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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博美人歡心呢。 原來,皇上還有其他思量。 嘖,帝王家果然只有算計與利益。 李海退下后,褚彥繃著臉,對李忠交代,“去讓昭嬪知道,朕已命黃太醫(yī)給溫澤治腿。” 他不是什么大善人。 做了好事,當(dāng)然要回報。 李忠立刻明白了皇上的言下之意,“是,皇上,老奴這就去告之昭嬪娘娘?!?/br> 作者有話要說: 褚驕傲:做好事一定要留名。 舒舒:為了報答皇上,我打算送皇上一罐子果脯。 褚驕傲:不,朕不吃果脯,朕只吃rou~ 舒舒:→_→ 讀者:矯情帝已誕生,233333~ ———— 姑娘們,今天的第二更奉上,接下來還有哦~ ☆、第二十八章 溫府。 自溫舒宜入宮之后, 溫府再無人敢上門尋事。 帝王召溫舒宜入宮當(dāng)日,便命人擺平了溫府所欠錢莊的債務(wù)。 溫家旁支這陣子也是誠惶誠恐,生怕溫府三兄妹報復(fù), 已送了不少大補(bǔ)的藥材與金錢過來。 這五年,旁支從溫府搜刮了不少東西,溫澤照單全收。 此時,溫家大院內(nèi),黃太醫(yī)道:“溫公子,你這腿已損壞五載,一會斷骨之時,最好是不用湯藥麻痹,否則就算是老朽給你治好了退, 也無法恢復(fù)如初,不知溫公子是否能夠承受?” 石案邊坐的晉王與傅生大驚失色。 二人幾乎異口同聲, “不用麻沸散豈不會痛死?!” 溫澤一直在等著這一天,別說是斷骨重接了, 只要能重新站起來, 他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若非他的無能,meimei如何會入宮? 溫澤知道,他的機(jī)會是meimei用了她自己換來的, 他眼神堅定, “太醫(yī),開始吧?!?/br> 傅生與晉王此前聽到了消息, 一大早就來了溫府, 這二人眼神關(guān)切,言辭溫和,讓溫澤渾身不自在, “行了,你二人不必再勸了!” 他又不是生孩子,有必要這樣守著他么? 傅生面容秀麗,仿佛是他自己需要斷骨,緊張到了鼻頭溢出薄汗。 他還想在說什么,被晉王摁住了肩頭。 晉王知道,讓阿澤這樣活著,比死還難受。 翠書扶著溫澤入屋,黃太醫(yī)帶著他的徒弟,兩人提著藥箱也隨后入內(nèi)。 隨著房門合上,傅生與晉王先后噓了口氣。 一個比一個緊張。 沒有聽見屋內(nèi)傳出動靜之前,他二人寒暄了幾句。 “多謝傅公子這幾年對溫家的照料?!睍x王知道傅生是皇上的人,但他對傅生還算有好感。 傅生卻道:“都是應(yīng)該的,我與溫家有舊交,倒是王爺怎么這五年不曾來過音訊?” 傅生明知故問。 晉王動了動嘴,唇角溢出一抹苦笑。 他原是榮國公府的長公子,突然有一日被告知,自己是當(dāng)年走失的先太子,一切都發(fā)生的太過突然,他沒想過坐擁無上權(quán)貴,被派遣去荊州,也并非他所愿。 晉王答非所問,看著傅生的眼神突然轉(zhuǎn)冷,“你怎么不阻止嬌嬌入宮?” 傅生僵住。 他很想解釋一下,自己當(dāng)初并不知情,更是不知溫舒宜是幾時與皇上見上了,更是沒想到一慣不喜女子接近的皇上會因她破例。 可木已成舟,解釋已經(jīng)是徒勞。 晉王又問,“皇上對她好么?” 傅生哪里能看出帝王的心思,只說,“皇上晉她為嬪位了,封號是昭。” 昭,明月昭昭…… 晉王默了默,不再多言。 屋內(nèi)傳出男子強(qiáng)忍著痛苦的悶哼,傅生與晉王對視了一眼,兩人又開始緊張了起來,如無頭蒼蠅,來回踱步。 二人的隨從發(fā)現(xiàn),這兩位守在外面的情形,真像是在等著自家的夫人在生產(chǎn)…… **** “溫公子,還能繼續(xù)么?” 黃太醫(yī)道了一句。 溫澤咬著唇,眼前閃過父親和娘親臨終前的臉。 他是家中長子,他必須要活著,必須要撐起這個家。 “嗯!” 溫澤死死咬著唇,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成為廢物! 近兩個多時辰后,黃太醫(yī)身子發(fā)虛的擦了把汗,見溫澤還清醒著,不由得對這位消沉了五年的青年起了敬佩之心。 “溫公子,老朽定會全力將你的腿治好,保你三月后站起來,你如此毅力,假以時日,定能恢復(fù)如初?!?/br> 溫澤面色蒼白,因為劇痛之故,唇瓣發(fā)顫,“多、多謝黃太醫(yī)?!?/br> 溫澤服藥睡下后,翠書張羅了一桌子的好菜。 自打姑娘入宮,溫府的日子也好過多了,小公子的身子有所好轉(zhuǎn),翠書歡喜的不行。 “王爺,傅大人,請受婢子一拜。” 翠書因為太過歡喜,不知該向誰道謝,就對晉王與傅生磕了頭。 晉王忙將人拉起,“這幾年多虧你了?!?/br> 翠書紅著眼,“王爺,我家姑娘當(dāng)真給您寄過好多書信,您一封都沒收到么?姑娘她……她在宮里可好?婢子幾時能入宮侍奉姑娘?” 晉王神情凝肅。 傅生也默了默。 他已經(jīng)查出了是太后截獲了溫舒宜與晉王之間的書信來往,但這事他還沒來得及稟報皇上,自是不能讓晉王知曉。 但…… 這件事或許可以離間太后與晉王之間。 傅生默默的留了一個心眼。 他一點不覺得自己卑鄙,相反的,他認(rèn)為按著眼下局勢來看,溫家兄妹幾人還是遠(yuǎn)離晉王一些方才穩(wěn)妥。 **** 傅生入宮后,將一切事無巨細(xì)的稟報了一遍。 坐在龍椅上的帝王,面容寡淡,冷硬立挺的五官瞧不出任何情緒。 傅生頓了頓,又說,“皇上,太后阻擋了晉王與昭嬪書信之事,是否需要讓晉王知曉?” 多好的機(jī)會,一定要好好利用才是。 一旦離間了太后母子,對皇上有利無害。 更重要的是,傅生并不想讓晉王與溫家人走的太近。 以前,晉王是溫府的??停导壹幢闩c溫家比鄰而居,傅生與溫澤的關(guān)系,也不及晉王。 眼下,溫澤的腿就要好了,不久后許還能崛起,傅生盼著那一日的到來,與溫澤并肩而戰(zhàn),把酒言歡。 晉王若是插.進(jìn)來,未免大煞風(fēng)景。 傅生正尋思著心里的小九九時,褚彥的聲音傳來,“想法子將那些書信弄來,朕要親自過目?!?/br> 傅生,“……” 書信有甚好看的? 難道皇上是想要證據(jù)確鑿?如此也能更加讓晉王相信,一切皆是太后的手筆。 “是,皇上!臣這就去辦,過幾日是太后生辰,屆時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