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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天鵝灣殺人事件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我要立刻回國。

在飛機上的十幾個小時,我的大腦停止了思考,沒有一分鐘它可以集中精力去想事情。

我不能想,不能琢磨,只能放空。

這是第一次,我回國,卻沒有滿心歡喜。

一路上我都很暴躁,這并不是我一貫的作風(fēng)。

我自信是個有教養(yǎng)的人,無論遇到什么事情無論面對什么人都能保持風(fēng)度,但這一天我沒有做到。

我抱怨鄰座的孩子在哭,抱怨飛機落地延誤,抱怨取行李的人太多,抱怨這個抱怨那個。

我無法平心靜氣,我想,等我看見邢柏林那臭小子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頓。

可我的自欺行為在看見機場新聞時徹底被撕碎了,我駐足只有一分鐘,但那新聞主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變成了一顆堅硬冰涼的子彈打穿了我的心臟。

它在猛烈跳動幾下之后徹底凍結(jié)了,就像蠟燭,燃盡之前奮力掙扎,最后還是逃不過熄滅的宿命。

沒辦法再騙自己了,我握著行李箱的手都在發(fā)抖。

那個兔崽子還說等圣誕節(jié)去看我們,讓我準備一棵大點兒的圣誕樹。

還有不到兩個月,約定好的事他就這么爽約了。

我不能原諒他。

咬著牙往外走,我得知道真相,我弟到底怎么了,我必須要知道。

外面有人在等我,不出意外那就是李江洛。

我沒有看過他的照片,柏林說要保持神秘感,以后見面的時候才會有更大的驚喜。

他把李江洛夸得像是天上掉下來的神仙,樣樣都好,又很愛他。

他不止一次說過想要跟這個人過一輩子,我是支持的,雖然沒見過李江洛,但只要我弟過得好,只要他喜歡,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我拖著行李走過去,遠遠地看見一個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男人,低著頭,一副郁郁寡歡的樣子。

太瘦了,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他似乎會被這秋天的大風(fēng)刮走。

這不是我想象中的李江洛。

通過柏林無數(shù)次的語言描述,李江洛應(yīng)該是個穿著白色T恤背著雙肩包一笑起來會露出兩顆可愛小虎牙的陽光男孩,柏林曾經(jīng)說:“那次我加班,江洛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店等我,大半夜我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他,穿著深藍色的毛衣,低頭看著書,哥,你知道什么叫歲月靜好不?”

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溫暖的,像冬日里的小太陽。

可眼前的這個人明顯不是,這個真實的李江洛臉色慘白,下巴泛著青色的胡茬,憔悴得像是個癮君子。

我知道我不該這么形容他,畢竟這是我弟弟的愛人。

可是沒辦法,我在懷疑他。

我懷疑,我弟的死跟他有關(guān)。

那個警察很奇怪。

李江洛帶著我去了警局,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我再一次被子彈打得體無完膚。

體檢報告還沒出來,我想痛斥他們的辦事效率,但忍住了。

我很急,急切地想知道關(guān)于我弟弟的一切,他的死因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我不敢仔細看那些照片,死亡現(xiàn)場,記錄著我弟弟離開這個世界前最后的姿態(tài)。

并不帥氣,不是他該有的樣子。

如果他此刻能站在我面前我一定會罵他,然后告訴他他讓我多難過。

我們是雙胞胎,小時候長得幾乎一模一樣,他左邊眼皮上有一顆痣,而我的長在右側(cè)眼眉的中間,有很多年里,家里的長輩們和我們的同學(xué)老師,都是以此來分辨我們兄弟二人。

但后來,隨著時間的增長和生活軌跡的變化,我們倆也開始變得不一樣,從脾/□□好到穿衣風(fēng)格都有了很大的不同,我媽經(jīng)常會說我太老氣,我們倆站在一起,就好像我大了柏林三五歲。

從前我們喜歡比身高,這個習(xí)慣一直保持到現(xiàn)在,每年聚在一起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背對背站著,然后看他有沒有長高。

我比他高三公分,這么多年都是如此。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我被風(fēng)吹得頭疼,我想,從今往后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跟我如此相像又如此不同的人了,也再沒有一個人拉著我叫我“哥”然后笑嘻嘻地跟我比身高。

我最愛的弟弟,他的血干涸在那深色的地毯上,我恨不得一把刀劃破我的動脈用我的血去溫暖他,可是沒用,我來晚了。

走在前面的人始終沉默寡言,看著那背影我格外的怨恨,我弟弟曾說李江洛是他在這邊唯一的家人,現(xiàn)在,他死在了這個家人的面前。

那背影很單薄,看起來很可憐,但如果我手里有一把刀我一定毫不猶豫地刺過去。

我想問問他為什么不照顧好我弟弟,為什么讓他發(fā)生這樣的事。

我要跟李江洛談?wù)?,關(guān)于他跟柏林之間那些我不知道的事。

那個警察問我我弟有沒有可能自殺,這個問題很可笑,我太了解柏林了,他熱愛生活,也熱愛著他生活中的人,怎么可能會自殺。

那警察看著我的時候眼神里有些我不懂的東西,我問他李江洛有多大的嫌疑,他沒說話,起身送我出來。

其實不用他說,發(fā)生這種事,第一個要懷疑的當(dāng)然就是李江洛。

“等一下方便聊聊嗎?”

“好?!?/br>
我跟著李江洛去了酒店,現(xiàn)在他也住在這邊,因為家里被封鎖了,沒辦法住人。

他給我辦好了入住手續(xù),我們一起進了我的房間。

他關(guān)門的一瞬間我壓抑已久的怒火終于爆發(fā)了,將手里的行李箱狠狠一摔,一步過去就將他抵在了門上。

我揪住了他的衣領(lǐng),咬著牙看他。

他像是受了驚,紅著眼看我。

看著看著就掉下了眼淚。

他哭什么,我親弟弟死了我還沒哭,他有什么可哭的。

我們就這樣對峙著,我眼看著他止不住地流眼淚,然后咬住嘴唇,直到他將自己的嘴唇咬破,流了血,我才終于放開手。

他沒走,順著門滑下去,坐在地上,雙手抱膝。

我聽見他的嗚咽聲,然后站在他旁邊,仰著頭,可是眼淚還是掉了下來。

李江洛0.2

柏林的哥哥來了。

我看著他,心里更難受了。

他們兄弟倆長得太像,不過我知道,相像的只是那副皮囊,從他哥哥跟我說的第一句話開始我就清楚地知道他們完全不同。

我們沒有多聊,也沒有什么可聊的,我甚至害怕他問我什么問題,因為我可能根本無法回答。

直到現(xiàn)在,法醫(yī)已經(jīng)在進行尸檢,可我還是不能接受柏林就這么不在了。

活生生的人,早上出門前還說晚上想吃火鍋,我下班后買了食材,還買了他愛吃的水果,然而人卻不在了。

這要我如何能夠接受。

我們朝夕相處了五年,五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