明艷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神情認(rèn)真地聽著身邊的女子說話。 這個模樣,跟他在一起時,很像。 想到他們分手前的兩個月,她看見他,已沒有笑臉,秦言抿了抿唇。 秦父正要跟兒子說布料的門道,目光想放回到眼前最近的一家店,結(jié)果看見兒子突然沉了沉的臉色,不禁道:“我叫你來這里,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br> 跟在秦父后面的秘書,也看到了盛淺予在這,聽見秦父的話語,很想提醒。 但秦父已經(jīng)開始跟秦言說,如何挑選布料,他就默默閉嘴了。 俗話說得好,越不想遇見的人,越會遇到。 盛淺予聽孟晶瑩說完幾塊布料的優(yōu)缺點和價格,抬了抬頭。 這一抬頭,她很倒霉地看見,秦言站在前面店鋪的門口, 他不是一個人,身邊有著好幾個人,有兩個是她認(rèn)識的,分別是秦父和秦父的秘書。 世界這么大,遇到前任的幾率還是有的,盛淺予雖不想再見到秦言,但碰到了,她也沒辦法,唯有裝作沒看到。 掃了一眼秦言,她就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繼續(xù)聽孟晶瑩說話。 孟晶瑩看中另一家店鋪的布料,拉住盛淺予的手往前走:“盛總,我們?nèi)タ纯催m合做禮服的布料吧?!?/br> 這里的店鋪,都是各大布料供應(yīng)商特地設(shè)立的,什么樣的布料都有。 孟晶瑩拉著她走的方向,正是秦言所在的方向。 盛淺予腳步想停下來,孟晶瑩走得太急,她不得不跟上。 幸好,孟晶瑩去的店鋪,在秦言隔壁的。 不在一家店鋪,和前任靠這么近,盛淺予沒法專心再了解布料。 秦父說完后,期待兒子的反應(yīng),但沒聽到兒子說半個字。 他不再低頭看布料,抬頭想看兒子。 余光無意地掃了掃旁邊,有一張臉很眼熟,他目光當(dāng)即固定方向。 盛淺予就在眼前! 市場人多,大家都在說話,耳邊免不了有噪音,秦父說話也沒降低音量,道:“秦言,要不今天就先這樣,等你有時間了,我們再來。” 兒子和盛淺予分手的原因,兒子就很簡單地說了句:是盛淺予提的。 近段時間,盛淺予自己創(chuàng)業(yè),弄了家游戲公司,傳得眾所周知。 他也弄不清,兒子跟盛淺予是不是分得很不愉快。 但那天聽妻子的一通絮叨,他估計,盛淺予對他們秦家的人都沒好感,興許表面功夫都不想做。 碰見盛淺予,趁她還沒注意到他們,離開這里,免得發(fā)生尷尬。 秦言面色微冷:“不用!” 這不是盛淺予買下的市場,無需離開。 盛淺予已經(jīng)想走了,借口沒來得及說出口,覺得隔壁店鋪布料質(zhì)地更好的孟晶瑩,又再拉著她,往隔壁走。 門口可是站著秦言! 她們一走來,秦言和秦父的視線,不約而同移來。 目光不小心與他們的對上,盛淺予也裝不了瞎:“秦先生!” 她說的“秦先生”,是叫秦父。 盛淺予改變了稱呼,秦父沒有不習(xí)慣:“我聽說,盛小姐現(xiàn)在做游戲了,怎么來布料市場?” “隨便過來看看!” 當(dāng)著秦言的面,盛淺予維持禮貌的笑容,已屬不易,不會跟秦父說真話。 僅說了一句話后,秦父和盛淺予默契地沒有繼續(xù)說話,各自扭開頭。 聽她和自己父親的對話,以及見到她故意不看自己,秦言視線移到旁邊的一處,似也沒看見她。 整個人猶如高冷神圣不可侵犯! 盛淺予一看到這樣的秦言,就想罵他狗男人,裝什么裝,他什么樣子,她沒見過。這時候,在她面前擺譜,切! 孟晶瑩見盛淺予遇到熟人,還以為他們要多聊幾句話,沒等他們聊,她的手被盛淺予反過來抓著,將她拉向市場出口。 手機(jī)一響,盛淺予松開孟晶瑩的手,接起電話:“喂,嘉禾!” 和程嘉禾認(rèn)識也有一個月了,他們越來越熟悉,程嘉禾除了在微信上跟她交流,現(xiàn)在還會打電話過來。看在程母和孫真真的面子上,關(guān)于程嘉禾問的算法問題,她是有問必答。 盛淺予只走出幾步的距離,秦言仍能清晰聽到她跟別人說話,親和熱絡(luò)的語氣。 嘉禾? 一聽就是男人的名字! 這個男的跟她什么關(guān)系,她要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 與盛淺予分手后,秦言就等著她后悔的那一天,如今還沒等到她后悔,反倒見識她對他的漠視,還有她跟別的男人熟悉的樣子。他的心臟,如是被幾根細(xì)針扎了扎,有些許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夾子,所以更新放在晚上十一點~ ☆、栽贓 程嘉禾這次找她, 也是有關(guān)AI的, 盛淺予每次和他說這些時, 都快覺得自己要被他洗腦成功,做游戲是浪費她的才能, 搞AI才是正經(jīng)事。 不過,孫真真和程母弄的AI公司已經(jīng)注冊好了,程嘉禾要弄實驗室,正在選地方,他問她今天有沒有時間,能不能跟他一起選。 盛淺予本來預(yù)留好半天的時間看不料,碰到秦言和秦父,被迫停止。 現(xiàn)在回去公司也無事可做, 她就去找程嘉禾。 程嘉禾一見到她,有點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 “不麻煩!” 盛淺予還蠻喜歡和程嘉禾相處的,因為程嘉禾這種類型的男人, 在她身邊沒幾個, 他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況且, 她接了AI公司來管理, 也拿了點股份,但大股東還是程母和孫真真,程嘉禾又是程母的兒子。 既是朋友, 又利益相關(guān),她不會覺得程嘉禾煩。 程嘉禾有幾個看得差不多的地方,叫盛淺予過來, 是想聽聽她的意見,一起做決定。 走進(jìn)室內(nèi),聽程嘉禾詳細(xì)地跟她介紹,盛淺予仿若是認(rèn)真上課的乖寶寶,眼睛經(jīng)常一眨不眨地看著程嘉禾,不錯過他說的每一個字。 盛淺予的眼神很干凈,沒有什么含義,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