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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毛栗子,又伸手朝十三道:“還有上回用的那膩乎乎的玩意兒沒?”十三看向阿無,阿無輕輕搖了搖頭,十三剛想拒絕不料屠大兇巴巴地瞪了阿無一眼,指著阿無道:“別聽他的,拿來!”十三再看向阿無,這一次阿無只好苦笑著點了點頭,道:“阿無也聽這個壞脾氣大叔的話,所以日后十三也要乖乖聽他的話哦~”十三若有所思地掏出了小瓷瓶,遞給屠大,然后一本正經地看向了阿無,道:“壞人,打你,不許!”握住瓷瓶的屠大不由得面上一僵,阿無就是這么教十三的?難怪能養(yǎng)成這么個性子……不過細細回想一下,其實“壞人”很多時候都是在泄火,這一點阿無也該是曉得的,屠大喃喃了兩聲“壞人”,不知怎地,此刻再看向阿無的身后時心下竟有了些許不忍,“是爹爹下手重了?!?/br>阿無一怔,不過轉而一粲,眉眼俱笑地看向了爹爹,道:“不過皮rou傷罷了,阿無沒事。”屠大心情稍緩,忽然發(fā)現(xiàn)有個不記仇的兒子在身邊其實真挺好的,不過阿無當真沒事嗎?他明明下了那么重的手阿無居然還沒事?阿無說的皮rou傷到底也是會痛的……情到深處,屠大正想說些rou麻的話,不想十三頗是不解風情,上前兩步,再次強調了一句:“壞人,不許!”說著還威脅似的看向了屠大,大有一種不妥協(xié)就要把人丟出去的意味,著實……可,愛。立在一旁的老張父子也當真是哭笑不得,不過既然阿無“得救”了那也沒他們啥事兒了,是以,老張看了狗蛋兒一眼,父子連心,他二人正想開溜,不料屠大卻是再次令他們大開眼界!“呀,血都止不住地淌吶!”屠大驚慌之下只想快些給阿無上些藥,于是,屠大頗是心急地把大半瓶“好東西”往阿無身后一撒,阿無痛得渾身一顫,心里好苦吶~張狗蛋目瞪口呆地看著,不知怎地,張狗蛋忽然有些想念當初高不可攀的里神醫(yī)大人了,那樣清冷孤傲,毒絕天下,即使是魔教教主待那時的阿無也總有些顧忌,何況如今的阿無已然是統(tǒng)領魔教叱咤風云的人物,若魔教中人看見如此場景,屠叔叔性命堪憂。說到魔教中人,這里可不還立著個十三嗎?張狗蛋怯怯地看去,只見十三面上已然換上了鍋底灰一般的顏色,雙拳死死握著,咬牙切齒地瞪著屠大,怎奈被踹了兩回,長過記性了。“屠大,你……”老張皺了皺眉,同樣有些看不下去了,剛想接過小瓷瓶,不料阿無“威脅”地看向了他——老張扶額,隱隱有些挫敗吶。屠大也當真是好福氣,瞧瞧,阿無根本碰都不讓人碰,即使平常一口一個“張伯伯”叫得那么好聽,可他心里只認屠大一個,這沒腦子的兄弟又咋的會覺得阿無不服管教的?實在是旁人看著亦是一陣心寒吶。屠大聞聲手中一頓,朝阿無憨憨一笑,促狹道:“還沒經驗?!?/br>“多試兩回就好了?!卑o有些虛弱地喘了兩口氣,奈何此言卻是差點逼瘋在場的張狗蛋!“爹爹,咱走吧?!睆埞返皭瀽灥爻读顺独蠌?,老張點了點頭,拉著狗蛋兒逃也似的邁出了大門……與此同時,縣衙內陷入了一片混亂,又一場驚天的陰謀正緩緩來到這個本不起眼的小村落,寒意淺清,細雨溟蒙,這一夜注定難眠。第35章二牛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著,輾轉反側,屠大終是幽幽地起身,落寞地倚在窗前,聆聽憂傷的秋雨聲,任憑思緒千絲萬縷地在黑夜里肆意彌漫。“阿無回來了?!蓖来髽O無力地喃喃道,勾了勾嘴角,眼底不慎沾了些許秋雨的微涼,甚是傷感。看著爹爹那樣孤獨的背影,阿無上前為爹爹披上了御寒的衣物,順著爹爹的目光看向黑暗中后山的方向,瀟瀟雨歇,在涼意更深的日子里,那叢湘妃竹想必又可以拔高一些了。“阿無?”屠大輕輕嘆息了一聲,如今可還有誰會和他一樣聽到雨夜便情不自禁地哭泣?雨水從瓦上滑落,飛濺到了他的面頰之上,淋濕了記憶中的影像,有些冰涼,有些疼。“爹爹?!卑o輕輕應了一聲,抬眸向爹爹望去——屠大似乎還沉浸在那片悲傷之中,奈何伸手觸摸才發(fā)覺過往的曾經已然不復存在,原來,一切不過記憶。黑,漸漸布滿天空,無數(shù)的星掙破夜幕探出來,夜的潮氣在空氣中漫漫地浸潤,擴散出一種感傷的氛圍。仰望天空,雨后的星空格外澄凈,悠遠的星閃耀著,像細碎的淚花……“睡吧?!蓖来筠D身,取下衣衫,朝阿無招了招手,縮回被窩,將最暖的那個地方留給了阿無。阿無抱住了爹爹,朝爹爹懷里蹭了蹭,嗅著那股豬油味竟是莫名的心安——縱使黑夜失去了光明,可星空的美依舊會使人沉醉。除非黃土白骨,我守你百歲無憂。再次醒來時,天際微明,地面還是濕的,風吹過,掛在樹葉尖上的水滴盈盈地墜了下來,碎在枯草地里,明潤潤的,養(yǎng)一地的枯草萋萋。阿無躡手躡腳地從爹爹懷里挪了出來,輕輕喚了一聲“爹爹”,爹爹似乎睡得很香。阿無來到屋外,伸了個懶腰,順道朝虛空中打了個手勢,十三立即躥了出來,“教主。”十三的身后順道又躥出了兩三個黑影。“昨夜那人的身份?!卑o接過十三遞來的漱口茶,吐完之后問道。“那人入了村頭第三家。”說著,這人又遞過了一塊略帶白煙的方巾,阿無抹了抹臉,垂眸點了點頭,“好,下去吧?!?/br>一瞬間,整個空間里只剩了阿無和十三,十三打了個哈欠,阿無有些好笑地看向了他:“以后見著這個手勢十三可以不用出來的,記下了嗎?”十三若有所思,撓了撓頭,就在阿無以為他有所領悟之時十三忽然從懷里掏出了兩個硬梆梆的粗糧饃饃,一臉虔誠道:“吃餅,買的!”阿無抽了抽嘴角,他教會了十三去鎮(zhèn)上“買”東西卻遲遲教不會如何分辨饃饃和餅,既然包子和饅頭都能分得清,這饃饃怎么就認不出了呢?罷了,罷了,這并不重要。“十三,還記得賣餅的那個香阿婆嗎?”阿無好聲好氣地哄著,“你是不是把人扔香阿婆家了?”十三把冷掉了的饃饃往阿無手里一塞,然后乖乖地點了點頭,指了指香阿婆家的小房子,解釋道:“二牛!”阿無皺了皺眉,“十三說他是二牛?”若真是如此倒也不失為一樁幸事,不過二牛當年又遇到了何人呢?怎么會淪為殺手了?阿無皺眉想了很多,不覺便已走到了香阿婆家,換了兩個冒熱氣的饃饃,順便仔細留意了一下小院子里的“二?!保侨艘姷桨o之時明顯一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