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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月只是小憩,很快醒過來。 她醒過來的時候,人還在楚星懷里。楚星就這么坐著,城月覺得不好意思,她從他懷里爬起來,“對不起,楚星?!?/br> 楚星搖頭:“沒事,你睡醒了?” 猛地離開火爐,城月又被風(fēng)吹得一哆嗦,她點頭:“睡醒了。” 她看一眼外頭的雨,似乎下得小了點。 城月蹲下來,收拾碗筷盤子,“我們走吧,待會兒又下大雨的話,就不好離開這里了?!?/br> 城月把食盒遞給楚星,楚星接過來,“嗯?!?/br> 回到那條長廊,三順的尸體被水泡著,還在那湖里。 城月瞥了一眼,捂住眼睛,迅速地跑過去。 楚星沉默地跟著她,聽見她說:“他會不會發(fā)臭發(fā)爛?” 楚星微微垂著眸子,“我會處理的?!?/br> 他會叫人把這湖水放干,重新?lián)Q上活水,也會叫人把那個太監(jiān)的尸體扔去暴曬三天,而后剁碎了喂狗。 但是他不會告訴城月。 城月呼出一口氣,道:“三順以前挺好的,他會賣首飾給我們……” 她聲音很低,聽起來更像是喃喃自語。 可是他今天確實是個壞人,不可原諒。 城月抬起頭來,聽見楚星問:“你喜歡首飾嗎?” 城月點頭:“喜歡啊,大家都喜歡?!?/br> 在宮里,不像外面,可以隨時去買。能擁有一個喜歡的首飾,已經(jīng)很讓人開心。 楚星若有所思,“明天,我給你帶?!?/br> 她微笑:“好,明天。” 城月和他揮手告別,“再見,楚星?!?/br> 她沒帶傘,打算淋雨回去。 楚星叫住她,把傘遞給她,“你用,我不用。” 城月看著手里的傘,又笑,她踮腳在他臉頰上落下一吻。 “謝謝楚星,我走了?!?/br> 城月回到宮女所,雨果真又下大。她看著雨,擔(dān)心沒有傘的楚星。 她全頭全尾地回來,琉璃心一驚??此臉幼?,似乎也不像發(fā)生了什么事。 琉璃壓下心中的疑惑,和她說話:“你沒事吧?” “今天下這么大雨。”琉璃怕她起疑,補充解釋。 城月?lián)u頭:“沒事啊,淋了點雨?!?/br> 她答完,繼續(xù)盯著雨。 琉璃看她又犯傻,回了自己的位置。她心中狐疑,難道三順沒得手? 等三順回來了,再問問他好了。 但是三順沒有回來,聽說三順死了。 這消息是從三順管的那里傳出來的,聽說他出了意外,死了。 宮里可太多的意外了,琉璃聽得心驚。 她下意識地看向城月,但是城月仍舊是那樣子,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對勁的。 琉璃更加慌張,三順怎么死的?怎么會死呢?她會不會被出賣了? 琉璃等了兩天,也沒人來找她,她才松了口氣。 三順死了,她的夢想破滅了。琉璃一咬牙,親自去了一個新進宮的娘娘途經(jīng)的路上。 她使了點小計謀,夸下海口說她可以幫她爭寵,畢竟當(dāng)今陛下膝下無子,若是能有恩寵,一舉得子,可是大大的榮寵。那娘娘是個不經(jīng)事的,也這么信了琉璃,琉璃如愿調(diào)走了。 沒人知道琉璃是怎么調(diào)走的,反正她就是突然就走了。 彩云有些失望,不過也就兩天,一切又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 城月不喜歡琉璃,她走了,她覺得正好。 · 楚星那天淋著雨回來,嚇壞了一眾奴才,生怕陛下又不高興,要人性命。 楚星看著他們撲通跪下來,覺得好笑:“你們跪什么?” 劉培恩率先開口:“陛下,奴才有罪?!?/br> 楚星坐下來,“哦?孤倒是好奇,你們有什么罪?” 劉培恩低著頭:“奴才們罪該萬死,讓陛下淋雨?!?/br> 楚星又笑一聲,“起來吧,都出去,叫侍衛(wèi)總管過來?!?/br> 侍衛(wèi)總管聽聞陛下指名找他,心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 “陛下有何吩咐?” 楚星撐著額頭閉目養(yǎng)神,“孤今日在冷宮里殺了個人,尸體還在湖里,你去處理好。湖里的水抽干了,換新的,荷葉也得留著,不能死了?!?/br> 他一頓,睜開眼,“順便再把冷宮打掃干凈。” 可是太干凈了也不行。 楚星皺眉,“也不能太干凈了?!?/br> “明白嗎?” 第8章 又摧花 “屬下明白?!笔绦l(wèi)總管低著頭應(yīng)下,退出去。 他松了口氣,這神情太過明顯。副總管問道:“曾大人,陛下可有什么吩咐?” 曾祈才剛出了大殿,還在院子里,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他看一眼四周,壓低聲音道:“等會兒再說。你告訴兄弟們,帶上人,同我去冷宮?!?/br> 副總管雖然疑惑,卻也明白輕重。 “是,屬下知道了。” 副總管先行一步,奔出大殿,“你們,過來,留一批值守的,剩下的人隨我走?!?/br> 曾祈站在后面,看著他們整隊。帶到差不多了,曾祈才站到隊伍最前頭開口:“隨我去冷宮?!?/br> 副總管有些驚訝,悄聲問曾祈:“曾大人,這是?” 曾祈低聲告訴他:“這是陛下的吩咐?!?/br> 副總管收了疑惑,帶著人前往冷宮去。 陛下只說殺了個人,卻沒說殺了誰。曾祈覺得這事還是事關(guān)重大,一時沒說。待到了冷宮,才告訴他們此行要做什么。 曾祈吩咐下去,叫他們分散開行動。冷宮畢竟很大,要收拾起來也不是容易事。何況今日天色已經(jīng)很晚,陛下沒說何時要做好,但是總之越快越好一定沒錯。 曾祈命人將湖里的尸體打撈上來,處理了,又命人將湖水重新?lián)Q過。 如此忙活一夜,第二日天亮的時候,這里一切又都如常了。 · 楚星坐在殿中,安靜得可怕。他需要給自己找一些事情做,于是起身批閱奏章。 他坐在椅子上,殿中的燭火輕晃。楚星想起城月的臉,他忽然覺得很奇怪,為什么呢? 明明那些女人這么討厭,卻只有她一個人不討厭。 楚星閉著眼,放下手中的奏折,又煩悶起來。 舌頭舔舐著下排牙齒的內(nèi)側(cè),原來女人的舌頭似乎有些趣味。 楚星回憶起那種滋味,似乎全身心都被安撫下來。 楚星起身,背過手去,“劉培恩?!?/br> 劉培恩聽見楚星的聲音,迅速進門來,弓著身:“陛下,有什么吩咐嗎?” 楚星看了眼時辰,這會兒天色才剛暗下來。 “上回進宮的,還有楚星摸著手中的玉扳指,漫不經(jīng)心問起。 劉培恩心中一喜,不知陛下今夜為何突然開竅,不過總歸是好事。 他恭敬回話:“回陛下的話,上回進宮的,是蘇家和李家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