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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理完在房間外等他,又給了他一些時間。 隔著一堵墻,一扇門,萬般無奈的在賓館浴室消了火。 他出來后許知顏一直笑著,問他為什么要這么久,當時是真被她的大膽逗樂了,反問她你不知道嗎? 語氣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 她那時比現(xiàn)在羞澀一點,他反問完后她就沒說什么了,哪像現(xiàn)在,說想摸,說的那么坦蕩,眼眸里的欲|望沒有任何掩飾。 熱血滾過喉尖,程冽壓下沖動的想法,低低調笑說:“這兒是外頭,你想讓我今晚耗在這里?” 許知顏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單純的想任性一下,想摸一摸男朋友的腹肌。 不過程冽這么說,讓她不由地發(fā)笑起來。 她想起在一些雜志看到過的小廣告,打趣程冽說:“我聽說如果一直這樣很長時間的話,也是不太好的,你……” 程冽直接氣笑,“你故意在激我,是不是?” “沒有啊。” “為什么想摸?嗯?” 許知顏想了想,淡緩的說:“也沒有為什么,我還沒見過真的腹肌,好奇,你是我男朋友,我覺得我可以摸?!?/br> 程冽:“你怎么知道我有腹?。靠赡芪覜]有呢?” “你在我家被水噴濕的時候隱約有看到,抱你的時候也能感受到。” 那是去年的事情了,他都忘了。 程冽看了她一會,一邊是被她語言撩撥的難耐的心,一邊是擔心以后會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低著頭和她臉對著臉,夕陽將兩個人的身影投在地上,剪影似的畫面。 呼吸纏繞著,程冽的妥協(xié)聲緩緩傳來,低沉的,帶著自我放棄和對她的寵溺,含笑的說:“摸吧?!?/br> 他松開了壓住她手的手。 這樣說了一通,反倒不好意思了。 許知顏手貼著他的腹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程冽拉著她的手往中間靠,許知顏注視著他,手順勢而為,指腹時不時按壓一下,想看看能有多結實。 女孩子的手細膩軟嫩,像一朵蒲公英落在荒瘠平地上。 漸漸的,程冽放開了手,去攬她的腰,任由許知顏感受著。 許知顏覺得自己應該說點什么,于是她說:“有點像雜志上的那種,你鍛煉出來的嗎?” “你覺得我有那個時間嗎?” 她點點頭,表示懂了。 學習很忙,家里的事宜也很忙,根本沒有空閑時間去刻意鍛煉身體,也因為不是故意鍛煉出來的,程冽的身形勻稱,線條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不是那種肌rou爆棚的類型。 感受到最后,許知顏眼尾上揚著,食指劃過他的校服褲腰帶邊緣,手指探進一點,輕輕勾了一下。 程冽呼吸一滯,暗啞道:“你今天怎么了?” 充滿預謀把他帶到這個角落吻他,又大膽的撩他衣服。 許知顏笑著搖搖頭,把手伸了出來,勾上他脖子,風輕云淡的說:“就是想而已,這么想就這么做了,不可以嗎?” 她是他女朋友,是他真心喜歡的人,她想這樣他當然愿意。 但這種勾引讓他心血沸騰。 程冽沒再問了,還有一會兒時間,他很珍惜。 他壓了上去,雙唇相貼,長驅直入。 許知顏喜歡他這樣,看一個穩(wěn)重理智的男生為自己變得不理智,沖動,熱烈,會覺得自己對他而言是最特別的。 人總是這樣,明知道對方愛自己,卻還是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證明,他十分愛我。 程冽在變化,她也在變化,他們兩個在彼此面前展現(xiàn)的情緒是獨一無二的。 因為許知顏的大膽,程冽扶著她腰的雙手緩緩往下移,手掌掌著她的臀,把人往懷里按。 五月挺熱了,許知顏上身雖然套著春秋裝的外套,但是校褲已經(jīng)換上了夏天的,很薄,而他手掌的溫度很燙。 他一只手用了點力,懲罰性的捏了一把。 許知顏終于體會剛剛程冽的感受,她也緊繃了一下,但她沒有阻止他。 對她而言,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既然享受喜歡那就不必拒絕。 懷里的姑娘越來越軟,程冽吻著她,睜開眼看了她一會,嘴角微微上揚,含著她濕漉漉的唇瓣,淺嘗再深吻。 ….. 沒過幾天,學校開始安排他們填志愿,那時候還實行的是先志愿后高考的制度,該填什么學校,選什么專業(yè),班里的同學說了一個星期。 都說專業(yè)決定了以后的工作,許知顏雖然不太信這個,但她覺得至少得是自己喜歡的專業(yè)。 兩個人商量以后,決定報考一個專業(yè),隨大的經(jīng)濟學,那是隨大排在前幾名的專業(yè)。 比起他們,嚴愛就苦惱多了,看著他們夫妻雙雙把家還,她第一次有點不平衡。 問季毓天去哪個學校,這少爺不正經(jīng)的說清華北大,問半天都不給她看志愿表。嚴愛氣惱極了,想著也是,季毓天家里可有錢了,比她家有錢一千倍,他不管去哪兒以后都是要繼承家產的。 雖然她以后也可以繼承家產,但她很向往大學校園生活。 因此再三權衡,她選了一個校園環(huán)境好,交通便利,宿舍美麗,自己又能考得上的大學,不在隨城,在南城。 交志愿表的時候嚴愛意外的發(fā)現(xiàn)季毓天居然也填了這個學校,她暗自竊喜了很久。 嚴愛和許知顏說起的時候眼里閃著光,雖然她說的委婉,但許知顏一下就聽出來了。 在一個季毓天不在的午間,許知顏問她是不是喜歡季毓天,嚴愛頓時臉爆紅,緊張的問她有那么明顯嗎? 嚴愛對她很好,善良單純,雖然大大咧咧,但那些撒嬌和撒氣只對季毓天一個人有,實在太明顯了。 就像她,面對普通同學,朋友,都很難提起開玩笑的興致,但面對程冽,她總是忍不住的笑,忍不住的想挑逗他。 人都是多面的,最幼稚最甜蜜的那一面只會自己的伴侶才會有,正因為這種獨特,所以自己的喜歡,對方是能感受到的,也因為如此,才有了曖昧這一說。 把這些戳破后,嚴愛第一次和許知顏聊起內心的感情,她做不到像許知顏勇敢的去問去做,怕季毓天不喜歡她,然后尷尬的連朋友都沒得做了,又怕早戀被爸媽發(fā)現(xiàn),從此獲得中國殘疾補助金。 這酸酸甜甜和提心吊膽的滋味可能就是愛情的魅力吧。 高考在即,許知顏讓她先放一放,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等高考結束了,可以放手一追。 說起高考結束,嚴愛憧憬著這個絕對自由的暑假,隨口問許知顏:“畢業(yè)后要不要一起出來玩?。俊?/br> 聽到這個問題,許知顏不自覺的扭頭看到另一側的程冽。 這個假期做再多的卷子也沒意義了,時間肯定會空下來很多,程冽應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