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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青總無事,夏渠想要告辭?!?/br>“夏兄是要葉青清楚明白的說出來嗎?”葉青勾起嘴角,不耐煩的笑著。“即便青總說了,夏某實(shí)在愚鈍,想必也是不明白的,不如青總不要浪費(fèi)口舌在夏某身上,涂添勞累?!?/br>“便是你不要我說,我也要說!”葉青惱怒起來,語氣愈發(fā)重了:“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豈是你一個雜役告訴我的?”夏渠無奈的笑了:“那請青總說吧,夏某還有事要做。”“以后!少同褚修接觸!我這是為你好!”葉青這話說的咬牙切齒,夏渠笑得無可奈何,對著葉青鄭重的答道:“青總這可是強(qiáng)人所難了,我同褚修一個屋檐底下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怎么可能...”“我再說一遍!不許和褚修玩兒!不許對他好!”葉青拍桌而起打斷了夏渠的話,雙手住在桌子上,身體向夏渠傾斜,臉湊過去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夏渠,語帶威脅。“憑什么?”夏渠管你是不是莊內(nèi)侍衛(wèi)統(tǒng)領(lǐng),管你有多大能耐,忍到了現(xiàn)在實(shí)在沒了耐性。也拄著桌子,定定的看著葉青,不服氣的回嘴道:“憑什么你說什么我就要遵守?莊里沒這規(guī)矩!你說褚修不是好人,不許兄弟們和他玩兒??晌易孕『退黄痖L大,我覺得他好!我要和他玩兒,又怎樣?”“放肆!”葉青氣得臉色通紅,他從未想過,竟有人敢如此反駁他。“你不要以為,你在江湖上略有名聲,在莊上主子給你了些地位,人人懼怕你,你便可以只手遮天!”葉青覺得額頭上的青筋在跳,怎么對別人三言兩語就能說通的事情,在夏渠這里說明白這樣難?這個道理他怎么就是不懂?“褚修不是好人!”葉青咬著牙關(guān),蹦出這幾個字。夏渠氣得雙手握成了拳頭,氣鼓鼓的對著葉青喊道:“你說好就好,你說不好就不好?我覺得褚修好!我喜歡和他一起玩兒!”“一丘之貉!”葉青怒急,一甩袖子轉(zhuǎn)身背對著夏渠,送客之意不言而喻。夏渠看得分明,索性負(fù)氣拉開門出去,葉青聽得分明,心里暗惱著,這人!不可理喻!與褚修不愧是同類相惜。邁出門后的夏渠停住腳步,心里莫名覺得委屈,褚修不錯的人,憑什么要遭遇這些?他雖不明白葉青和褚修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前半年還是和氣兄弟,這半年突然變了一副面孔?幾次問過褚修,褚修都是支支吾吾的,神情中總帶著些許的委屈。他還以為不會是什么大事,并未想過竟然如此嚴(yán)重的程度了。眼下的事情,他雖替褚修委屈不值,但并不會同褚修講的。想一想莊內(nèi)人現(xiàn)如今對于褚修的態(tài)度,夏渠心內(nèi)差不多明白了七分,是不是要提點(diǎn)褚修一二,好過他蒙在鼓里。夏渠心內(nèi)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開始在兩種想法內(nèi)不自覺的拉扯著。回到房間后,看著褚修茫然的對他笑著,看著他面色不佳默默地把想要打招呼的話吞回去,不敢多說話,夏渠的心中替褚修覺得不值,這都什么事。自那之后,夏渠總想要找機(jī)會,隱晦的向褚修提起,可話到嘴邊總是說不出口。他知道褚修一向重情,莫不言說是有過來往的葉青,便是莊內(nèi)的普通兄弟,只因一起長大,褚修也會記掛在心內(nèi),只是褚修從來不說而已,但夏渠明白。褚修的心思太重,更是敏感,他雖然心內(nèi)清楚,但是...夏渠實(shí)在不知如何是好了。☆、第16章剛剛進(jìn)入臘月,還未到小年時,夏渠同褚修興致勃勃的討論著如何過年更熱鬧,如何能過一個同往年不一樣的年節(jié)時,褚修笑瞇了眼睛,看著夏渠隨心所欲的暢所欲言。哪知措不及防,被從天而降的一句口信砸昏了頭腦,夏渠借調(diào)到葉家,派到了邊塞小鎮(zhèn)即日起程。名義上說是去怎樣怎樣,再好聽又怎樣,不過是把人扔到了那個地方,不許回來了。接到通知時,夏渠氣得臉色鐵青,一言不發(fā),負(fù)氣站起身來,惡狠狠的收拾衣服,他怎會高估葉青記恨的程度,居然如此掉以輕心的忘記了。褚修站在他身后不敢搭話,看著夏渠收拾好了并不多的行裝。夏渠回過頭來,看著褚修滿臉的歉意默默站在門口,欲言又止,夏渠故作輕松的笑著:“嗨,你看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去邊塞多好,輕松自在,還是一次性給了一年的月錢,雖然不多,不過這下可是自由多嘍。”褚修不由得濕潤了眼眶,半天蹦出幾個字:“對不起?!?/br>“有啥對不起?你又沒做錯事。”夏渠心里咯噔一聲,強(qiáng)顏歡笑的轉(zhuǎn)過身,莫名紅了眼眶,只怕褚修心里都明白的吧。“對不起。”褚修守在夏渠身邊,機(jī)械性的重復(fù)著道歉,夏渠也不想要打斷他了,任憑他說去了。說的越多,越是想要開解褚修,只怕褚修越會想的多吧。想來是他多想了,褚修這樣敏感的人,怎么會不明白葉青的種種作為呢。即便是明白了,又有什么好辦法應(yīng)付嗎。大家同在一個莊子內(nèi),葉青是總管事,而他褚修...夏渠不敢深想,他并不能為褚修做些什么,曾經(jīng)說出口的反抗更像是一個巴掌,反手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臉上,清楚明白的告訴著他,做人不能如此莽撞。畢竟,與葉青是泥云之別啊。第二日早,晨星高照,一匹瘦馬,寒風(fēng)入骨。夏渠走的時候,只有褚修送到了莊門外,襯托的更加凄涼悲慘的境遇,和難以形容的心情。“這一走,再回來可不知道什么時候了?!毕那賾俨簧岬耐蚯f內(nèi),情緒難免低落下去,他與莊內(nèi)的人雖然并不親厚,可到底是一起長大的,這樣離開,只怕不會再見,難免有所不舍。褚修難過的伸手抱住夏渠,歉疚道:“是我拖累了你,不過你放心,最多半年,最多半年他就走了,我想辦法求主子掉你回來?!?/br>看著褚修急切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夏渠心里明白,褚修人微言輕,哪里能有什么力度。勉強(qiáng)笑著用力的回抱著褚修,盡量用著俏皮的語氣:“不用擔(dān)心我啦,我會過得很好的,你萬事小心好啦?!?/br>再見的話來不及多說,夏渠不想被人見到自己如此出發(fā)的情形,三言兩語的趕褚修回去,褚修雖是戀戀不舍,奈何夏渠娶意已決,只得揮手告別。褚修滿滿的歉意被壓在心底,抱愧的看著夏渠越走越遠(yuǎn),一點(diǎn)點(diǎn)遠(yuǎn)去消失在視線中。而太陽逐漸升起,照亮了莊內(nèi),人聲鼎沸,笑語歡顏,又熱熱鬧鬧的開始新的一天。明明是每日都生活在其中的場景,今日清楚明白的知道了自己的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