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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為重?”一字一字猶如千金般壓了下來,褚修張開的嘴又合上,只能緘默。滿室的兄弟看著這一場鬧劇,雖不明所以,但因不關自身,自然只是冷眼旁觀。“那既然你沒有意見,即刻起身吧,畢竟耽誤不得?!?/br>人選落定,室內(nèi)又恢復了一片歡聲笑語。這一切都和褚修沒有什么關系,褚修站起身,茫然的看著室內(nèi),沒有人會因為他的離去,而少了一份快樂。只有葉青站在門處,輕蔑的看了一眼他,冷笑的攆人道:“還不快點啟程出發(fā)?”褚修默默無言,離桌轉(zhuǎn)身出了門。門外大雪飄飄灑灑,一腳邁下臺階,雪已經(jīng)漠過膝蓋。褚修抬頭看著陰沉沉的天空,心里空落落的難受,小聲的喃喃自語道:“可是…今天是年二十九…”明天過年了。他想…和葉青一起守歲。這是他同葉青認識后的第一個新年,哪怕,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葉青,這個年過的也是開心的。他也有信心堅信,轉(zhuǎn)年之后,他與葉青之間必定會有轉(zhuǎn)折,這是他心心念念許久,想要鄭重許下的新年愿望啊。但是...但是啊。就這樣,大年三十褚修一個人被派了出去任務,剩下的一大家子團團圓圓熱熱鬧鬧的聚在一起吃年夜飯。褚修去的地方偏遠,一路艱辛不說越往北走,天氣越冷,客棧早早關門謝客,一直到初五都是沒有客棧開門的。褚修出來的又晚,年二九才出來,哪里有地方住。褚修想過去投奔夏渠算了,但眼下,他只知夏渠的大概位置,并不清楚夏渠究竟在哪里,又要從何找起。一路上褚修被逼無奈,只得挑了著被風的破廟躲避。北風呼呼的刮著,干柴被大雪壓住,從枝頭掰下來的樹枝因為潮濕不能生火。無可奈何褚修只有抱緊自己,將帶來的衣物緊緊的裹住自己,用力的想著,葉青,這時候你要是能在我身邊抱抱我多好,多暖和。葉青…葉青…讓他如何舍得呢。臨出門前,葉青眼底的輕蔑是他看得一清二楚的。如何能夠自欺欺人,可還是舍不得斷了這份念想。他仍在幻想著葉青的轉(zhuǎn)變,而正是清楚的認識到這份幻想,才發(fā)覺自己有多卑微可憐。真要斷了這份念想,對葉青何嘗不是一種慶幸。算了,反正你也不會在乎,褚修不自覺的苦笑出聲。多卑微了,正是因為卑微,他才看不見自己吧。到了地方后,褚修本以為能夠一解幾日風餐露宿的疲倦,卻不想即便有客棧在接客人,也是不愿意接通鋪的客人的,褚修又沒有多余的錢,只有咬牙繼續(xù)在破廟堅持。不過,這是褚修第一次見到葉家,金字招牌上明晃晃的葉家二字,雖歷經(jīng)風雨,牌匾略有斑駁,仍可看出舊時的輝煌。褚修報上來意,看門小廝忙不迭的帶著褚修進院了。進院后走不遠,便是二門了,看門小廝同當班管事說明褚修來意,管事上下打量著褚修,褚修努力的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得更低。片刻之后,管事輕嗤道:“叫人帶他進去找崔管事,自家少爺吩咐的事,會有紕漏,是怎么辦的事。”看門小廝得令將褚修帶了出來,令尋了位雜役帶褚修進院。接了褚修的雜役帶著褚修穿過二門,往正屋旁的管事廳走去,雖是過年期間,葉家仍舊是一派冷清,并沒有什么熱鬧的場景。葉家人口并不多,來往皆是低眉斂目,即便路上遇到要說話,也是輕聲細語,本就莫名有些荒涼空曠的院子,更顯得凄清落寞。路過正廳前,雜役特特囑咐了褚修定要循規(guī)蹈矩,褚修雖是應了下來,垂低頭,目光不受控的四下盼顧著,正見最負盛譽,□□親提的俠骨義風的牌匾高居正屋的屋檐下,筆走游龍,何其壯觀。褚修努力的遏制著自己的情緒,他與葉青之間相差的部分,終究是一點點顯現(xiàn)出來,沒有絲毫情面的展示著。褚修說明來意之后,崔管事拍著腦門,連聲驚呼不好,倒是弄得褚修心里過意不去,好像給別人增添了什么麻煩一般。傍晚臨行前,受崔管事所托,褚修從葉家?guī)ё卟簧俚臇|西,自然是沒有辦法背回來的,況且崔管事又催促他即刻上路,飛奔回去才好。看著褚修為難的神情,遲遲不肯應聲,崔管事沉吟許久,叫褚修趕頭騾子回辛莊,反復囑咐,務必向自家少爺交代好。褚修應了下來,幸而得了這頭騾子,褚修心底有些雀躍,回程路上能與騾子相依為伴,即便風餐露宿也不算冷了,能夠互相取暖是多么慶幸的事。他帶回的東西中有葉青急需的東西,是崔管事千叮嚀萬囑咐的,想及如此褚修不敢懈怠,晝夜兼程的回到莊內(nèi),第一件事便是找葉青交差交任務。褚修恍惚的想著,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不曾發(fā)生過的,時間反復重疊,還是停在和葉青關系親密的時候。一路走到葉青院外時,方看見葉青面目凝重的緩步行來,褚修興奮的跑了過去,對著葉青揮手道:“青總,我辦差回來了?!?/br>葉青神情淡淡的,仿佛看不見褚修一般,敷衍道:“我知道了。”褚修有些悻悻,想要多說兩句話,都是奢望了。葉青與他擦肩而過,漸行漸遠,褚修的笑容僵硬在臉上,轉(zhuǎn)頭望去,怎么辦。他好似看不到,這一路上他經(jīng)歷的風霜,他凍的發(fā)紫的臉色,付出的辛苦,受的委屈。是不在意吧,褚修苦笑著,因為不在意才能忽視的這樣徹底。而最可悲的是自己啊,明明看得清楚明白,仍舊不愿意死心。元宵節(jié)是熱熱鬧鬧的過著,火樹銀花不夜天,炮竹聲聲震耳聵。但無人在喊褚修一起去過,褚修也懶得出去,萬一碰的一鼻子灰,才更是掃興,大過年的覺得得不償失。聽著外面熱鬧的聲響,遠的像是從天邊傳來,褚修心底嘀咕著,你們聲音小些才好,不打擾我睡覺。奈何都是妄想,無論是煙花還是鞭炮,都不可避免的傳到了褚修的耳里。褚修努力的將自己埋進被褥之中,調(diào)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后,再也不愿動,還是選擇這樣好啊,褚修滿意的想著。什么都不用做,躺在被窩里天馬行空的想著就好了,好似再不會被任何傷害。作者有話要說: 這等蠢人還是直白的說出口吧,彎彎繞繞只怕會氣到自己。☆、第19章自年后之后,褚修再也沒有出過莊外的任務,雖然任務有時艱辛需要風餐露宿,可也總會得到一筆不菲的補貼,任務完成之后也可慢悠悠的回到山莊,游玩沿途的美景。只是現(xiàn)如今,沒有兄弟想要和褚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