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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一點,秦言和盛淺予已分手,盛淺予被多少個男人追求,都與秦言無關,他當自己沒看到。 在舞池中和林可跳舞的何意凡,余光掃到盛淺予在旁邊,小聲地在林可耳邊說:“我看到淺予了!” 首次跟何意凡這么親密,林可陶醉其中。 聽到他說的話,她一下子抽離,停下了舞步,尋找盛淺予在哪。 見盛淺予在和一個男人交談,林可還是走了上前:“淺予!” 何意凡跟著林可過去,聽見和盛淺予說話的男人說的兩句話,男人對盛淺予,顯然是帶了男人對女人的心思。 一般來說,被邀請來的賓客都是單身的,盛淺予出現(xiàn)在這個舞會,難免讓人會覺得奇怪。 何意凡不自覺地拿出手機,給秦言發(fā)消息:我們?nèi)ψ右荒暌欢鹊奈钑瑴\予來參加了,你不陪她來嗎? 發(fā)完,何意凡沒等秦言回復,就放好手機。 將來跟她搭訕的男人打發(fā)走,盛淺予正視林可和何意凡,眼中瞬間布滿笑意:“我來舞池旁邊,是想看清楚點林可在不在里面,沒想到打擾了兩位跳舞的雅興?!?/br> “不打擾!”林可挽住她的手,“你穿的西裝,要不要跟跟我共舞一曲?” 盛淺予抽出手,側目注視林可,眼中有著只有她們兩個人才能懂的意味:“工作量太大,消耗了我太多體力,我沒力氣跟你跳舞,你繼續(xù)跟何總跳吧?!?/br> 林可笑道:“好??!你先去坐一會,或者你找個認識的人聊聊,等我們跳完舞了,我給你介紹人認識?!?/br> 盛淺予揮揮手:“你們?nèi)グ?,我到旁邊坐著,欣賞你們的舞姿。” 說罷,她在距離舞池最近的椅子坐下。 見狀,吳哲深走了過來:“盛總?!?/br> 盛淺予掃了掃他:“吳總,一起坐吧?!?/br> 吳哲深在她對面坐下,視線往在跳舞的林可和何意凡瞥去:“他倆是一對?” “如果是一對,他們還能收到邀請函?” “……”吳哲深尷尬地別了別臉,“不是一對,也快成一對了吧?!?/br> “你眼力不錯?!?/br> 盛淺予今晚目的是多認識人,不是讓林可拋下何意凡,轉(zhuǎn)而來陪她。和吳哲深隨便聊了幾句,她就看看有哪些人需要認識認識的。 吳哲深一見她有意無意地打量其他人,問:“你想認識哪方面的人?” “能對我做生意有幫助的人。” “我給你介紹幾個吧?!眳钦苌钜彩嵌Y尚往來的,盛淺予在品佳時,他從她手中拿到過不少項目,賺了蠻多錢,她想認識人,他能給她介紹。 “謝謝!” 忽略仍在舞池的林可和何意凡,吳哲深帶盛淺予去認識人。 吳哲深交友廣泛,給盛淺予介紹的人,多少都能對盛淺予有幫助的。 忽然,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向他們走來。 舒緩好聽的音樂在飄蕩,蓋住了腳步聲。 盛淺予還是在影子將她籠罩住,才抬頭去看影子的主人,結果看到了秦言。 收到何意凡的消息,秦言想,他們?nèi)ψ右荒暌欢鹊奈钑鞘裁礀|西? 想了好一會,他都沒想出來,打電話問他母親。 他母親最熱衷參加各式各樣的場合,他剛說完,就回答他:“只有單身人士才能參加的那個舞會吧!你以前沒跟淺予戀愛時,舞會的主辦人寄過一次邀請函來家里。” 他疑惑地問:“為什么是單身才能參加?” 秦母也不知道兒子問這些來做什么,道:“舞會是給大家提供個認識異性的平臺,簡單來說,就是相親的地方?!?/br> 后面的五個字,使秦言臉色發(fā)青,而后,他查了今年舞會舉辦的地址,就急速趕過來。 他沒有邀請函,但他是刷臉進來的。 一踏入門口,他就環(huán)視全場,看盛淺予在哪。 見她和吳哲深站一起,在說些什么,秦言臉上瞬間褪去寒冷。 來前,他想過可能會見到的場景。 她在和異性友好地聊天,互換聯(lián)系方式,像這個舞會的含義,是來相親的。 但她并沒有,秦言走近她:“你們在聊什么?” 盛淺予皺眉:“你也收到了邀請函?還是吳哲深告訴你,我在這的?” 吳哲深想喊冤枉:“我今晚沒跟秦言聯(lián)系過,我沒將你來參加舞會的事告訴他?!?/br> 說自己收到了邀請函,會讓她覺得,他也是來相親的,對他的觀感不好,秦言如實地道:“我沒收到邀請函,也不是哲深告訴我的,是意凡問我,怎么沒陪你參加舞會,我就過來了?!?/br> 盛淺予立即扭頭看身后不遠處的何意凡。 既然被邀請,就清楚舞會是什么人才能來參加。 她來這里,不很清楚地跟別人說明,她是單身嗎? 為什么何意凡還要問秦言,沒陪她來? 他不會以為她和秦言還是男女朋友吧? 何意凡在跟林可不知聊些什么,兩人都緊緊地看著對方,沒有留意到她,她只好收回目光,重新望著秦言:“舞會是干嘛的,你清楚吧?” 秦言抿了下唇:“清楚?!?/br> “你都清楚了,還來陪我!你想做什么?” “我沒想做什么?!?/br> “我看你就是想做什么?!笔\予右手放在他被江希恒捅傷的后背上,“你的身體沒完全好,你就安安心心工作,養(yǎng)你的身體,別做一些讓自己勞累、又讓別人討厭的事情?!?/br> “即便我想做什么,我也什么都還沒做,你不能這樣說。”秦言不掩飾自己此行的目的,他來這,就是想砍斷盛淺予的桃花。 見氣氛逐漸要往不好的方向發(fā)展,吳哲深默默地消失。 只有他們兩個人,但有好幾個人和他們距離很近,盛淺予身體往前傾了傾,輕輕在秦言耳畔道:“你要是來讓我的桃花開不成,我以后一定要讓你孤獨終老!” 她沒想在這里有結桃花,就是單純不喜歡秦言來干涉她的生活。 兩人距離太近,秦言沒忍住,張開雙手,抱住了她。 許久沒有這樣地將她抱在懷里,這一剎那,他心中充斥著幸福和愉悅。 他以同樣的音量地跟她說:“你讓我孤獨終老,我也不會讓你和其他男人結婚生子!我們都會孤獨終老,為什么不復合,要孤孤單單呢?” 秦言的擁抱,盛淺予并不喜歡。 她將他的雙手都從她的腰上給拿走:“我可不一定會結婚生子,我這輩子可以跟事業(yè)為伴?!?/br> 盛淺予往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了相對的距離,秦言沒有因此不悅。 他剛才抱了她一下的舉動,足以令在場想打她主意的男人知道,她不是能被他們打主意的。 秦言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兩杯香檳,其中一杯遞給盛淺予:“你今晚在這里是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