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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教的。妾身幼時便有一個夙愿,想要長大了也當大將軍,上戰(zhàn)場殺敵,保家衛(wèi)國,護著大周百姓?!?/br> 方才舞劍過后,她小臉暈紅,這會突然又哭的梨花帶雨,渾然天成的嬌態(tài)自然而然顯露了出來。 褚彥胸口悶悶的。 他又中計了。 明知這是心機美人的手段,可他還是情不自禁的上當。 長臂將美人撈入懷中,他輕聲安撫,一點不覺得偽裝的辛苦,帝王自己都不曾察覺到,他的偽裝里面已滲入了些許真心。 “溫家的事,朕會查清楚,會給你一個交代?!?/br> 溫舒宜等的就是這句話。 她在帝王胸口蹭了蹭,將玄色帝王常服蹭的褶皺又溫濕。 “彥哥哥,聽說您今晚要寵.幸陸美人,眼下時辰不早了,妾身就不耽擱彥哥哥了。”一言至此,她退出了男人懷抱,分寸拿捏的極好。既戀戀不舍,但又毫無糾纏。 隨即又仰面深情款款的望著他,“只有無人的地方,皇上才是妾身一個人的彥哥哥,如此就夠了?!?/br> 說著,少女提劍遠去,背景纖細,如細柳易折,夕陽將她的身影拉的老長,顯得莫名孤寂可憐。 褚彥怔在了原地。 她這就走了…… 就在片刻之前,他還以為自己能“戰(zhàn)勝”那個小妖精。 可小妖精一個轉身,褚彥就知道自己又敗了一局! 低頭看了一眼胸襟上淚痕,褚彥心緒莫名浮躁。 呵,厲害了。 他太低估了她,本以為只是一個心機叵測的小狐貍,可原來這小狐貍早已修煉成精。 手段一日比一日高明精湛! 褚彥立在荷花塘邊,迎面吹著晚風,但胸口異樣遲遲揮之不去,煩悶至極。 很想將那小狐貍捉過來,再次過招,可又未免有失身份與尊嚴。 他是帝王,如何會為了一場風月戲碼而大動干戈? 簡直就是笑話! 獨自沉默片刻,帝王走上小徑,李忠攜隨從上前,就見帝王神情凝肅,相當不悅啊。 **** 陸詩雨早已恭候多時。 她從晌午便開始準備侍.寢諸事,斷食、沐浴、濯發(fā)、熏香……無一不細致入微。 “溫舒宜可以在一月之內(nèi)晉升為昭嬪,我也可以!”陸詩雨一臉自信,同時也愈發(fā)緊張。 她見過帝王幾次,早就被帝王清雋俊美的容貌,以及通身矜貴的氣度所折服。 她已迫不及待成為帝王的女人,甚至幻想有朝一日與帝王肩并肩,享天下女子俯首叩拜。 “皇上駕到!” 殿外,太監(jiān)尖銳的聲音響起。 陸詩雨趕緊帶著宮婢出門相迎,她時刻關注著發(fā)髻上的首飾是否歪了,身上的衣裳是否夠華貴,她又是否夠香。 直至跪在帝王跟前,雙眼直直盯著帝王繡金線祥云紋絡的皂靴,陸詩雨才稍稍穩(wěn)住,“妾身給皇上請安。” 她仰面跪著,此時此刻,心甘情愿匍匐在帝王腳下,眼中流露出來的奢望與迷戀已經(jīng)溢滿而出。 褚彥臉色毫無他色,內(nèi)心卻是一陣反感。 濃郁的香味令得他立刻就想轉頭離開。 但是他不能! 已經(jīng)敗給了隔壁的心機美人一局,今晚他怎么也要留下,要讓溫舒宜知道,他不是非她不可。 “起來吧?!钡弁跎ひ舸己竦统痢?/br> 單是聽著這聲音,陸詩雨已經(jīng)身子發(fā)軟,起身之際,找準時機栽入了帝王懷中。 褚彥站著沒動。 這投懷送抱的慣用手段,在后宮里真是屢試不爽。 但褚彥又詫異的察覺,使出手段的人不同,產(chǎn)生的效果也截然不同。 褚彥嗓音驟然冷了些許,“怎么?沒吃飽飯?” 陸詩雨,“……” 她僵了僵,倒是沒有料到皇上會突然這樣一問。 為了顯示自己的身段,她從今晨開始就沒進食了。 帝王的反應,與陸詩雨想象的完全不同,她只能硬生生笑了笑,“皇、皇上,妾身只是見到了皇上,內(nèi)心歡喜,這才做出失儀之事,皇上莫要怪罪?!?/br> 陸詩雨試著撒嬌。 可在褚彥看來,這撒嬌的火候遠不如隔壁的某人。 天色漸黑,昭華殿陸陸續(xù)續(xù)盞燈,是該辦正事的時候了,褚彥暗暗的告誡自己。 后宮雨露均沾的規(guī)矩不能因為一人而荒廢了。 可一看見陸詩雨這張修飾過度的臉,褚彥沒有半點胃口,偽裝也成了負擔。 倒是不像在荷花塘那邊時,他偽裝的怡然自得。 “陸美人,既然你站不穩(wěn),那朕命人給你治治。” 和溫舒宜過招的這陣子,褚彥的功力也日益漸增。 陸詩雨一片茫然之際,褚彥身子移開,李海上前攙扶著陸詩雨去了軟塌,隨后褪下了她的鞋襪,右手拇指摁住了陸詩雨的腳底,逐力摁壓…… “啊----” 女子的叫.嚷聲此起彼伏,一聲比一聲高.昂蕩了出去。 李忠臉上面沉如水,內(nèi)心已是翻江倒海,一時間心情復雜。 陸詩雨身子無力的躺在軟.榻上,幾乎就要痙攣了,她想求饒,還剛要張嘴,李海下手更重。 致使喊出的聲音更是支離破碎,仿佛強忍著,卻又無法忍受的痛苦與歡喜交織之聲。 夜幕降臨,陸詩雨的叫嚷聲貫穿整個昭華殿。 **** 溫舒宜剛從凈房出來,徐嬤嬤與玉珠、玉畫幾人面色尷尬。 玉珠就差翻了白眼,溫舒宜私底下沒有宮里娘娘的架子,導致她說話十分大膽直接,“陸美人好歹也是榮國公府的嫡女,如何能……能叫的這樣大聲?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皇上在對她動刑呢!真真是臊得慌?!?/br> 玉畫生怕溫舒宜多想,勸了一句,“娘娘,今日是陸美人頭一天入宮,皇上去她屋里也是正常,婢子今日特意留意了,那陸美人即便濃妝艷抹,姿色也不及美人五成?!?/br> 徐嬤嬤清了清嗓子,“行了,都少說幾句,外頭已經(jīng)夠吵了,還讓不讓娘娘歇息!” 話雖如此,隔壁偏殿的叫聲那樣大,溫舒宜能睡下才怪。 她一直以為皇上對她格外不同,看來也并非如此,皇上對待陸詩雨也是那般不知節(jié)制,不是么? 主仆幾人正說著,偏殿的動靜突然消停。 溫舒宜一愣,“……陸美人叫了多久了?” 玉珠與玉畫臉皮子薄,紅著臉不好意說,徐嬤嬤如實道:“回娘娘,陸美人那邊的動靜至多一刻鐘?!?/br> 溫舒宜又僵住了。 皇上怎么突然……不持久了? 據(jù)她前幾次的經(jīng)驗來看,皇上沒有一個多時辰是不會罷休的,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把小狐貍抱來,估摸著那邊還會鬧出動靜,且先不上榻?!?/br> 帝王將小狐貍賜給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