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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遵循禮法對葉青謝恩,褚修意識昏沉,迷惘的褚修看著葉青的嘴巴張張合合,卻聽不清到底說了什么。葉青又在教育他什么呢?他是不可雕以的朽木,有什么好教育的呢?終于葉青講完了話,他無力的向前趴下,五體投地的姿勢磕了一個頭,幾乎沒有聲響,葉青心中被惱火占據(jù)也懶得理他,和他計較這個事情。記不得是誰好心的小心告訴他,去找莊內(nèi)的大夫拿藥,褚修遲緩的回過頭,想要表示感激,卻看到驚慌緊張跑走的背影,褚修依稀能夠辨認,是商胄。這算是什么呢?是突發(fā)的善心彌補?褚修苦笑,無論如何,現(xiàn)在在這個莊里,他是一個最大的麻煩,還是不要連累別人了。褚修拖著沉重的腳步,緩慢的向莊內(nèi)藥廬方向走去,心里的難過壓的他無力喘息。到了藥廬處,褚修輕叩響門,聽聞人應(yīng)聲方才推門而入,莊內(nèi)的大夫看見是褚修過來,神情中滿滿的嫌惡竟是分毫不藏的,連看也不想看一眼,直說自己馬上要下山有事,沒有時間。不過是拿藥而已…又需要多少時間?明明該心中凄涼,或為自己現(xiàn)處的情況痛哭三聲,但褚修也懶得多爭辯,鬧得彼此都沒趣了。褚修強撐著身子,轉(zhuǎn)身回了房間,翻箱倒柜想要找出以前殘存的傷藥。他們以前出門行走,雖然會常備傷藥,可到底用量不多,上一次還給葉青拿走了兩瓶,雖說他并沒有用…褚修怔怔的看著手里一小瓶的藥膏,想著只有這些可以用幾日的。再估量再小心有什么用,這藥膏是必須要用的,可恨自己幾年積蓄一朝而盡,連點買藥膏的錢也沒有余下。褚修小心的在力所能及的傷口范圍內(nèi)上了藥,他雖用鏡子,但也有看不到身后,手上也沒了輕重,按得傷口疼了,褚修也只有咬牙繼續(xù)。到底還是有手長不能觸碰到的地方,褚修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出夏渠走了,誰還會不避嫌的來幫助自己上藥。倒不能怪世俗冷暖,大家誰不是在這個莊內(nèi)討生活,誰不是賣身在了這個地方,一輩子也只能如此了。再苦再累,所有委屈,只能自己咬著牙硬扛著了。主子之前再慷慨激昂的號召大家為他辦事,無論說的如何天花亂墜,說的兄弟們熱血沸騰如何蠢蠢欲動,以為能換來一個不一樣的前程,都是忘記了,事情過后,主子是主子,大家還是奴才。不管誰是主子,大家都是奴才。一輩子只能如此了。褚修怔怔的陷入了思考,連手上抹藥的動作停了下來也都忘記了,呆呆的望著某一處,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世俗多少過往,似乎看的太明白反而不得善終。☆、第22章天色已晚,褚修思來想去,實在想不出誰還能為他上藥。幾番躊躇猶豫磨蹭,褚修沒辦法,只好拿著上藥扶著腰,不知憑借什么樣的信念,怎樣的掙扎著去找葉青。腦海中迫切想要上藥安撫疼痛的念頭,蓋過了其他叫嚷的情緒,他是否存了其他心思,他無從分辨,但他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見到葉青的確是心底所愿。褚修小心的躲開眾人,繞過從葉青屋內(nèi)端著盆子出來的商胄。葉青例行巡視莊內(nèi)完畢,一日事畢,正準備休息,舒展一天的辛苦乏累,忽聞兩聲微弱的敲門聲,不認真辨認幾乎不可聞。“進?!比~青隨口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脫外衣,沒有在意。褚修訕訕的推門而入,動作輕微不敢發(fā)出聲音。葉青沒有防備,轉(zhuǎn)過頭就看見褚修尷尬的討好的對著他笑。剎那,沒有掩飾的厭惡,浮現(xiàn)在葉青臉上,褚修居然還敢找上門來!清楚的看到葉青臉上反應(yīng)的褚修,心里好像被鈍器狠狠的砸了一下。葉青迅速的穿上本已經(jīng)脫下,整理好的外衣,面色冷淡冷若冰霜,聲音冷淡可拒人千里之外的問道:“何事?”褚修眼里的光芒滅掉了,一瞬間仿佛丟失了舌頭,半天找不到聲音。在葉青防備的目光中,褚修恍如身處冰窖,慢慢緩過神:“我…我…今天受了點傷,想請你幫我擦擦藥。”“我不給你擦藥,去找別人?!比~青毫不留情的回絕。褚修縮回了遞出藥瓶的手,強打起精神,厚著臉皮想要癡纏道:“怎么說也是你打的?!?/br>葉青怒目而視,道:“要不是你做錯事會打你嗎?”不過是少了自稱一句奴才,褚修心里自嘲的想著,別人做錯事,你從不輕易責罰,怎么就我……“可是…傷口在背上…我涂不到…你幫我…幫我撒點藥粉就好。”褚修近乎于哀求。“回去拿條毛巾,粘上藥粉拍唄。”葉青不為所動,不耐煩了,兩句話把人連推帶攮的打發(fā)走了。附帶著狠狠的把門關(guān)住,差點拍了褚修的臉上。褚修怔了一會,默認放棄了想要回房間,不再過多爭取。褚修站在葉青的屋外望著天空,心里想著,今晚的月亮真好看啊。端著水過來伺候葉青洗漱的商胄,見到褚修站在門口,不禁大驚失色,上前幾步站在褚修面前,低聲問道:“你怎么在這里?”褚修笑容有些飄渺,整個人搖搖晃晃的邁下臺階,輕聲回道:“我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會在這里,呵呵,無非是為了自取其辱罷了?!?/br>“青總今日心情本來就不好,你還在火上澆油,沖撞與他,現(xiàn)如今還過來找他,可不是你自己找死?!?/br>本已走過商胄面前大的褚修,聽著商胄低聲的埋怨,轉(zhuǎn)頭望向商胄,目光中的清明讓商胄驀然一驚。褚修語帶傷感的問道:“連你也覺得,是我癡心妄想?”商胄被褚修語氣中的哀怨震懾,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腦中如同斷弦一般,無法拼湊。怎,怎么可能…看著褚修搖搖晃晃的背影,商胄的心底對自己產(chǎn)生了無比的懷疑。自己小心謹慎的活在這個莊內(nèi),即便沒有做到八面玲瓏,也絕對信誓旦旦可以耳聽四方。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屋內(nèi),回手關(guān)門。褚修站在門口,雙目失神的望著搭在床頭的毛巾,突然間不知莫名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大步向毛巾走去,他似乎一定要試一試葉青說的方法,看看到底能有什么效果。面對自己好似瘋了一樣的情緒,褚修并不想要控制。他壓制自己太久了,卑躬屈膝的活在這個莊子里,活在葉青面前,活在別人的閑言碎語里,他明白自己地位低微,可這又如何?難道他的感情便這樣不值錢嗎?然而他試了葉青說的辦法,發(fā)現(xiàn)除了把傷口打的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