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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頭發(fā)。 “楚星?!彼兴帧?/br> “嗯?”他淡淡地應(yīng)一聲,一把嗓子還是喑啞的,還未散去。 “你和別人玩,她們也累嗎?”她用自己的思維,因為她傻,所以沒有朋友。但是楚星不是,楚星聰明,又很好看,肯定有很多朋友吧。 她轉(zhuǎn)著楚星的頭發(fā),在手指上繞了一圈又一圈,繞到底了,又松開手。 樂此不疲。 楚星任由她玩著自己的頭發(fā),“沒有別人,只有月兒一個人?!?/br> 城月聽見這話笑起來,眼睛彎彎,顯然是很高興的。 “我也只有楚星一個人哦。”她說。 “我也不想讓她們認(rèn)識楚星,因為她們都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們。除了彩蝶,因為彩蝶教我繡花?!?/br> 她又爬起來,坐起身,隱隱地感受到楚星在發(fā)熱。 她漸漸明白了一些事,比如先前硌著她的是什么,又比如每次硌著她了,就是楚星想和她生孩子了。 她又隱隱約約地感受到了。 城月笑,“去水里玩好不好?” “好?!背菓?yīng)聲,抱她去溫泉里。 在水里玩和在地上玩是不一樣的感覺,雖然魚在哪兒都能游。 但是玩水也很有意思,水聲嘩啦啦的響,從手邊晃蕩過去。伸手去抓,又什么也抓不到。 就像在嘴巴里養(yǎng)的魚。 · 已經(jīng)入了夜,城月躺在被窩里,天兒越來越冷了,被窩里也越來越冷了。她忍不住抱緊了楚星的斗篷,斗篷上楚星的味道都要散沒了,全是她的味道。 但是她身上又全是楚星的味道。 她閉上眼,全是楚星。 各種各樣的楚星,閉著眼的楚星,睜著眼的楚星,說話的楚星,不說話的楚星,水里的楚星,地上的楚星,船上的楚星,還有樹上的楚星…… 這一夜,城月不太睡得著。 她老是覺得不太舒服,胸口有些悶悶的,后來好不容易睡著,又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境破碎而沒有了邏輯,她只記得她從懸崖上摔下來,掉在了一棵樹上,原以為自己安全了。結(jié)果樹上有條蛇。 然后她就拼命地跑,跑著跑著,周邊的場景忽然就變了。她以為自己甩掉了蛇,結(jié)果蛇忽然從她面前的草堆里竄出來,跳起來咬了她一口。 夢境在這里戛然而止,耳朵里傳來雞鳴的聲音。 她打了個哈欠,從被窩里爬出來,手背上在夢里被蛇咬的地方還隱隱作痛。 她們都已經(jīng)起來,要準(zhǔn)備起床干活。 城月又打了個哈欠,她困得不得了??蛇€是強打著精神起來。 她們起來的時候,外頭天才剛亮。天兒又冷,個個把手踹在衣袖里。風(fēng)從臉上吹過的時候,人倏然精神。 睡了一覺起來,城月還是覺得胸口悶悶的,不太舒服。 她直覺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每年冬天,都有人生病。風(fēng)寒最難受,會咳嗽個不停,而且看病吃藥都要花錢。 城月心情低落,心里想著她不會真的生病了吧? 待到吃早飯的時候,她還悶悶不樂。吃的東西也不好,吃得慢一點,飯就冷了。 城月扒拉了兩口,就不想吃了,她沒什么胃口。 這就更讓她難受了,吃飯沒胃口的話,更加說明她肯定要生病了。 她不喜歡生病的時候。 城月其實身體還好,從小到大并不常生病,但是記憶里僅有的幾次生病給她帶來了非常不好的體驗。 可難受了。 第39章 咕咕咕 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持續(xù)了兩天, 唯有見楚星的時候,她沒表現(xiàn)出來,仍舊裝得沒什么事。 她趴在楚星膝頭, 有些懨懨的。 “楚星?!?/br> 她無意識地叫他名字。 楚星也知道,她喜歡無事的時候喚自己的名字, 并沒有什么別的意味, 儼然是一種習(xí)慣使然。 他只需要應(yīng)一聲, 告訴她:“嗯,在?!?/br> 城月就放心了, 她嫣然一笑,換了個方向繼續(xù)趴著。 楚星看著她的側(cè)臉,聽她說話,說的都是一些很跳脫的話。 但是楚星可以聽懂。 城月今天沒吃什么東西,盡管她一直在努力地掩飾, 但楚星還是一眼看出。楚星想, 或許她又被人欺負(fù)了, 所以不開心。 楚星緩緩開口:“月兒想不想換個地方?。俊?/br> 城月睜開眼,茫然地看著他:“換到哪兒住?” 楚星說:“換一個更好的地方?!?/br> 城月還是茫然, “哪里是更好的地方?” 楚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身份也并未讓她知曉半分。此時此刻,竟成為了一道難題。 如果他現(xiàn)在告訴她,自己是皇上。會不會嚇到她?或許她還會覺得,自己是故意騙她的? 楚星心中閃過諸多憂慮,終究按下不語,“沒什么?!?/br> 這事兒還得仔細(xì)籌謀, 楚星心道。 他們的一方天地是安寧的,而外頭腥風(fēng)血雨, 一刻不曾停止。 陛下寵幸了人的消息,在宮里傳開了。 各位娘娘皆蠢蠢欲動,有所心思。從前陛下沒寵幸過人,倒也還好,聽說陛下不近女色,到底是大家一碗水端平的。可現(xiàn)在不同了,忽然好像看見了曙光似的。 各宮皆在打聽,那人到底是誰? 李珠自然也不例外,她甚至驚詫,以及好奇,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樣的人? 薛美人聽聞這消息,自然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天她所看見的畫面。春竹和她對視一眼,各自心中所想皆是一致。 薛美人玉指纖纖,拿過旁邊的茶杯,晃蕩幾下,懶懶道:“這倒是有意思,李婕妤是不是也在打聽這事兒?要不咱們放些消息出去,讓她打頭陣,若是有,什么事,也不需要咱們承擔(dān)責(zé)任。” 她如意算盤打得很響,又想要好處,又不想被波及。如此看來,借別人的手顯然是最合適的。 春竹點頭,領(lǐng)會了她的意思?!芭抉R上去辦?!?/br> 她們暗中觀察過,原來李婕妤還往恒源殿送了人過去。 春竹出了門去,薛美人兀自看著外頭,心想,果真還是要有家世支持。有背景,才能放肆。 她沒有背景,只好靠自己了。 薛美人一口飲盡了口中的茶,倒是好茶。 · 消息傳到李珠耳朵里,李珠眉頭蹙著,又問一遍:“此話當(dāng)真?” 她問的是柳枝,柳枝怯怯點頭:“回娘娘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br> 應(yīng)當(dāng)。 李珠眉頭皺得更深,看著是猶豫至極。 琉璃見狀,決心推她一把:“娘娘可不能再猶豫了,要抓緊這機會,如今只有咱們知道,陛下常去那兒。陛下沒回都去那兒的話,那兒肯定隱藏著什么蹊蹺,咱們必須得去看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