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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易禮指了指安斯年,把視線從柏川哥這里轉(zhuǎn)移了過去:“你撞的我,你不是說要負責嗎?那正好啊,不要護工,就要你!”邢柏川2.1易禮就這么住了院,徐釗始終沒出現(xiàn)過。他們之間是怎么解決的,我不清楚,也不打算過問了,他們的事,他們自己了斷就好,我還有更重要的人要關(guān)心。說來也奇怪,江洛發(fā)燒感冒,在我們表明心意之后竟突然好了起來。因為我們有過兩個不算接吻的接吻,本來我都做好了陪他一起生病的準備,他卻沒給我機會。我可能是瘋了,竟然覺得遺憾。我們倆在一起的事,江洛不讓我這么快告訴爸媽,我知道他在顧慮什么,說實話,我也一樣。家里那二位,一直都算是開明的父母,他們也是真心喜歡江洛,只是,這份喜歡,是因為他們把江洛當做了柏林的替代,就像我最開始時的那樣。江洛這個人,在我們家里是特殊的,柏林去世半年我們倆就在一起了,說真的,我不確定爸媽能接受。所以等一等也好,反正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了,再沒什么好擔心了。我突然想起之前在這邊成立公司的時候還跟我的員工們說不要搞辦公室戀情,那會兒其實在開玩笑,不過想想,還好當時沒認真,不然就要打自己的臉了。為了能跟他多在一起吃頓飯,我已經(jīng)把早飯改成了到公司來吃,每天提前出門先去接江洛,然后一起在樓下的肯德基或者麥當勞買兩份早餐。因為我不在家吃早飯,我媽抱怨了好多次。到了后來她實在忍不住了,問我:“你跟mama說實話,是不是談戀愛了?!?/br>當時我在跟江洛發(fā)微信,她這么一問,我著急忙慌地按滅了手機屏幕。“一定是!”我媽拍了拍我的腿,“找時間帶回來給我們看看,江洛知道嗎?”我在心里說,那人就是他,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但這話可不能現(xiàn)在就告訴我媽,只好點頭說:“他知道?!?/br>“你們公司的同事?”我媽又來了精神,“唉,那你避著江洛點兒?!?/br>“我避著他干什么?”我媽瞪了我一眼說:“咱們家對不起他。”她沒給我解釋這句話到底什么意思,徑自進了屋。之后我跟江洛說了這段對話,他也想不通。“想不通就別想了?!蔽铱粗系禄鲁龅脑绮褪匙V,“要吃粥嗎?”“嗯,這個?!苯逯噶酥?,然后在收回之前被我握住了手。買好早餐,我們牽著手去公司。這個時間大家都還沒來,我們可以盡情地放縱。在電梯里我故意使壞把他擠到角落,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跟他面對面。他臉通紅,眼睛四處瞄,就是不肯看我。“抬頭?!蔽逸p聲命令他。江洛還是不肯抬頭看我。眼看著電梯就要到我們那層了,我干脆抬起了手,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然后湊過去吻住了他。自從那天我們在一起之后到現(xiàn)在,這是第三個吻。我大著膽子想試探一下江洛能接受到什么程度,于是這個吻并不像之前那樣觸碰一下就分開。我含住了他的嘴唇,在他發(fā)出悶悶的疑惑聲時,用舌尖勾了一下他的上唇。我聽見電梯到達的聲音,放開了他。讓我驚喜的是,江洛并沒有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厭惡,只是紅著臉,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我。他的嘴唇被我弄得又濕又紅,像顆剛剛被水洗過的櫻桃,弄得我還想再嘗一口。“走吧?!蔽覕堉?,帶著他往外走。他抬手捂住了嘴,一邊跟著我往辦公室走,一邊抱怨說:“有監(jiān)控的……”我笑他說:“你竟然不怪我強吻你。”他看了我一眼,丟下我自己跑進了我的辦公室。以前在公司,我還能為了讓江洛多鍛煉鍛煉,把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都交給他去處理,但現(xiàn)在,我總舍不得。因為覺得反正我們倆在一起了,他完全不需要去鍛煉什么,不止是現(xiàn)在,就算很多很多年以后,有什么事情,有我解決就夠了,他只需要好好享受我的愛。于是,這也就導致我們戀愛之后我變得更忙了,他卻清閑了下來。“邢總,你怪怪的?!苯逡荒槻桓吲d地站在我面前。“怎么了?”我從電腦屏幕前抬起頭來,雖然極力想克制自己,卻還是沒忍住,招招手,想讓他離我近一點。然而他卻反倒后退了兩步。“你怎么了?”突然鬧起別扭的江洛也很可愛,我忍不住,想笑。“上次你說要交給我的項目為什么沒有動靜了?”我回憶了一下,確實有這么一件事,不過那個項目我已經(jīng)給了別人。“那個項目要出差,我讓小趙接了。”我觀察著他的表情,明白了他生氣的原因。“不是說好了給我嗎?”江洛皺起了眉,梗著脖子跟我說話時氣勢十足。我站起來走過去,瞄了一眼外面,確定這會兒沒人走過,一把將他摟在了懷里。“上班時間……”他掙脫了兩下,不動了。我笑著拍了拍他的后腦勺,然后放開了他:“不想讓你出差。”他鼓了鼓腮幫子,想必也明白我的意思。“那……以后本地的項目給我好了?!彼嗳啾亲诱f,“我最近很閑?!?/br>“好?!眮聿患白ブ贉卮嬉粫海@家伙就像只兔子一樣逃走了。本以為下了班終于能好好談個戀愛了,結(jié)果江洛又惦記著去醫(yī)院看易禮。沒辦法,我就只好陪著。易禮一見到我們就抱怨安斯年有多討人厭,但他這個樣子,總讓我覺得有些熟悉。當年我們倆在一起之前他也一直跟別人說討厭我來著。我把這個想法告□□洛的時候,他連連搖頭說:“不可能的,他們才認識多久啊?!?/br>“可是,愛與不愛跟認識多久沒關(guān)系不是嗎?”我開著車,今天沒有放音樂,車里只有我們的聲音。江洛沉默了一下,輕笑一聲之后說:“你說的對,我們也才認識半年多而已?!?/br>其實有時候還是有些心情復雜,我跟江洛都非常默契地不去討論他跟柏林的過去,甚至在我們確定戀愛關(guān)系之后,“邢柏林”這個人,從我們的世界里消失了。我們都在避免聊到關(guān)于他的事,就好像,兩個背叛者不敢提及真主一樣。我們在心虛,這是真的。我們在相愛,這也是真的。到什么時候我跟江洛能坦然站在柏林的墓前,或許心結(jié)就真的打開了,我們也就敢手牽著手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