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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把人家座椅給弄臟了,說不定還得倒扣,延長她的還債期。 明雪現(xiàn)在就像一只驚弓之鳥,連連擺手:“我們可以自己過去,很快的?!?/br> 許昀郡點了點頭,像是達(dá)成了交易,沒再說什么,走到前面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明雪自然也不敢耽誤,怕人先到那兒等急了,趕緊蹬上自行車,載著程藝蘿先行一步騎走了。 去教舍的路途不遠(yuǎn),自行車可以拐羊腸小道,因此最終還是比許昀郡的車提早到達(dá)。 先等在那的時候,程藝蘿擔(dān)憂地問:“你會洗車?我沒洗過?!?/br> 明雪讓她放寬心:“他那車我剛看過了,不怎么臟,待會兒沖點水就能搞定了?!?/br> 程藝蘿隨后有些不好意思:“今天要不是我讓你來接我,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以后許老師叫你去洗車,我跟你一起吧?!?/br> 明雪并不在意:“嗐不用,洗車才幾分鐘的事情,還不如出來一趟費(fèi)時?!?/br> 程藝蘿感嘆:“幸好今天碰到的是許老師,不過真奇怪,他一開始怎么裝蒜,說得像個局外人似的,是想套我們話嗎?” “可能吧?!?/br> 明雪回想起剛才他所說頭頭是道,好似交通事故判定專家,就覺得自己在他出場那會已掉入了他的圈套,不過幸好她躺平認(rèn)錯態(tài)度還行,所以他沒有提出什么讓她為難的要求。 至于這個洗車的代價,雖然是她主動提出的,卻也是他試探問出來的,給自己留有了討債余地,怎么說這人都有點狡詐。 但一想到愛車被刮蹭,這換角度思考,任何人都不想遭遇,明雪又覺得自己有罪,哪怕讓她給人換輪胎都心甘情愿了。 教舍這邊的場地很大,許昀郡開車過來時,將車停在了另一處,明雪只得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程藝蘿因為腳不方便,待在原地休息。 許昀郡從車上下來,將門甩上。 他瞧著她站一旁聽候指令的樣子,招了招手:“過來?!?/br> 明雪乖乖地跟著他走到后備箱,看著他將門打開,從里面拿出一件長款防水服,一塊藍(lán)色抹布,一副手套,一瓶泡沫清潔劑以及一卷沖水皮管。 明雪一一接過,沒想到他用具還挺齊全。 許昀郡見她拿在手里一副遲疑的表情,問道:“會用嗎?” 會用是會用,但是這陣仗,明雪怕洗完車,滿地面的泡沫,不知道的還以為倒了幾桶洗衣水呢。 “這兒真的能洗車嗎?”她環(huán)顧四周,即便是老教舍范圍,來這地活動的人不多,也不適合大動干戈吧。 許昀郡明白她在顧慮什么,說:“你不需要全方位沖洗,針對塵泥特別多的地方,以及車窗后視鏡細(xì)擦……” 他帶著她繞車走了一圈,將幾個關(guān)鍵部位指點了下,算下來不多但也是需要下功夫的。 明雪起初想得太天真了,她以為許昀郡不會派給她太復(fù)雜的工作,沒想到來真的,眼下看來既不能盡情沖刷,還得達(dá)成令人滿意的效果,這實在是個技術(shù)活。 許昀郡見她低頭考量,給了她一個建議:“或者這次你可以勉強(qiáng)洗,下回就得認(rèn)真洗?!?/br> 這話聽似為她考慮,但很有套話的意思,明雪脖頸一直,為了這個月的指標(biāo)任務(wù),保證道:“我一定會把車洗干凈的?!?/br> 許昀郡露出一抹拭目以待的笑容,他拿起水管接頭,就近去找水龍頭。 幫她接好水源后,轉(zhuǎn)眼人就不見了。 明雪不知道他去哪,原本覺得他在一旁監(jiān)工會挺別扭的,現(xiàn)在這樣正好。 她給了自己二十分鐘的完成時間,先圍著車轉(zhuǎn)一圈,沖濕了需要擦洗的部位,然后依次打上泡沫,不斷彎腰蹲下又起立,累得她停下來喘氣的機(jī)會也沒有,只顧著到幾處門縫邊時小心翼翼地沖水,最后又蹲在輪胎處做表面可及的細(xì)致活。 期間程藝蘿過來要幫忙,被明雪拒絕了。 她拿水管沖洗得污水泡沫滿地淌,幸虧今天出來穿了靴子,以及許昀郡還算考慮周全所給的防水服,不然根本沒地下腳也不敢靠近車身。 等終于做到她認(rèn)為滿意的程度,明雪起身繞車檢查完畢,再去看時間,已經(jīng)過了二十二分鐘。 也不差,她覺得很有效率。 但許昀郡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在哪兒嗑上瓜子談上天了。 明雪圖著還有時間,又把車底地面的臟水沖了一遍,全部引入下水道口,然后收水管收拾工具,一邊等人回來交差。 在過了剛好三十分鐘時,許昀郡終于回來了。 他手上拎著兩只咖啡店的紙袋。 原來是出去買咖啡了。 只是這家咖啡店從這兒繞出去有一段距離,而且到店需要等候費(fèi)時,敢情這半個小時他全花在買咖啡這件事上了。 “許老師,我洗好了?!泵餮┑人蛔呓?,迫不及待地報備,邀功似的。 許昀郡看著滿地水痕,但車身锃亮,走近時還能照臉,目光所及之處皆無塵埃,又瞧向車底的輪胎軸,因為沒有配合著打輪,所以有些夠不著的部位不好清洗,總的來說門面工程很到位了。 他走回車后面,又見工具都擺放整齊。 明雪早脫了他給的防臟外套,穿回了自己的毛絨衣,搭配她那件內(nèi)搭的牛仔背帶褲,還真瞧不出是剛做完粗活的。 “沒看出來,你還挺能干的。”許昀郡不吝嗇地夸了句。 明雪含蓄笑笑,心說你要是把“能干”兩字替換成別的詞,我會覺得更好聽。 許昀郡打開了后備箱,突然無聲地朝她遞了只手過來,明雪愣了下才反應(yīng)到他是讓她拿咖啡袋子,配合著接了過來。 她垂著視線往袋子里瞄了眼,每袋兩杯喝的,看著像是去送人的。 但他讓她拿著是什么意思,就算沒有手,這后備箱空間足夠,不也能臨時放一下么。 在這種喝下午茶的時刻,給人拿著不斷冒香氣的咖啡,完了還得還給人家,要是不講究的人估計以為這就是直接給人喝的了。 不過明雪不是沒眼力見的人,所以在許昀郡將洗車用的工具依次放進(jìn)去,又將后備箱用力蓋上的同時,她微笑著將手中的咖啡袋遞回了過去。 許昀郡只接了其中一袋,對她說:“辛苦了,這是請你們喝的。” 沒聽錯的話,這兩杯咖啡的價錢,都足夠去洗車店找個專業(yè)師傅里里外外好好洗一次了。 可許昀郡正經(jīng)客氣的表情,讓明雪覺得他是說真的,她愣了片刻,才稍有反應(yīng):“許老師,咖啡比洗車貴嗎?” 許昀郡只回了一個字:“貴?!?/br> “那為什么請我們喝咖啡?”她實在困惑,便問了出來,否則她還以為是自己腦殼瓦特了。 許昀郡拿出咖啡杯,當(dāng)著她的面抿了一口,解釋說:“洗車跟咖啡是兩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