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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運轉(zhuǎn)功法,開始激發(fā)背后的大橙武。果不其然,片刻之后一陣溫暖祥和的氣息就驅(qū)散了謝涸澤身邊的寒冷,謝涸澤蒼白的臉色也漸漸紅潤起來。長長吐出一口氣,雖然這樣一直維持著大橙武的狀態(tài)讓人覺得有些疲憊,但效果不錯,同樣也屬于修煉,謝涸澤就不太愿意放棄這個機會。郭峻琰知道他這個人還是頗為要強的,也就沒再強求他,只叮囑他訓(xùn)練要適度,一旦有所不適就立刻停止,萬萬不可逞強傷身。謝涸澤笑道:“我這樣其實還是挺顯眼的,也就是沒有人,我才敢一直維持著這樣的狀態(tài)。過幾天玄霜地煞竹成熟,人只會越來越多,萬一被心思不正的人發(fā)現(xiàn)我有這種極品武器,那就要出事了。我心里有數(shù),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需要你幫助的時候我一定會開口。”郭峻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應(yīng)了一聲,放謝涸澤和霸紅塵在原地休息,自己到附近去搜尋材料,準備趁著天色還亮堂在這里安頓下來。作者有話要說: 唔,鑒于貧道智商有限,所以哪怕行文的時候已經(jīng)盡力,有些東西可能也沒有達到那種字里行間暗示的效果,為了避免道友們看得云里霧里,解釋一下。丐幫發(fā)誓除了有他自己的考慮,也有二徒弟的挖寶版面消失的因素在。并且二徒弟的行為帶著一點坦白的意味,他做出回應(yīng)等于是在加深兩人的關(guān)系。第23章第23章郭峻琰作為一個窮得甚至連客居洞府都住不起的乞丐,在野外風(fēng)餐露宿的經(jīng)歷那真的是很豐富,野外扎營這種事情可謂輕車熟路。謝涸澤看他這樣倒是挺稀奇的,忍不住問了兩句,便聽忙碌的郭峻琰一聲嘆息。其實對于郭峻琰而言,能扎個營都算是好環(huán)境了。絕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找一棵參天大樹,確認周圍環(huán)境的安全性還可以,就爬上去打坐過夜,等到真元恢復(fù)的差不多,也不在乎天色是不是還黑著,就繼續(xù)踏上路途。誰讓他一個人的時候不能使用法寶坐騎,只能依靠兩條腿或者大輕功趕路呢?如果不抓緊時間,他有要事在身的話,很容易遲到。謝涸澤聽了他的話,頓時就沉默了。他知道丐幫窮,也知道丐幫身上有負面狀態(tài),但他萬萬沒想到“赤貧”這個debuff給他帶來的影響會這么大,不由有些同情他。“沒關(guān)系,本少爺有錢?!敝x涸澤安慰道,“如果不是必要,以后我可以領(lǐng)你去住條件比較好的客居洞府?!?/br>但如果是遇到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非要在深山老林中等待天材地寶出世,就算是謝涸澤也沒有辦法,只能風(fēng)餐露宿了。說到這個,郭峻琰不免在心中輕輕嘆息。他身上的負面狀態(tài)的確是給他帶來了許多不便,但不至于像謝涸澤那樣連生命都受到威脅。更別說一提起這件事情,郭峻琰就想起謝涸澤的爹,要不是他不依不饒,那以謝涸澤的財力物力,想要在深山老林里過得好還不是很簡單的事情?有錢能使鬼推磨,大鐵小鐵這種稀世材料他可都是花錢買下來的!不動聲色地移開眼睛,郭峻琰眸中的顏色徹底深沉下來。他已經(jīng)發(fā)誓要保護謝涸澤,而謝涸澤現(xiàn)在最大的危險可以說就是來自謝父,這就意味著在未來他肯定要對上謝涸澤的父親。謝父區(qū)區(qū)金丹郭峻琰當然完全不懼,可從他的行為能看出他背后還有別的人在。謝涸澤那晚去姚家收債的事情和謝父脫不了干系,在姚家屠殺的那些玄衫人又是魔修,郭峻琰按照自己這邊得到的消息進行過推測,非常懷疑謝父和他們有什么牽扯。謝父絕不是那種信奉虎毒不食子的人,謝涸澤應(yīng)該是打小就表現(xiàn)的非常聰明,謝父不至于對于能在他打壓之下活下來的小兒子沒有警惕心,所以他能夠放任小兒子活到這么大,應(yīng)該不只是對自己有自信,大約還有別的考量在里頭。比如葉家,比如魔修。郭峻琰作為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著,覺得謝父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還是很大的。以前他可能只是想廢了謝涸澤,但是現(xiàn)在他絕對是要謝涸澤的命。這中間發(fā)生了什么讓他不再需要謝涸澤?郭峻琰在沒有得到更多的消息之前也不敢貿(mào)然下定論。但眼見謝涸澤當局者迷,生命受到巨大的威脅,他還是有些著急。不過,驗證他猜想的機會眼下就有一個。謝父不會讓謝涸澤此行一帆風(fēng)順,到時候看看出手的修士是不是魔修就能確定一些事情。郭峻琰倒不在乎謝父是正是邪,只是擔心這會對謝涸澤造成負面影響。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小少爺和他爹并沒有多少親情,如果事情真的往最壞的情況發(fā)展,到時候處理許多事情還能方便一些。但郭峻琰真心不希望如此,他不希望謝涸澤受到傷害。從頭到尾都沒有將自己這個想法說出來,郭峻琰收拾好營地之后,讓謝涸澤去臨時搭建的掩體之中修煉,自己則生起了火堆掩飾大橙武清淺的金橙色光芒,背靠著一棵大樹認真守夜。謝涸澤不比郭峻琰適應(yīng)這種環(huán)境,但正是這種風(fēng)刀霜劍很好地磨練了他,不但讓他漸漸對四季劍法有了更深的感悟,還很快就壓榨出了自己的潛能,在突破筑基中期不久后,再一次以一種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速度突破了筑基后期。于晨光微曦中睜開眼睛,謝涸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郭峻琰的笑臉。他將自己的酒壺遞過來,笑著祝賀道:“恭喜突破,先喝口酒暖暖身子?!?/br>謝涸澤道過謝,接過酒壺喝了一口熱辣辣的烈酒,在腹中燃起一團暖意之時,才注意到這一夜過去,他的四肢早已凍得僵硬。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手腳,謝涸澤聽到郭峻琰說:“昨夜見你突破,我也不敢貿(mào)然行功給你取暖。本還以為你的武器能有點作用,偏它光芒漸弱,只能勉強護住你的心脈……你別生氣?!?/br>謝涸澤動作一頓,手指摸向胸口,在他的衣襟之中,一塊玄晶散發(fā)著不起眼的微弱光芒,看起來并不像是什么了不起的材料,卻偏偏驅(qū)散了他胸口的寒氣,讓他從入定中醒過來后并沒有感覺到太多不適。深吸了一口氣,謝涸澤哪能不知道郭峻琰這樣冒險最終還是為了自己?所以他也沒有辦法和郭峻琰生氣。“下回你還是多注意點吧?!敝x涸澤半天最終只說出這么一句話,將酒壺和玄晶一塊還給郭峻琰,“謹慎一點總是好的?!?/br>郭峻琰當然爽快地應(yīng)下來,并詢問了還不能辟谷的謝涸澤想不想吃東西。“吃什么?”謝涸澤倒不是太在意這個問題,主要注意力反而集中在氣溫上,“從昨晚到現(xiàn)在,氣溫似乎一下降了許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