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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登機的人里絕大部分都是節(jié)目組,但也還有其他客人,裝束各異,丁澄眸光在一個黑風衣男人身上停留幾許,又再偏開。他隱約覺得有些眼熟,他眉頭皺皺,又不大能想起來,搖搖頭,就先不想了。他們這次光在天上飛的時間就長達十四五個小時,還不包括轉(zhuǎn)機等待消耗的時間,所以這么早來機場,真正到達目的地也得是明天上午的事情。坐到位置上,丁澄再給齊陵編輯了條簡訊,他才把手機關(guān)了,順便他還發(fā)了張自拍到W博上,畢竟要消失那么久,還是先告知一下他的粉絲們比較好。當然丁澄也沒直接說來這個節(jié)目,只說這么幾天比較忙,要認真工作了。他手機收起,看向他身側(cè)的安俊,他笑道,“安哥,多多關(guān)照了?!?/br>丁澄的安俊坐在一起,再過去是余余慶和譚華優(yōu),本來應(yīng)該是金騰和譚華優(yōu)坐一起,不過余慶略雞賊,嘻嘻哈哈哈,就把位置給占了。姚寒山和郭曉云比較熟他們早就坐一起去了,安俊招呼了丁澄一句,他們就也坐一起去了,以往都搶著坐一起的金騰倒是落單了。不過眾人也沒多少時間說話,這么早起,簡單聊過幾句后,都開始補眠了。第二天凌晨兩點,在經(jīng)歷三次轉(zhuǎn)機后,他們換上了大巴車,繼續(xù)前往目的地,眾人臉上都帶著倦色,這么短時間的連續(xù)轉(zhuǎn)機,對身體的消耗相當大。而后在完完全全的山路開了兩個多小時后,他們被轟鳴的直升飛機聲驚醒,他們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周圍的事物,就要換上直升飛機前往他們這次真正的目的地。而丁澄也要和宋圓董猛分別,他拍拍董猛的肩膀,又對宋圓安撫一句,“好好玩,別擔心。”想起什么,他又和董猛叮囑一句,“及時幫我給齊陵報平安?!?/br>丁澄說的是他被要求上繳手機之后的情況,他話才說完,那邊就招呼他上直升飛機了。丁澄對宋圓和董猛點點頭,拎起自己的背包就先上了直升飛機,他坐在最外頭,戴上耳機后,那轟鳴的聲音才降去些許。他偏頭看去,坐他身側(cè)的余慶和郭曉云明顯緊張得不行,安俊好些,不過他對于接下來的行程也相當迷茫。這個節(jié)目能在夏國這么火,甚至在海外都有人氣,就是因為這種最接近真實的拍攝,狀況不斷,在真實危險又艱苦的環(huán)境中拍攝,能暴露出些什么,也能讓人反思些什么。“余哥,曉云姐,別緊張?!倍〕伟矒崴麄円痪渌麄?cè)過身來,順手幫他們調(diào)整一下安全帶,然后他又自己再調(diào)整一下。他的聲音沒傳達到多少,但這種行為的確有安撫到他們。隨后沒有任何告知,飛機一晃一晃就起飛了。“飛了!”丁澄喊了一句,然后對著窗外的仰著拍的攝像頭招手,又做了個飛吻的動作。安俊和余慶不由得搖頭,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丁澄是完全沒經(jīng)歷過節(jié)目組的“無情冷酷”啊,前方說不定就有什么大坑在等著他們呢。倒是郭曉云在丁澄興奮情緒的帶動中,沒那么緊張了些,她對著拍攝她的鏡頭靠近喊了一句,“小橙子不錯,很勇敢哦?!?/br>丁澄還不知道自己被夸了,他已經(jīng)看不到什么被留下的董猛等人了,他的笑意收起些許,又再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偏頭看向窗外的景色,興致勃然。蒼翠的高山叢林綿延一片,飛了十多分鐘后,一片波瀾壯闊的海景映入他們的眼簾,但再接著他們又繞回叢林地帶。在他們猜測著降落地點時,直升機低低穿過兩山之間的峽谷,大海和懸崖再進入他們的視野,也終于有要降落的意思了。“到了,”駕駛員繼續(xù)晃晃悠悠地停穩(wěn)后,回頭對丁澄他們笑笑,然后用這蹩腳的華夏語和他們告知。“What?”余慶看一眼外頭驚嚷起來,他們可就停在一堆亂石的懸崖邊啊,那強烈的海風感覺能把直升機給吹翻,他就讓他們在這里下?!然而駕駛員接下來嘰里呱啦的一頓的解釋,沒一句余慶能聽懂。丁澄抬眸看一眼那認真解釋的駕駛員,隨口再問他幾句,隨后他解開安全帶,把機艙門拉開,再跳下直升機,他伸出手。“這是老駕駛員,經(jīng)驗豐富,下來再說,我扶著你們。”這直升機上自然不是什么好說話的地方,丁澄扶下余慶,再扶下郭曉云,安俊身強體壯,有多次這樣的經(jīng)歷,丁澄不用為他cao什么心。他繼續(xù)拉著倆“弱”的胳膊肘,在強風中走過這亂石堆,他才把手放開。“橙子好紳士呢,”郭曉云對丁澄眨眨眼睛,說不上什么感激,但增加些好感是有的,而且丁澄的行為說不上討好,純粹就是一種紳士精神。丁澄聞言行了一個中世紀的禮,他低語道,“我的榮幸?!?/br>“哈哈哈……”笑點最低的余慶直接樂了,就也這眾人眼中俊男美女的美好畫面給破壞了。不過光他們自己下來可不夠,他們行李也跟著來。郭曉云看著都能被風吹翻的模樣,她再上前就不好了,丁澄和安俊去把他們四人的行李都搬下來,其中工作人員也有搭把手,實在是那直升機一直停在那懸崖邊也不大妥當。他們這邊弄好,另一架直升機的三人也才剛到,再是部分攝制組的到來,還有部分更早來到這個地方布置拍攝了。他們七個人站成一排,負責他們的攝像和分導演也都準備好了,為期五天的野外生存就要開始了。七個人湊一起正在商量怎么弄住處,等他們商量得差不多了,節(jié)目組那邊幽幽地告知他們一條規(guī)則,他們帶來的所有行李里,每個人只能挑一樣。“什么?”丁澄探頭再問一句,隱約覺得自己幻聽了,既然只能用一件,他前天還和齊陵準備得那么辛苦做什么,還大老遠把它們都背過來,這不是坑人是什么。丁澄驚愣的模樣,略呆,看得人想往他臉上揉一把,金騰過去再和節(jié)目組確定一遍,得到的還是這樣的結(jié)果,這一下子,眾人就都憂慮起來了。要睡得好必須要有睡袋和帳篷,要找吃的,必須有下海泳鏡,水下電筒,叢林里尋找食物,砍刀用具也不能少,而且一把砍刀效率太低,至少得兩把,才能保證他們今天能住上擋風擋雨的地方。再加上打火石,煮鍋這些東西,七個人七樣還真的難決定。一番激烈的討論的之后,砍刀三把,必要的時候砍刀也能制作成魚叉,打火石一個,泳鏡一個,簡易帳篷一個,睡袋一個。帳篷和睡袋是給唯一的女嘉賓郭曉云的,她昨天在候機時,身體就開始不適應(yīng)了,長久生存五天,肯定不可能和他們這些男人一樣受涼。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