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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布料裹著棉花做的小球逗蘇蒙。棉花還是伍燕南從多森部落拿來的。他們現(xiàn)在穿的棉布衣裳也是伍燕南攢下來的棉花紡布做成的。廚房里乒乒乓乓一陣響動,慕容和高帥好奇伍燕南到底做什么飯,正想進去看看,蘇拉和徐健一同回來了。蘇拉揉著眼睛,像是哭過。蘇蒙有小半天沒見到蘇拉,還挺想念,親親熱熱黏上去,嗚啊嗚啊地叫。蘇拉把蘑菇交給聞聲出來的伍燕南,抱著蘇蒙回了房間。“咋回事兒?”高帥壓低了聲音問道,“他被誰欺負(fù)了?”徐健也壓低了聲音回答:“不知道啊!他說他要去采蘑菇,我想著森林里沒有猛獸,還忙著澆水,就讓他自己去了,沒多大會兒他回來,哭得怪可憐,我問他,他又不說。我猜……”伍燕南趕緊問:“是不是他見到赤沙部落的首領(lǐng)蘇曼了?我下午回來的時候他就在伊河部落外邊?!?/br>徐健他們恍然大悟。慕容忽然皺眉,道:“所以蘇蒙的另一個父親是——”“???不會吧!蘇曼上次不是還驚訝蘇拉懷孕了?要是他的,他還能不知道?”高帥搖了搖頭,不太認(rèn)同,“那個蘇曼也算人物,不會翻臉不認(rèn)人的?!?/br>慕容嗤笑一聲:“那你說,蘇蒙像誰?”像蘇曼。盡管沒見過蘇曼幾次,高帥他們還是能確定,蘇蒙和蘇曼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蘇蒙那餓極了兇巴巴的臭脾氣都像那頭大白虎。更別說,小家伙的眼睛有時候還挺像老虎眼睛的,尤其是夜里。高帥有一次就被嚇得不輕,當(dāng)時還以為蘇蒙要變身小朱雀了。現(xiàn)在看來,等他長大些,會變成白虎也說不定。“還是等蘇拉自己主動說吧,萬一是咱們搞錯,反而傷到他就不好了?!?/br>徐健的提議得到了認(rèn)可。沒多時,隔壁安靜下來,似乎因為天黑,歇工了。伍燕南想起什么,趕緊跑回廚房,還特意關(guān)上了廚房門。又過了一會兒,李十浩、白昱斐和安烈相繼走進客廳。白昱斐吸吸鼻子,發(fā)出了滿足的長長嘆息——“是什么味道?好熟悉的香味兒?!?/br>徐健本來正望著安烈發(fā)呆,聽到這話兒醒過神,向安烈尷尬地點了點頭。安烈回給他一個淡淡的笑容。慕容巴在廚房門上,用力吸了一口氣,驚嘆道:“米飯?這不是大米的香味兒嗎!”啥?!有大米?哪里來的大米?想到伍燕南堅持要自己做飯的古怪舉動,慕容和高帥再也忍不住,拉開廚房門闖了進去,隨后廚房里傳出了他們倆的尖叫聲——“天啦嚕!真的是大米!這么大顆的大米!”“我要吃!給我吃一口!”伍燕南急得直嚷嚷:“還沒熟呢!小心燙!哎呀!就一口!——這是米粥!不要亂攪!會糊的……”這頓晚餐,每個人都分到了一小碗米湯,只有蘇蒙的是貨真價實的米飯。伍燕南怕他嫌沒味道不肯吃,特意拌了一勺rou湯?;熘鴕ou味兒的米飯讓蘇蒙吃得眉開眼笑,伸著下巴一直往勺子上湊,讓蘇拉喂都喂不及。其他人的米湯寡淡了些,可他們還是吃得很開心。這是他們來到異世界近一年來吃到的第一頓主食。雖然這種米粒兒圓滾滾的,跟地球上的大米并不完全一樣,但味道和口感是極其相似的。伍燕南得意地介紹他在伊河邊新挖的水稻田,一群人向往無比,只盼著稻田趕緊出產(chǎn)新一批水稻,趕在雨季到來之前,他們能收獲足夠明年大規(guī)模推廣的種子。徐健也提著油燈,向伍燕南展示已經(jīng)拔節(jié)的麥子,告訴他等麥子熟了,他就挪到田里去種,反正這里的麥子跟雜草一樣,估計七八天就能成熟,只要一批一批地重復(fù)種植就行了。“我的稻子現(xiàn)在有一分地,到暖季結(jié)束,怎么也能種出一畝大米,你這麥苗就一小撮,到時候只能收兩分地的麥子吧!”伍燕南不服氣地指出來。徐健一聽就不樂意了,作為面粉派怎么能容忍米飯派質(zhì)疑?他一拍桌子,踩著凳子放狠話:“我的麥子成熟期短,七八天一茬,利滾利利滾利,早晚超過你!要是到時候收的重量比你的低,我就送多森部落一百斤糧種!”伍燕南也站起來,挺著胸膛表示自己底氣十足:“比就比!小麥還想跟大米比產(chǎn)量,輸?shù)媚銉A家蕩產(chǎn)!我要是輸了,送你兩百斤大米!”圍觀的李十浩等人被迫選擇陣營,李十浩和白昱斐選擇了大米,慕容和高帥選擇了小麥,輪到安烈時,徐健強裝鎮(zhèn)定,聽到安烈慢吞吞說出“麥子”兩個字,如釋重負(fù)地舒了一口氣。眾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在了蘇拉身上。為了扒著碗沿不放手,試圖舔碗底的兒子,蘇拉最終選擇了大米。雙方打平,徐健和伍燕南還在暗中較勁。伍燕南纏著小白,問他如何提高大米產(chǎn)量,徐健跑去給小麥澆水,還撒了點兒草木灰當(dāng)肥料,蹲在角落里神神道道地祈求上天各路神仙保佑他的麥子能夠大豐收。第53章053敬神節(jié)與結(jié)侶日(上)安烈在洗浴室匆匆洗漱了一番,又變回麒麟準(zhǔn)備回自家院子里睡覺。徐健在墻角偷偷瞥了他一眼,安烈邁出去的一只前蹄停在半空,隨后甩了甩尾巴,加快腳步出了大門。隔著鐵柵欄,徐健看著他鉆進木板臨時拼湊搭成的帳篷里,抓起從隔壁滾到他們院子里的碎石子,站起身一溜小跑,胳膊伸出鐵柵欄,把石子兒砸在了獸皮帳篷上。徐健也覺得自己不可理喻,明明是他拒絕了安烈,卻對安烈的疏遠(yuǎn)感到火大。他不想那么自私,讓安烈白白抱著希望卻最終空歡喜一場,可是當(dāng)安烈決定放手了,他又寧可自私一些。“你個蠢貨!”徐健踹了鐵柵欄一腳,悶聲悶氣地罵了一句。帳篷里沒有動靜。徐健沮喪無比,耷拉著腦袋去洗臉?biāo)⒀溃催^澡光著上半身,穿著大褲衩晃回了房間。樓上的大紅燈籠因為被小白搶去掛在他窗口了,徐健的門口光亮不足,他一不留神就撞在門板上,痛得罵了句臟話。推開房門后慢騰騰走進去,用腳后跟把門給踢上,有氣無力地嚎了一嗓子,準(zhǔn)備撲到床上去。心累,人家都是失戀才要死要活,他居然因為被人暗戀而難受痛苦。冷不防,一個溫?zé)岬纳眢w從背后靠過來,徐健下意識抬起胳膊要反抗,卻被那人攔腰從背后抱起來,幾個跨步丟在床上,然后高大的身影壓下來,將他嚴(yán)嚴(yán)實實蓋住。熟悉的氣息讓徐健不再慌張,可莫名的羞恥感讓他反抗更激烈了。徐健四肢亂撲騰,想要把安烈掀下去,奈何安烈一只手就按住了他的兩只胳膊,大腿一抬就將他夾在了雙腿之間。徐健唯一能動的,也就只有嘴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