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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無解,穆修寧目的達(dá)到了,也就很自覺地再沒去裴銘安面前礙眼。裴銘安卻總是動不動就想到穆修寧,并不全是他耍心機(jī)坑他結(jié)婚的事情,還有那天穆修寧被段易宸抱著的畫面,裴銘安仍舊沒琢磨過來,他是氣穆修寧勾搭段易宸,還是氣段易宸抱了穆修寧。想這個破問題想到失眠,裴銘安肚子都餓了,爬起來打算去找點吃的,走廊的那一頭,穆修寧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裴銘安什么也沒有想,不由自主就走了過去,輕輕推開房門,Omega小小的一只,蜷在那張雙人床的中央,給人一種特別可憐的感覺,裴銘安留意到穆修寧的睫毛一直在顫,眉頭也蹙得緊緊的,大概是做了什么噩夢。“喂……”裴銘安試著喚了一聲,穆修寧沒有醒,安安靜靜的屋子里自己的聲音特別突兀,驚得裴銘安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什么,臉色變了變撓著頭發(fā)折回自己房間,誰要管這個逼他結(jié)婚的心機(jī)Omega??!那之后兩人相安無事,轉(zhuǎn)眼到了周日。裴銘安信守承諾,陪著穆修寧一起回穆家,車上穆修寧完全沒表現(xiàn)出一點高興或者期待的樣子,相反給人的感覺比平時要冷淡,裴銘安又有些不爽了,這要回家了,有人給他撐腰了,自己還得配合他演一場恩愛夫妻的好戲,穆修寧有什么可不滿的?裴銘安開口打破了沉默,“都陪你回去了,怎么還擺一張死人臉?!?/br>穆修寧愣了愣低下頭,“對不起……”“莫名其妙。”裴銘安發(fā)覺自己完全不懂穆修寧的腦回路,被罵的是他吧?為什么要道歉?盯著穆修寧看了一會裴銘安的視線落在仍舊纏著紗布的手上,“你那個傷……”話沒說完就被穆修寧一句沒關(guān)系打斷,裴銘安隱隱覺得有點暴躁,什么沒關(guān)系?穆修寧今天吃錯藥了?正想再說點什么車停在了穆家門口,這個話題便沒有繼續(xù)下去。穆晟邀請他們來吃晚飯,面子上看起來挺熱情的,進(jìn)門就落座,挺大的餐桌上只有他們?nèi)齻€人,穆向宇據(jù)說不在家,后媽好像在家,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根本就沒有出席。這哪里是個回門的樣子,分明是穆晟找了個借口把裴銘安騙來,又不知道在打什么算盤。穆修寧覺得很內(nèi)疚,其實早就該想到的,他卻為了能和裴銘安多待一會自私地把人騙到這種讓人惡心的飯桌上。裴銘安確實以為只是見見老丈人吃個家常便飯,哪知道從見面開始,穆晟對他就各種恭維巴結(jié),裴銘安倒是真沒所謂,這種事情他見得多了,對他來說對方想怎么吃這頓飯,他就擺出怎樣的態(tài)度應(yīng)對,大概也不用照顧到穆修寧什么面子。裴銘安調(diào)整姿勢安然落座,端出那副防御的外交姿態(tài),言辭之間多是敷衍和打太極,腦袋里卻在開著小差,真是好生無趣,菜色也一般沒什么讓人驚艷的,百無聊賴裴銘安看向只有在被點名時才會開口回一兩句話的穆修寧,然后就瞇了瞇眼。穆修寧掌根那里被紗布包著,拇指活動起來并不方便,拿筷子笨笨拙拙的還挺顯眼,但是穆晟從剛剛開始到現(xiàn)在,就像沒看到一樣問都沒問,裴銘安想起來剛剛進(jìn)門前穆修寧那句沒關(guān)系,顯然早就知道穆晟根本不會關(guān)心,這家人是怎么回事?說話間穆晟又端了酒杯,暗地里給穆修寧使眼色,穆修寧假裝沒看見,站起來說要去趟洗手間,穆晟沒辦法,總不能在飯桌上丟臉,看裴銘安沒舉杯,只能尷尬地自己喝了口悶酒。穆修寧逃離飯桌才能稍微喘口氣,穆晟是他爸他沒得選,穆修寧也很感激在mama不要他的時候穆晟將他養(yǎng)大,但他還是會生氣惱怒,當(dāng)真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就沒有一點感情只是為了利用?他到底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偏偏要把最惡心最讓他難以忍受的一面展示給裴銘安看呢!憤怒讓穆修寧的腦袋不怎么清醒,再留在飯桌上穆修寧怕自己會說出什么讓雙方都難堪的話來,只能尿遁逃開。衛(wèi)生間里用冷水洗了把臉,穆修寧的怒火最終燒到自己身上,笨死了!什么回門可以增進(jìn)感情,這個主意真是爛透了!情緒翻涌自然就沒能保持警惕,等察覺到那陣尖銳的讓他渾身汗毛都直直豎起的信息素,已經(jīng)被穆向宇掐住了后頸,穆向宇渾身都是酒味,把穆修寧控制在自己和墻壁之前,身體從后面貼上來磨磨蹭蹭,濕熱的呼吸噴灑在穆修寧耳畔,“阿寧……就知道你舍不得哥哥……”穆修寧差點失聲驚叫,可他想起來裴銘安還在前廳吃飯,就突然怎么也叫不出聲,梗著脖子奮力掙扎,驚慌失措地壓著嗓音低吼,“放開,你放開我!少將……少將就在外面!”俗話說酒壯慫人膽,穆向宇現(xiàn)在醉得亂七八糟,哪管他什么少將大將,在哪呢?一個也沒看見??!還是眼前的小甜餅比較可口,他曾經(jīng)含在嘴里品嘗過無數(shù)次,那種甜膩柔軟到現(xiàn)在還讓他唇齒留香念念不忘,松開手拿鼻子輕嗅后頸那處令人著迷的腺體,穆向宇突然渾身上下的細(xì)胞都興奮起來,甚至連醉意都退了幾分,“你竟然還沒被標(biāo)記?”被掐著脆弱的地方,力量上無法抗衡,還被直直戳中心中最酸楚的部分,穆修寧瑟瑟發(fā)抖幾乎失去反抗的力氣,臉色煞白煞白,天知道他有多害怕精蟲上腦的穆向宇會對著那個地方直接咬下去,閉了閉眼淚水在臉頰上滑出一道清痕,穆修寧動唇不自覺向他的Alpha求助,“銘安……裴銘安……”聲音太小了連穆向宇都聽不清,穆向宇又在那處腺體狠狠舔了一口,濕黏的惡心感讓穆修寧胃里一陣翻騰,那是種強(qiáng)烈到死的抵觸。這樣下去不行,沒有人救他只能自救,只要出了這扇門,就算裴銘安不管也還有穆晟,穆晟不會容忍穆向宇做這種事。被逼急了的兔子突然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穆修寧手肘往后狠狠頂了穆向宇,聽得一聲悶哼,終于脫離禁錮,穆修寧離門并不遠(yuǎn),只要跨出兩步就能逃掉,他卻沒料到自己居然會腳軟到這種地步,一步邁出去直直跪在了地上,穆修寧手掌撐地被疼痛牢牢扯著神志,不敢耽擱手腳并用地往前爬,下一瞬瞪大了眼慘叫出聲。氣急敗壞的穆向宇又狠狠踩在了穆修寧的腰上,一腳不解氣補(bǔ)了另外一腳,第三腳再想踹上來的時候,只覺得膝蓋骨撞上了什么疼地尖銳,穆向宇的右腿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向后擺去,甚至讓他站不穩(wěn)用劈叉的姿勢猛地滑坐在地,胯間韌帶瞬間被過度拉伸到撕裂,穆向宇嚎叫著雙手撐地去緩解韌帶的壓力,疼得鉆心沒有力氣撐起自己的身子改變這種要命的姿勢。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雙擦得錚亮反光的皮鞋,皮鞋的主人懷里抱著剛剛被穆向宇欺負(fù)到哭出來的穆修寧,然后那人優(yōu)雅地抬腳,踏在穆向宇懸空的大腿上,狠狠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