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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上很多的。妝容精致不提,手指間一枚白金鑲著一顆閃亮亮的大鉆石的戒指卻是賺足了眼球。廳里也不是沒有帶著白金像鉆石戒指的貴夫人,只是個頭都沒這樣的大。那足有鴿蛋大小的鉆戒晃得人眼睛發(fā)花,而那位夫人眼睛里,也是掩飾都掩飾不住的得意笑容。還有白金的耳環(huán)項鏈頭飾,繁復(fù)華麗,很是能把人襯托出來。他們直直的向鳳逸翎這邊走過來,手里持著一杯香檳,他的夫人手里端著一杯葡萄酒。兩人就在鳳逸翎這邊的小圈子里站定了。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捂臉求收藏什么的~~☆、共舞一曲外交部長攜著夫人一同過來,他們對著鳳逸翎笑了一笑,很熱情的向他們介紹幾位同樣是身份尊貴的客人。“鳳部長,這位是英吉利國的駐華大使先生,查理先生,這位是我們首都最為耀目的一顆新星,新上任的軍務(wù)部部長,鳳逸翎部長。”他特意把新上任三個字咬得很重。他身后,一名穿著華麗繁復(fù)的長袍的白發(fā)卷須老頭子倒是輕蔑的上下打量了鳳逸翎一眼,視線卻落在旁邊安靜的站著的巫嵐身上,眼底里掠過一絲驚艷。鳳逸翎不動聲色的擋住他的視線,,不咸不淡的說道:“查理先生?就是那位英女王特遣過來的子爵?”特遣其實就相當于是流放。查理在倫敦就為了褻玩男童被曝光而臭名昭著,原本是該判絞刑的。不過因為他的家族與東印度公司有著很深厚的關(guān)系,這才把他送來了中國,誰知到他在這邊反而是混的風生水起。他也喜歡中國古典的玩物,所以在得知首都城里還有一處古式的宅子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以極低的價格買回去。事實上,他更想不用支付任何的費用。貪婪且小氣,這是熟悉他的人給他下的判語。查理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很憤怒,他仰起頭,用鼻孔對著對面鳳逸翎,自負的冷哼了一聲,又看了看巫嵐,轉(zhuǎn)身就走。外交部長還想著鳳逸翎多少回買一點外國大使的面子,誰知就因為這位大使多看了一眼巫嵐,居然就讓鳳逸翎直接不客氣的跟這位大人鬧得不愉快了,也忍不住看了巫嵐一眼,心里卻是自嘆,藍顏禍水,果然禍水啊。倒是旁邊的斯密斯小姐纏上去,對著那位大使說了幾句什么,把那大使逗得笑了一聲。外交部長夫婦見了,也匆匆和鳳逸翎交談幾句,連忙的跟上去與那位外交部長攀談起來。頓時,大廳里就顯得陣營很是分明了。一派是以外交部長為首的親英美派,正圍在一起笑談著什么。另一派的人數(shù)則少了很多,并且大都很少交談,只偶爾說兩三句話。見那洋大人已經(jīng)離開,才有人上前去與鳳逸翎說話,道:“鳳部長,奉勸您一句,凡是留三分,日后好想見。這查理并不是好相與的。他家族手里掌控著一條十分重要的軍火商貿(mào)線,就是英美列強有時需要買貨,也走的是他家族這條路子呢。你又何苦一上來就給他臉色看呢?”鳳逸翎看著來人也很眼熟,細想了一想,才記起來是議會里的一位改革黨派的議員,一向以正直聞名。倒很有剛正不阿的形象氣質(zhì)。便向來人微微點點頭,笑了笑道:“何議員說得也是。不過,自有那么幾件事,是忍不得的?!?/br>那何議員便是做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良久,像是用眼神對于鳳逸翎的考評檢測完畢了,才露出一個真心的微笑,道:“之前也聽說過閣下的英明,今日才得見,果然是不負盛名的?!?/br>他用詭秘的眼神看了巫嵐一眼,又想到了前些日子首都城里風風雨雨的傳言,其中就有說這位部長不愛紅顏愛藍顏,現(xiàn)在看來果然不假。不過只要是心性正直,這些小節(jié),倒顯得不是非常的重要了。不大一會兒,又有幾位高官加入進來,并且都是素有清名的,這一點,在這個年頭卻是十分的難得了。不過其中大半又是學(xué)了儒學(xué)后來又遇上改革風潮的。因此也免不了總還在言談舉止間帶了幾分文縐縐的文人氣質(zhì),又是迂腐的可愛。這樣的人,更適合去做高校的教授一類,而不是在政府這個從來就看不見底的渾水里淌過,徒累了清名不說,手里的權(quán)利被架空,還要因此背上罵名,卻是得不償失了。過了約莫有十來分鐘,華麗的大廳里就布置好了舞池,一個放碟片的留聲機打開來,緩緩的流淌出音樂。外交部長含笑看了鳳逸翎一眼,道:“這第一支舞,原本就該是鳳部長你來跳一跳的。你是外國留過洋的人,自然也會這些的。這舞伴的話,我想這滿屋子的韶華女子,終會有一兩個是你喜歡的吧?”他原是得了那警務(wù)廳劉廳長的意思,要促成鳳逸翎與沈子琪,現(xiàn)在沈子琪恰好站在鳳逸翎身邊,郎才女貌看著也頗是舒心。鳳逸翎淡淡的一笑,道:“倒是要教你見笑了,跳得不好的話,也請不要嘲笑才好。”“哪里會。”外交部長倒是哈哈的一笑,顯出幾分爽朗的感覺。但是熟知他的人卻看得出,他的笑意并未達眼底。沈子琪一顆小心臟怦怦的直跳,全場的女子中間,她是最占據(jù)了有利的地形的,并且也是最有機會的。她似乎感覺到別的女子都向她投來艷羨或妒忌的注視,便不由自主的更加挺直了腰背,只等著自己與心目中的王子和跳一曲舞。她嘴角完美的微笑在下一刻僵直。鳳逸翎繞過她牽起了巫嵐的手。巫嵐的另一只手里還隱晦的捏著一角三明治。他看見所有的人視線都驚異或難以置信的停在自己身上,便想到了自己手里的那塊三明治,難道這是不能夠吃的?或者是自己犯了什么錯誤?但是巫嵐也僅是這樣想想罷了,他向來就不是一個在意別人眼光的人。所以他只是咽下嘴里的東西,然后問鳳逸翎,道:“做什么?我可跳不來的。”鳳逸翎在他耳邊微笑著說道:“我教你?!北悴蝗菥芙^的一手牽了他的手,一手扶腰,轉(zhuǎn)著身就帶著巫嵐下了舞池。巫嵐原本就是極聰明的,這簡單的幾步舞步也是一看就會,倒也沒有發(fā)生什么踩了鳳逸翎的腳的烏龍事件。只是他仍然覺得,這兩個男子面貼著面跳舞,終究是有些不合適,并且鳳逸翎還在若有若無的拉近兩人的身體,減小身體間的縫隙。外交部長是最先回過神的,他也立刻的對沈子琪笑著說道:“沈小姐也是一位舞后,我也聽說過你的風姿的,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夠見得到呢?”沈子琪才回過神來,勉強的笑了一笑,伸出手道:“自然是可以的了?!?/br>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