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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蘇子涵猶豫了下,還是決定算了。做完節(jié)目馬上就回去,說不定還能給他一個驚喜呢!可誰知天有不測風云,冷空氣再次南下,帶來新一輪的雨雪天氣,剛好他的航班碰到,不得不延遲,知道雨雪天氣轉(zhuǎn)好。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雨雪天氣非但沒轉(zhuǎn)好,反倒有加重的傾向。蘇子涵覺得有必要跟安陽打電話說一下了。可是中午用機場的電話連打了幾次電話,都是占線,他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見屢打不通,就放棄了,心里還琢磨著,安陽他在干什么呢?到了下午,雨雪終于變小,延遲的航班恢復正常。蘇子涵坐在機艙里,望著窗外的霧萌模糊一片隨著飛機高度的上升逐漸清明起來,心也隨之明朗起來。前一陣子困擾了很久的事情終于有了一個明確的答案,不管怎樣,今天就說明一切,他是否會拒絕?安陽跟在趙哥后面畏手畏腳的進了包廂,上席位坐著一位油頭滿臉頭頂冒油的大胖子,趙哥沖他點頭哈腰的喊著局長好,還拉拉安陽的衣角,安陽跟著一起彎身,喊了聲局長好!那局長立馬起身哈哈大笑著走到安陽身邊,一把拽過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定,然后還不放開手。安陽咬唇想抽出手,沒想那局長居然越握越緊,還用香腸一樣的大嘴湊到安陽面前問道:“哎呀,小陽你喜歡吃什么,我給你夾!”安陽只想抽出自己的手,那管他的問話。“你放開我!”那局長見他這般不懂事立馬要變臉。趙哥馬上端過一杯酒過來賠罪道:“哎呀,安陽他年紀小,不懂事,局長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計較!我這里先干為盡!”說罷一口氣喝下杯里的酒。局長見趙哥這樣說著,也不好再與安陽一般計較,松開了手,端起酒一口飲盡,算是給了趙哥面子。見安陽在一旁低著頭貌似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滿上一杯酒送到他嘴邊:“小陽,來喝一杯!”安陽為難了的看著那杯里的白酒,他不能白酒,一喝就醉。然后求助的望向一邊的趙哥。趙哥還帶了幾個其他哈算是有頭有臉的朋友,他給他們使了個眼色,然后一個人上前一口干掉安陽杯中的酒,然后自倒一杯,說是安陽不懂事,他擅自替他喝了,賠罪賠罪。局長見有人捧著他,依舊不好發(fā)作。跟著那人干了一杯又一杯。然后又是其他的朋友上場輪流敬酒,溜須拍馬的話說了一堆,那局長也是極其受用,也就暫時忘了安陽那回事,幾個人來來回回的海喝著。到了后面終于說起了正事,那局長喝了那么多酒之后,腦子居然還清醒的很。又想起旁邊的安陽來,一把摟住他肩膀,一雙小眼在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幾圈,才轉(zhuǎn)臉對趙哥說道:“這事還得看小陽的表現(xiàn)了!”安陽大驚,想掙脫局長的懷抱。到了這種緊要關(guān)頭,趙哥也只能用眼神示意安陽,假裝曲意奉承一下。安陽本想搖頭。可是趙哥沖他豎了三根手指,安陽馬上明白,那是三萬塊錢。陪好了局長就有三萬塊錢拿,老爹的手術(shù)費就有著落了,大哥二哥就不用賣房了!安陽撐著一張難看的笑臉開始幫局長倒酒,局長見他變乖,馬上滿意的大笑,對他倒上的酒一概一飲而盡。邊喝著酒一只肥手還在安陽這里摸摸那里掐掐,安陽也不敢再刻意掙扎,盡量避過一些,陪著一張勉強的笑臉勸局長喝酒,問趙哥的那事怎么辦。那老狐貍一直不肯給話,只說看你表現(xiàn)怎么樣。安陽難受的都快哭了。蘇子涵在飛機上補了一覺,睡了三個小時,想著下飛機后回家洗澡換衣服開車去超市接安陽下班??墒且幌嘛w機,就發(fā)現(xiàn)臺里居然派人過來接他,說是今天臺長特意請客,一起吃完飯再走。去了才知道,原來是臺長請了臺里幾位當家主持,因為幾位主持人的合同都到期了,其他電視臺到了這種時候往往都開始挖人行動了,臺長這是在穩(wěn)定軍心。蘇子涵一到,臺長就笑著拉他入席,他的合同是第一個到期的,并且是唯一一個沒給一個明確話的也是其他電視臺挖的比較厲害的。蘇子涵淡笑著入席坐定,都是臺里的同事,外面?zhèn)髂切┠菐讉€主持人爭寵奪一姐一哥的事也不完全是空xue來風的,他這次天上掉餡餅的活就是對面額頭磕傷的汪姐不小心扔給他的!那個慈善晚會兩年一次,極大場面的晚會,去的人除了一些大明星之外,還有達官貴人商界名流,是擴充人際圈和勾搭金龜婿的好機會,汪姐已經(jīng)三十多歲,保養(yǎng)極好,看上去頂多二十五六,又是名牌大學出身,下嫁一位達官貴人應(yīng)該不是難事。此刻,汪姐冷眼看著臺長對他噓寒問暖的,一雙眼睛恨不得都快射出刀子來。蘇子涵不以為意,若無其事的喝著自己的酒,邊敷衍著臺長邊想著安陽這會兒應(yīng)該下班了。一會兒就觥籌交錯起來,杯盞碰撞間,各個主持人之間都敲山震虎探著彼此的虛實時不時還指桑罵槐一下。修養(yǎng)高的就在一邊喝著自己的茶或酒,年輕氣盛把持不住的就加入了戰(zhàn)團你來我往,好不熱鬧。蘇子涵自覺把自己歸于修養(yǎng)高的一類,在一旁淡定的呷著茶,他不喜喝酒。戰(zhàn)況維持了好久都不見消聲?;鸬嫩E象,都在酒精的催使下亢奮了心智,喪失了理智。蘇子涵看的厭煩,起身欲離開,身旁的一個老主持人與他會心一下,退了椅子讓他離席。臺長還沒搞清楚他的意向,見他要走,立馬出言挽留。“我家中有事!”簡短一句,便把臺長堵死。臺長不好再說什么,就說那好那好你就先走吧。誰知身后此時傳來陰陽怪腔一句:“誰不知道我們蘇大主持以脾氣大出名啊,臺長你也真是,太不給人面子,人家要走便走嘛!”二十七這話話意幾重,在場的人沒有不聽明白了,一下子全場靜下來,等著看停在門口的蘇子涵的反應(yīng)。臺長可不想失去蘇子涵這員大將,見氣氛尷尬,忙打圓場。“子涵,你家里有事就先走吧!”蘇子涵冷哼一聲,在門口轉(zhuǎn)過身來,盯著剛才說出那話的剛到臺里不久竄紅極快的馬姓女主持人道:“狗嘴里豈能吐出象牙,草包焉能重用?”那馬姓主持人被他講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旁邊的主持人有的已經(jīng)掩嘴輕笑開,想必是她的飛揚跋扈平日里早得罪不少人。蘇子涵說完便拂袖離開,留下一干人等安靜的待在包廂。許久,那老主持人才說話道:“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個德行!”話不重,卻是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