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0
書迷正在閱讀:末日大佬來自精神病院!、安知非寧(ABO)(H)、牛郎店里租來的男友(H)、心有所藏(H)、林少爺?shù)钠G情記事(H)、流言蜚語算褒義、病王爺?shù)幕鹪釄鲋?/a>、越王勾踐、豪門之養(yǎng)夫[娛樂圈]、穿成霸總的超美貌秘書
,給伍燕南一份的。這一次他和安烈就帶著長風(fēng),還有三種油去了多森部落。油都裝在陶罐里,一路上他們怕陶罐撞碎了,走得比較慢。好在有驚無險,到伍燕南家里時三種油都丁點兒沒灑。伍燕南和云在的雙胞胎兒子三歲多了,在地球上也就兩歲的年紀(jì),剛剛會跑,正是難看管的時候。也許是天生能變身青龍,他們倆特別好動,經(jīng)常把護(hù)身的玉佩扯下來,變身青龍飛來飛去。有一回哥倆偷偷溜到部落外面,變身青龍后試圖飛越伊河,結(jié)果被兩只覓食的四翼獸發(fā)現(xiàn),差點兒抓走。當(dāng)然要不是云在尋人的時候聽到半空中的呼叫聲,飛到半空把人給救了,他倆說不定早成了四翼獸的點心?;厝ブ笪檠嗄蠚獾玫粞蹨I,狠狠打了他們一頓屁股,兄弟倆知道后果的嚴(yán)重性,從那兒之后就再也沒隨意變過身。伍念之和云燕北都非常喜歡霍長風(fēng)這個哥哥,看到他來就撲上前,哥哥哥哥地喊,又想拉他去踢球,又想跟他去部落周圍的水池里釣魚。“長風(fēng)哥哥,我們?nèi)ネ谏徟汉脝???/br>“我想要荷花!”伍燕南的聲音從客廳里傳出,非常響亮——“你們倆給我老實點兒!不準(zhǔn)靠近水池!”雙胞胎泄氣地低頭,長風(fēng)只好拿出牛rou干來安慰他們。客廳里,徐健看著伍燕南手腳麻利地整理衣服,不由得笑出了聲。過了一會兒后,他忍住笑,卻忍不住吐槽:“小五你瞧你,之前沉默寡言跟自閉癥一樣,害得我們幾個好幾次都暗地里商量要帶你去看心理醫(yī)生,結(jié)果你現(xiàn)在呢?潑辣暴躁……形象全變了!”伍燕南白了偷笑的云在一眼,搖頭嘆氣:“那是因為長風(fēng)很乖,你帶著這兩個調(diào)皮鬼幾天,說不定比我還要暴躁!也不知他們怎么就成了這種個性——一定是因為太像云在!”云在攤手表示無辜:“我?我一直很文靜的呀!”安烈一口茶噴了出來。伍燕南挑了挑眉,好笑地看向云在,那意思很明顯。最老實的安烈都聽不下這種話,你的所謂文靜都是表象,是偽裝!霍長風(fēng)跟兩個孩子玩得很好。他帶著蘇蒙幾年,知道怎么哄弟弟玩,危險的地方他絕對不會帶著弟弟去,危險的東西也絕不觸碰。除了踢球、丟沙包、滾鐵環(huán)、跳繩跳格子這種傳自徐健他們的小游戲,霍長風(fēng)還會帶著雙胞胎弟弟學(xué)寫字,尤其是毛筆字。李十浩毛筆字寫得很好,霍長風(fēng)跟他學(xué)了幾年,小有所成,寫字的時候非常認(rèn)真,連帶著雙胞胎兄弟也漸漸安靜下來。長風(fēng)在伍燕南家里徐健很放心。他和安烈要去森林里找蜂蜜,就沒帶著長風(fēng)。之前找到的甘蔗他們也種了,甜果子也能找到,奈何榨糖這種技術(shù)就連白昱斐也不太懂,所以迄今為止,他們要做甜食都只能用蜂蜜。可蜂蜜不好找,一般去森林里才能找到蜂巢。他們家長風(fēng)又是個喜歡甜食的,白昱斐也喜歡。為了蜂蜜,徐健和安烈?guī)涎b備,當(dāng)天就出發(fā)去了森林。這些年,森林邊緣的兇猛野獸越發(fā)少了,大多遷移到了森林深處。徐健和安烈要去的地方也算在邊緣處,所以他們倆并沒有帶太多,也就是一人一把骨刀,安烈另外背著弓箭。蜂蜜不好用袋子裝,他們就拿了三個用葫蘆做的容器。另外還有兩個布袋子,是為了裝蘑菇和木耳的。他們倆在森林里轉(zhuǎn)悠了一整天,夜里則貼著樹干休息,倒也平安無事。森林里畢竟悶熱,光線又暗,他們醒來時周圍一片昏黑,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時間。徐健有點兒渴了,可不巧半夜里他把水壺給碰倒,帶來的水灑了個精光。安烈怕他一個人呆著不安全,就牽著他的手去尋找森林里的溪流。溪流并不難找,只是天色昏暗,不好看清水里的東西。安烈怕舀到小蟲子抑或碎葉,所以沿著溪流走了一段距離,找到溪流經(jīng)過石頭的部分,才停下來準(zhǔn)備取水。徐健不那么講究,兩手捧著水就喝,冷不防手腕被安烈抓住,掌心里的水灑落,濺了他一身——“沒關(guān)系,這水很干凈……臥槽!那是什么東西?!是什么野獸?!”被嚇了一大跳的徐健隨著安烈站起身,躲在他背后,慌里慌張把骨刀從腰間取下來,指著不遠(yuǎn)處的一團(tuán)黑影。那怪獸跟安烈一般高大,兩只后蹄站立,滿頭毛發(fā)極長,在肩膀上甩來甩去。它的嘴里還發(fā)出“呼嚕呼嚕”帶有警惕性的聲音。它試探著往前走了兩步,輪廓漸漸清晰起來。徐健瞪大了眼睛——這個,怎么看都像一個雄性拿著木棍……“吼!”對方大叫著,沖徐健和安烈揮舞木棍,似乎要把他們驅(qū)趕走。他的身后,一個小一些的身影躲躲閃閃,頭發(fā)也很長,身上倒好像穿著破破爛爛的獸皮……安烈低聲對驚恐不已的徐健說道:“別怕,不是猛獸,是個雄性帶著一個雌性?!?/br>徐健傻了眼,探出頭,往前走了一步,試圖看得更清楚些。卻不想他的舉動被對方視為挑釁,對面的高大雄性嚎叫著沖過來,手里的木棍一通亂揮。周遭灌木被木棍掃過,盡數(shù)折斷,這個雄性力氣很大,幾步跨過來就到了徐健跟前。幸虧安烈眼疾手快把徐健拉回去,不然木棍就招呼到了他頭上。“別動手!我們沒惡意!”安烈大聲喊道,一邊伸手抓住木棍,將那個暴躁的雄性制服。徐健終于看清了對方的面容。蓬頭垢面,胡子拉碴,眼睛里都是血絲,一張嘴巴咧開,沖他們做出恐嚇的表情。最可怕的是他的衣衫,一股子味道,破破爛爛像碎布條綁在身上,勉強(qiáng)擋住了重點部位。腳上沒有鞋子,腳板腳背都能看到明顯的傷口,就連他的胳膊和脖子也有許多傷疤。那個雌性一直緊緊抓著他的腰帶,他被安烈按倒后小雌性迫不得已松了手,蹲在旁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們。不過她頭發(fā)亂了些,身上倒還算干凈。她小聲嗚咽著,聽到雄性反抗時的怒吼,伸手要把安烈推開。她的臉從一頭亂發(fā)中露了出來。徐健震驚不已,上前抓著雌性的胳膊,扒開她的頭發(fā)讓她面對自己——“你是燦燦?你是秋野大叔家的燦燦?!”小雌性頓時呆住了,怔怔地看著徐健。安烈明白過來,將如同野人一般的雄性從地上拽起來,滿懷疑慮地上下打量他。這個雄性嘴里說不出話,只能唔唔唔唔地喊。安烈想起徐健說過有一種人天生是啞巴,對這個雄性的敵意減輕不少。這個雄性面相兇神惡煞,可看著小雌性的時候卻是滿目關(guān)切,并不像惡人。小雌性認(rèn)出了徐健,哇的一聲哭出來,抱著徐健的胳膊蹲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想父親!嗚嗚嗚嗚……我要回家!我,我……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