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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什么!” “你沒有錯過,是我錯過了?!?/br> “錯過什么?” “錢!” “……”秦母笑容凝結(jié)了下,“你可以問秦言要啊,他手里的錢沒我多,但是給你個十億八億是沒問題的?!?/br> 盛淺予給她想的辦法,比她自己想的管用多。 她總共也就給了五千萬盛淺予,這個錢,百萬價位的包包,撐死買三四十個。 這么一算,酬勞相對較少。 盛淺予將資料還給秦母:“我們不說這個,說說江美琴!她損失這么大,秦言父親沒幫忙嗎?” “他要是敢直接或是找人幫他給錢江美琴,開庭的時候,會對他不利,他沒那么傻?!鼻啬覆恢购V定丈夫不拿錢給江美琴,也找人盯著他們,同時把丈夫關(guān)系好的朋友,全部警告了一遍,要敢?guī)椭λ男∪?,她一個都不放過。 這段時間,江希恒靜悄悄的,另一家公司被文晨光找人弄垮后,他也沒有過任何動靜,沒去醫(yī)院看過肖甜甜,也不回去和蘇煙雅的婚房。他母親江美琴過得水深火熱,兩人沒見過面,他也并未出手幫過一點。 將所有東西串聯(lián)起來,盛淺予總覺得不對勁。 江希恒的男主光環(huán)呢? 秦母吃了點甜品后,手機就有來電,毫不避諱地在盛淺予面前接電話。 盛淺予不想聽秦母和別人說什么,她往后靠了靠沙發(fā),喝著茶等秦母通完電話。 不料,電話一接通,秦母臉色大變,聲音要拔高了地道:“你說什么?江希恒進(jìn)了秦家的公司工作?職位還是總裁助理?” 剛想放空自己的盛淺予,注意力一下子被拉回來。 秦母說了幾句后,就掛了電話,著急地對盛淺予說:“淺予,你不是說,江希恒不太可能是秦志遠(yuǎn)那老賤人的兒子嗎?他怎么會進(jìn)秦家的工作?” “江美琴吹了枕邊風(fēng)吧!” “這賤人,竟然送她兒子去我們家公司工作,她是在跟我宣戰(zhàn)呢!”秦母想去公司里,將丈夫和江希恒都給挖坑埋了。 “你不要著急,我打電話問一下秦言。”盛淺予在秦母沒發(fā)現(xiàn)秦父出軌前,就有特意交代秦言多了解他們家的公司,秦言肯定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好,你問!”秦母不懂公司的運營,她只能依靠兒子,外加盛淺予的幫忙。 盛淺予致電秦言,將免提給打開:“喂,秦言,江希恒去了你家公司工作,這個消息你收到了吧?” 秦言也是剛知道江希恒去他家公司入職:“收到了。” “具體情況,有人跟你說了嗎?” “他當(dāng)我父親的助理,我父親在介紹他時,是用很鄭重的語氣,說要對他委以重任?!鼻匮詫Ω赣H這個行為感到失望,出軌了,還要把小三的兒子弄到自家公司,給他母親難堪。 “委以重任?”盛淺予皺起眉,“你查一下,他是在故意氣你母親,還是說真的。然后,還得查查,江美琴對你父親做了什么,你父親才把江希恒給弄過去的?!?/br> “我已經(jīng)叫人去查了,晚上有回復(fù)。” “我們晚上見個面吧,我沒時間出去,你來我公司。” 被主動約見面,秦言唇角微揚:“好的,我下班就立刻過去?!?/br> 盛淺予把手機放回到桌上:“萬女士,你可能要做結(jié)果不太好的心理準(zhǔn)備?!?/br> 秦母一愣:“江希恒進(jìn)我們家公司工作,影響很大嗎?” “江希恒是一個很渴望成功的人,他創(chuàng)立過價值幾百億的上市公司,正常來講,這種人是不會輕易安心給人打工的。他去你們家公司工作,江美琴想惡心你,肯定只是一部分原因,他應(yīng)該還有其他目的。” “搞垮我們家公司?” “搞垮你們公司,對他沒好處,他母親還想靠著秦言父親拿錢?!?/br> “難道他想要我們家公司?”秦母自認(rèn)對自己丈夫還是了解的,他拖著不離婚,就是不想給她分股份,影響他對公司的控制。他把小三的兒子放身邊工作,給他一個高管位置,再給點錢,也不會把公司給他。 “這不好說?!?/br> 秦母正煩著呢,她律師又給她打電話。 她按了接聽鍵:“何律師,有什么事?” 何律師看著眼前秦父派來的律師,道:“萬女士,秦志遠(yuǎn)先生派了人過來,說同意協(xié)議離婚,財產(chǎn)一人一半,想約您今天下午三點,到律所簽字。” 秦母還以為離婚要拖得久一點,沒料到丈夫突然就答應(yīng)協(xié)議離婚,她急忙問盛淺予:“秦志遠(yuǎn)那老賤人,約我下午三點去簽字離婚,我這是去還是不去?” 盛淺予點頭;“去!” 秦母立刻跟律師說:“你告訴他,我三點一定到?!?/br> 掛了電話后,秦母很是想不通:“老賤人為什么就同意離婚了?” “可能還是和江美琴有關(guān)!”盛淺予見過老房子著火,燒得一塌糊涂,幾十歲的人,像剛懂情愛滋味,不管不顧,就是要拋棄原配,和小三在一起的男人。 但像秦父這種站在商界頂端位置的大佬,一開始不想離婚,怕少了股份,不好控制公司。忽然就答應(yīng)離婚,他不可能會不擔(dān)心對公司的控制,肯定有別的隱情,這隱情和江美琴有關(guān),但她覺得可能更多是被江希恒的男主光環(huán)影響。 秦母怒極了,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來發(fā)泄:“淺予,我叫你對付江美琴,你不肯!江希恒可是你的敵人,你給我搞死他,花多少錢都行!” 離婚前,被丈夫這么惡心,秦母連帶想讓江希恒消失在帝都。 文晨光本來可以在這段時間,讓江希恒變得落魄,但他非要去照顧肖甜甜,現(xiàn)在好了,秦父給江希恒買滿血包,盛淺予揉了揉額:“他要是強大起來,我和秦言都得遭殃,不收錢,我也要搞死他。” “三點要去律所,現(xiàn)在一點多了,我自己去?”秦母離婚時,雷厲風(fēng)行,但這種時候,她需要一個信得過的身邊人,去陪她一起看離婚協(xié)議,辦離婚手續(xù)。 “我把秦言叫上,我們陪你吧。” 有他們在,秦母戰(zhàn)斗力又再爆表。 父母要離婚,秦言顧不得工作,開車去律所。 他到時,盛淺予和他母親已經(jīng)到了,她們的對面,坐著他父親和律師。 秦父瞥了眼兒子:“你來得正好,做個見證,我和你母親再也沒有關(guān)系。” 盛淺予有仔細(xì)地觀察秦父,見他對秦言的態(tài)度,疏離中帶點冷漠,很不待見秦言。她不由想,秦父和秦母離婚,秦言始終站在秦母這邊,秦父對秦言有意見,但也不至于很不待見吧。 江希恒的男主光環(huán),影響了秦父多少? 秦言坐在他母親身邊:“好!” 離婚協(xié)議,盛淺予、秦母和律師都看過,沒發(fā)現(xiàn)有問題。 秦言還得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