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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問他在干嘛,穆修寧說沒事搪塞過去,裴銘安就沒太在意,叫他去換衣服準備出門,說是今晚帶他去參加什么活動。穆修寧生怕裴銘安看出什么端倪,算盤珠子一樣裴銘安怎么撥他就怎么動。裴銘安指明要讓他穿小禮服,跟著上樓打開穆修寧的衣柜想親自挑,套裝倒是有,可裴銘安一件也看不上,仿佛早就料到是這種結(jié)果,裴銘安嘟囔了一句還好提前回來了,拉著穆修寧出門,直接殺去商場。一線品牌的專柜,裴銘安看上了一套短款禮服,經(jīng)典的版型和工藝,領(lǐng)結(jié)做得小巧玲瓏,顯得復(fù)古又洋氣,裴銘安讓穆修寧就試這套,等上了身,效果不是一般二般的好。都說人靠衣裝,裴銘安本來以為穆修寧那小身板可能撐不起禮服,沒想到他挑的這套特別修身,就是要纖細的人穿著才好看,要腰有腰要臀有臀,還把小Omega身上那種安靜乖巧的氣質(zhì)襯托得恰到好處,裴銘安滿意極了,信用卡丟給導(dǎo)購員,掩上了更衣室的門。解開外套,隔著襯衫去刮搔小小的乳粒,穆修寧不敢動,直到胸口的乳粒被裴銘安欺負得挺硬起來,才伸手推他紅著臉說不要這樣,裴銘安的手順著肋骨摸去側(cè)腰,接著是后背,最后是臀部。一路就跟播撒火種似的,讓穆修寧一寸一寸熱起來,而且感覺比平時還要強烈,明明做的時候早就渾身上下都摸遍了,隔了一層衣服卻更顯得曖昧色情,穆修寧差點被他撩得腿軟。裴銘安什么也沒說,但是心情特別好,因為最后裴銘安還吻了他,然后湊去他耳邊低語,“晚點回去再收拾你。”導(dǎo)致后來裴銘安帶他去聽什么音樂會,穆修寧全程心不在焉,自然也沒留意到裴銘安在把他介紹給其他人的時候,親昵地攬著他的腰愛不釋手,完全沒有一點逢場作戲,反而是種自豪炫耀感油然而生。散場都快十一點,身體的原因穆修寧在車上就撐不住睡著了,本來靠著一邊車窗,裴銘安發(fā)現(xiàn)之后直接把人摟過來讓他枕著自己大腿,到家也是直接抱了人上樓,拐去自己房間放到床上,幫穆修寧脫了外套,解開襯衫的兩顆扣子,輕輕含住頸側(cè)舔吮。穆修寧被裴銘安的信息素撩醒,一瞬的迷茫之后是莫大的驚嚇,裴銘安感受到他的僵硬,抬起頭來眼神詢問他怎么了。穆修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向來是裴銘安想要他就給,而這是頭一次,他有很強烈的不想做的情緒。穆修寧咬唇不說話,還好這時候的裴銘安已經(jīng)有些許耐心,解他紐扣的手停下動作,專注地看著他等他回答。穆修寧實在被看得無處可逃,動了動唇囁嚅,“今天……能不能不要?”小Omega第一次在這種事上表達出意愿,被拒絕的裴銘安覺得奇怪但是沒有生氣,退開了些問他為什么,穆修寧頭埋得很低,扯謊,“我有點……有點不舒服。”裴銘安脫口而出反問哪里不舒服?穆修寧頭埋得更低,卻是再說不出話來,兩人僵持了一會,裴銘安到底主動退開,看得出來應(yīng)該很不悅,扯了領(lǐng)帶丟在床上,起身進了浴室。穆修寧既覺得松了口氣又覺得對不起裴銘安,可是他今天實在沒心情,這種狀態(tài)意亂情迷的時候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就糟糕了,穆修寧趁著裴銘安洗澡,連忙逃回自己房間。裴銘安再沒找他,隔天也是一大早就出門,連早飯都沒吃,穆修寧知道他一定生氣了,驚驚惶惶心里越發(fā)七上八下,然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的下腹一整天都隱隱作痛。裴銘安晾了他幾天,穆修寧就自己窩在房間里想心思,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沒著沒落,跟個無頭蒼蠅一樣彷徨,冷靜下來之后,那種淡淡喜悅欲蓋彌彰,無時無刻不在他身邊縈繞。穆修寧總是會不由自主輕輕覆上自己的小腹,那里面有個寶寶,雖然還沒什么存在感,卻已經(jīng)成了他最大的精神寄托。那種感覺很微妙卻并不難形容,穆修寧從小到大誰都沒有,而今他終于有了一種自己并不是孤立無援的感覺。穆修寧想給這個孩子最好的一切,包括父親和完整的家庭。也許他可以試著坦白,試著說服裴銘安,也許裴銘安已經(jīng)沒有那么抵觸,也許一切真的能像童話故事那樣進展有個完美的結(jié)局……當然穆修寧并不是孤注一擲,他只是想要給自己和裴銘安一個機會,如果裴銘安真的不同意,最壞的情況他可以聯(lián)系秦舒揚,不管裴銘安愿意不愿意,裴家不可能不要這個孩子,秦舒揚當時會同意他的逼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子嗣。真的走到這一步裴銘安大概會恨他入骨,而且他大概也一輩子都沒辦法解開裴銘安對他的誤會……想到這里穆修寧無意識攥拳,把自己的掌心摳出好幾個指甲印,一時間舉棋不定。穆修寧猶豫了很久,有時候神思一晃一天就過去,而他連中飯都忘記要吃,這種情況不能再持續(xù)下去,這對孩子一點也不好。那天晚餐像是連寶寶都在抗議,穆修寧實在沒忍住,當著裴銘安的面站起來直直沖進廁所,吐得昏天黑地,裴銘安也被驚著了,差點直接打電話叫醫(yī)生來。穆修寧蒼白著臉色急切地阻止,說只是胃不好,早上吃了太冷的東西激著了,吃點藥很快就會好的,裴銘安將信將疑,好難得又兇了他,最好是這樣,不然明天早上我親自押你去醫(yī)院!就是這句別扭的關(guān)心話讓穆修寧下定決心,不管結(jié)果如何,他都必須要嘗試一下。臨睡前紙老虎裴銘安會相對溫和一點,穆修寧等著時間過了晚上十點,揣著一顆忐忑的心,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走向裴銘安的房間,裴銘安這會在書房,門是虛掩著的,有說話的聲音,似乎在講電話,穆修寧決定等他說完了再進去,卻被裴銘安一句打得五臟俱焚魂飛魄散!“想離婚怎么了?準他逼婚?難道還不準我離?”穆修寧瞪大了眼整個人天旋地轉(zhuǎn),像是被人狠狠按進了水里,冰涼的液體從七竅涌入填滿肺腑,讓他無法呼吸又痛徹心扉。離婚……就算到了現(xiàn)在裴銘安也從來沒有放棄過這個念頭。離婚意味著裴銘安根本沒有一絲一毫接受寶寶的可能性,穆修寧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被擊得潰不成軍,轉(zhuǎn)身落荒而逃,裴銘安的電話還在繼續(xù),他卻一個字也無法聽進去。“其實……也不是非離不可,現(xiàn)在這樣沒什么不好。”“哎喲?裴三歲你可想清楚,等懷了孩子,那可不就不是想你怎樣就怎樣了,根據(jù)法律規(guī)定離婚能讓你凈身出戶,到時候裴叔叔肯定把你掃地出門?!?/br>“滾蛋!誰他媽說我就一定要離了!懷就懷,他能生老子就養(yǎng)!”“我就說么,人穆修寧挺可愛的,淪陷了不是?不想你的白月光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