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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3~ 溫澤:!??!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大家中秋快樂呀~祝福祝福祝福!咱們明天見啦~ 感謝在2020-09-28 23:04:15~2020-10-01 13:5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難過河 7瓶;是櫻桃綠啊 5瓶;Lixxy?? 3瓶;hello 2瓶;名字什么的太麻煩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數(shù)日后, 京城迎來了今年的第一場大雪。 因著帝王賜婚,晉王娶側(cè)妃的日子很是倉促,就定在了年底。 再有兩天, 便是晉王的大婚之日。 這一天,時隔數(shù)日,晉王終于來了一次長壽宮,給皇太后請安。 自上次母子兩人鬧過罅隙之后,還是皇太后頭一次見到晉王,她有些‘受寵若驚’,破鏡有痕,母子之間仿佛再也回不到最初相認時候的親昵了。 殿內(nèi)無人,晉王提出了大婚之前的唯一要求。 聞言, 太后倏然一凜,她對康嬤嬤使了眼色, 待康嬤嬤領(lǐng)著宮婢們退下,皇太后才按耐住自己的情緒, 道:“蘅兒, 哀家不是不允許你見溫氏,可眼下溫氏就是皇帝的心頭rou,便是哀家的人也近不了她的身了, 你若是這個節(jié)骨眼下要見她, 必然會驚動了皇帝?!?/br> 晉王覺得可笑,他和嬌嬌好幾次險些有了夫妻之實, 也皆是太后安排, 這下又不讓他見她了。 晉王還是如往常一樣的溫潤如玉的模樣,除卻比前陣子清瘦了一些之外,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可皇太后卻覺得他的眼神是冷的。是那種發(fā)自骨子里的冷。 晉王嗤笑一聲,“兒臣相信母后一定會有法子。若是母后不答應(yīng),兒臣便抗旨不成婚了,另外,還望母后將這件事辦周全了,兒臣不想讓她在皇上跟前難做?!?/br> 皇太后僵了僵,愣是氣不打一處來。 沒想到晉王如此為了溫舒宜考慮!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如此也好。晉王越是在意溫舒宜,他就越會不甘心淪為臣子。 **** 次日,是后宮每隔三天給皇太后請安的日子。 賢妃、德妃,以及其他嬪妃皆到場了,溫舒宜自然也不例外。 因著后宮鬧鬼一事還在調(diào)查之中,嬪妃之間的氣氛有些古怪,請安過后就先后離開了長壽宮。 “淑媛娘娘請留步。”康嬤嬤叫住了溫舒宜,“太后有話與娘娘單獨說?!?/br> 今日跟隨溫舒宜出來的唯有徐嬤嬤與玉珠,她二人表面各異。 溫舒宜當然不能拂了皇太后的意思。 況且,現(xiàn)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人人皆知她此刻就在長壽宮內(nèi),若是出了什么事,太后逃不了干系。太后也不會蠢到在長壽宮對她下手。 溫舒宜對徐嬤嬤與玉珠點了點頭,這便隨著康嬤嬤去內(nèi)殿見太后。 溫舒宜今日穿著一身家常耦合色短襖,外面是烏云豹氅衣,將身子遮的嚴嚴實實,根本瞧不見肚子。倒是那張瑩白的小臉愈發(fā)光澤細嫩了。像是得了天地之靈氣的滋潤。 康嬤嬤多留了幾個心眼,但還是難以辨別出溫舒宜究竟是否有孕。 “娘娘且稍候,老奴先退下了?!笨祴邒邅G下一句,這便離開。 溫舒宜覺得不對勁,太后若有話單獨交代給她,是不會讓康嬤嬤退下的,畢竟康嬤嬤可是皇太后的心腹。 她正要開口,從側(cè)殿走來一人。 溫舒宜對上這人的目光,倏然明白了過來,未及她說話,晉王像是怕嚇著她,先道:“別怕,我就說幾句就走。” 溫舒宜自打有記憶以來,便就已經(jīng)記得晉王了,他是如同兄長般的存在,上回在獵場,他也放過了自己,甚至故意撕裂傷口,皆是為了保全她的清譽。 溫舒宜對晉王的情緒很是復(fù)雜。 換做是幾年前,她會將晉王視作是兄長一樣信任。 可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他和她的立場變了,身份也變了,已是殊途陌路。 溫舒宜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這個時候逃是不太可能了,況且這里是長壽宮,便是太后想要害她,也不會在此處下手。 “王爺有何事?”溫舒宜問道。 晉王喉嚨苦澀,他明白溫舒宜的難處。 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他這陣子算是明白了。 人活著,不可能不自私。 他也承認自己痛恨命運,也恨褚彥。 帝王坐在了本屬于他的龍椅上,也搶走了本該屬于他的小姑娘。 晉王溫和一笑,離著溫舒宜兩步遠的地方站立,仿佛是刻意保持著距離,給予她足夠的尊重。 他越是這樣,溫舒宜就越是無法直接遠離他。 “也沒什么,我就想見見你……” 晉王淡淡啟齒,神情仿佛飽含無奈,又說,“我后日大婚,要娶自己不愛的女子,不過我不會碰她,嬌嬌……我知今日這番話皆是徒勞,但我就是想告訴你?!?/br> 溫舒宜無言以對。 那日冬至發(fā)生的事,她還歷歷在目,也明白一切因何而起,從某種角度來看,她和晉王一樣,皆是棋子。 溫舒宜沒接話,也沒有任何立場說什么。 沉默是她給晉王最好的態(tài)度。 忽的,男人苦笑了一聲,“都怨我不好,這五年沒有收到你的書信,本就該起疑了,卻是遲遲沒有想法子回京。你在宮里一切都要安好,否則……我不能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只要你好,我便一切都好?!?/br> 溫舒宜怔在原地。 她和晉王之間的關(guān)系是十分危險,故此,她人前人后一直避讓著晉王,否則惹了皇上不悅,對她與溫家就是滅頂之災(zāi)。 溫舒宜的神情皆落入了晉王眼中,他心頭像是被什么刺痛,疼的無聲無息,無藥可救。 他一直以為,溫家是與他站在一塊的,可時至今日,他終于肯承認了,溫舒宜已經(jīng)是帝王的人。 又是一聲低低的自嘲一笑,晉王不想輸?shù)奶仟N,他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以防他當真成功那日,溫舒宜的心已經(jīng)徹底給了帝王,屆時他便是成事了,也都太遲了。 他望向溫舒宜的眼,一瞬也不瞬,道:“五年前,若非想求了皇上饒過溫家,我也不會那樣輕易就去荊州。你要信我,至始至終,我比誰都盼著你和溫家好?!?/br> 此言一出,晉王便什么都不說了,他想為自己留下一些尊嚴,不想用卑劣的方式去勾起溫舒宜的同情與虧欠。 正要保持體面的離開,殿外傳來閹人尖銳的通報聲,“皇上駕到!” 溫舒宜臉色驀的一白,她望著晉王,眸中露出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