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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聽見他母親和盛淺予說話,有些許緊張。 盛淺予并不喜歡他母親,后天見面,他母親哪句話引起盛淺予的反感,他必定會被她順帶討厭。 他略微無奈地道:“媽,我和淺予見面,你不要去?!?/br> 秦母瞪他一眼:“我去見盛淺予是談?wù)?jīng)事的,又不會妨礙你們慶祝。” “你不會妨礙我們慶祝,但是會讓淺予提前走?!?/br> “……”秦母怒目注視兒子,“你就是怕我阻礙到你跟盛淺予復(fù)合!” “嗯?!?/br> 兒子毫不猶豫地承認(rèn),秦母沒有以前那么生氣。 當(dāng)務(wù)之急是讓盛淺予幫她做事,兒子想不想跟盛淺予復(fù)合,得往后面排。 不過,秦母看不慣兒子這幅樣子:“盛淺予跟你分手都多久了,你給她股份,又是合作的,你們都沒復(fù)合。你就別想著復(fù)合了,人家現(xiàn)在眼光高著呢,看不上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 秦母不需要兒子出謀策劃了,想出去購物散心。 出門前,想到件重要的事,她問:“請盛淺予做事,她一般要多少報酬?” 秦言本想說千萬起價,但隱約記得盛淺予說過,文晨光請她收購恒風(fēng),給她的報酬在二十個億以上。 到嘴邊的話語,他改口:“九位數(shù)起?!?/br> 有人能完成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秦母壓根不在意價格,只要事情辦妥當(dāng),錢嘛,給就是了。秦志遠(yuǎn)那個老賤人的一半財產(chǎn),價值一千多億,她使勁花,估計也花不完。 秦母下巴一抬:“價格不是問題!” *** 秦言找好和盛淺予見面的地方,便給她發(fā)了地址。 盛淺予當(dāng)天在恒風(fēng)忙得差點忘記了時間,去的時候,晚了一些。 原本想踩點到達(dá)莊園的秦母,被兒子提前叫出來,偏偏盛淺予要遲到,只能坐著等。 她對盛淺予沒有不滿,倒是對兒子不滿起來:“我都說準(zhǔn)時出門就行,你非讓我提前出門,這不是浪費我時間嘛?!?/br> “如果不提前出門,遇到塞車,或是有別的事,遲到了,怎么辦?”秦言不想讓盛淺予等他,以盛淺予目前對他的耐心,可能等五分鐘,還見不到他的人,就走了。 “今天路況很好,沒塞車,我們不會遲到!” 秦言抿了口咖啡,不和母親說話。 秦母有點心急,對著兒子也沒什么話說,臉別到一邊去。 母子倆頗有相看兩相厭的感覺。 約是過了二十分鐘,秦母終于等到姍姍來遲的盛淺予,笑容立刻揚起來:“盛……” 邀請人做事,連名帶姓叫人不太好,秦母立刻改說:“淺予,你可算來了!” 來這里之前,盛淺予想過,她遲到會面對什么場面,其中就有秦母諷刺她的??僧?dāng)來到,秦母宛若沒發(fā)現(xiàn)她遲到,口吻還很親熱地叫她的名字,她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盛淺予坐下后,冷淡地道:“萬女士,你這樣叫我的名字,會讓人覺得驚悚。你還是連名帶姓地叫我,或是叫我為盛小姐?!?/br> “我們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怎么能生疏地叫你盛小姐!” 秦母過度的熱情,盛淺予只覺得怪異,用眼神詢問秦言,他母親怎么了。 秦言站起來,不和他母親坐一起,到盛淺予旁邊坐著,低聲地對她說:“我媽有事想找你幫忙?!?/br> 找她幫忙? 不拿錢砸她,讓她離秦言遠(yuǎn)遠(yuǎn)的? 盛淺予先不理會秦母,叫來服務(wù)生,點了一杯鮮牛奶。 秦言幫她點的咖啡,她沒有喝,放到一邊去。 她緩緩直視秦母:“萬女士,你還是用你以前的方式,跟我說話吧?!?/br> 秦母熱情的笑容不減:“你收購恒風(fēng),這件事干得漂亮!” “……”盛淺予扶額,“萬女士,商業(yè)吹捧不適合你,你有話直說吧?!?/br> 被秦母吹捧,她受不了,只覺得秦母沒好事。 秦母本想說點好聽的話,以免盛淺予不接受她的邀請,幫她做事。 盛淺予讓她有話直說,她就直說了:“你都能搞得定江希恒,他母親江美琴,你也搞得定吧?” “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花錢,你幫我搞定江美琴!” “……”盛淺予眼界大開,秦母居然有一天,會花錢找她做事,“搞不搞得定,要看你愿意出多少錢?” “我兒子說請你做事,報酬是九位數(shù)起,你開個價!” “兩個億起?!?/br> “我給你四個億,讓江美琴從我的生活圈消失!”秦母給盛淺予的報酬翻倍,是因為她不差這點錢,她就想讓盛淺予把江美琴弄走,省得這賤人惡心她。要是也能花錢讓秦志遠(yuǎn)這老賤人消失,就好了。 “這么大方?不像你?。 笔\予不明白秦母,為什么不讓秦言去搞定江美琴,而是花錢讓她來搞定。 “我一向很大方!” “不是,你打個牌,輸幾百萬就坐不住了,怎么就大方了?”盛淺予還記得,秦母打牌輸給她的那一次,臉都快成豬肝色,一副被她氣得不輕的樣子。 “那是因為……坐太久,身體不舒服!你是年輕人,當(dāng)然不懂我們年紀(jì)大的人,不能多坐?!鼻啬笜O力給自己挽尊,她就是大方的,沒有小氣過。 “秦言,你怎么看?”盛淺予轉(zhuǎn)身注視秦言。 沒等秦言開聲,秦母就急了,說:“你不能跟我說話,說著說著,就找秦言來判斷!他又不是裁判,我們說我們的,不關(guān)他的事情?!?/br> 秦言瞥了眼他母親:“你們說,當(dāng)我不存在就好了?!?/br> 盛淺予不說話,喝起服務(wù)生剛拿上來的鮮牛奶。 秦母盯著她喝了好一會,問:“你沒說,接不接受我的邀請?” “我在考慮中?!?/br> 秦母立即閉上嘴巴,等盛淺予考慮好。 喝完牛奶,盛淺予問:“為什么寧愿花四個億請我?guī)兔?,不是讓秦言幫你解決?” 秦母斜眼瞪了瞪兒子:“江美琴是他爸的小三,他去解決,他爸肯定會找他,說不定他會被他爸說動,不對江美琴做什么,幫著他爸來糊弄我。” 突然被砸了一個鍋的秦言:“……” 盛淺予同情地看了看秦言,沒忍住,笑了出聲:“萬女士,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會拿了你的錢,不給你辦事?!?/br> 秦母沒想過這個可能,盛淺予說得會像騙她的錢,但她覺得不可能。 盛淺予應(yīng)該不差這四個億,她兒子那么想跟盛淺予復(fù)合,盛淺予想要更多的錢,和她兒子復(fù)合,她兒子百分百會給她,何必來騙她。 秦母毫不擔(dān)心地道:“我相信你的人品!” 忽然,盛淺予對秦母有刮目相看的感覺。 可她并不打算答應(yīng)秦母的邀請,天天幫別人做事,她的公司還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