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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更是招惹了其他貴族的不滿,在收到朽木的警告后也沒有收手或者賠禮道歉的意思,現(xiàn)在,經(jīng)過了幾十年也許是到了一觸即發(fā)的狀態(tài)了。 “吾等認為這會是個雙贏的決策?!鳖D了頓,朽木白哉看了淺川霧冬一眼,“是屠族還是歸順,選擇全在你?!?/br> “在我?”霧冬把信紙折疊好,雙手奉還,扯出一個淡淡而帶有諷刺的笑?!拔以绮皇菧\川家的人,我能決定什么?!?/br> “所以……”接下來本想說什么的,朽木白哉卻調(diào)轉話鋒,“如果你愿意,朽木自然可以給與你足夠的力量和支撐回到淺川?!?/br> 霧冬啞然。 回到淺川嗎? 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問題…… 不過回到那里的話,就可以…… “好。”揚起左邊嘴角,那張足夠妖媚的笑顏,震懾了朽木白哉。 淺川霧冬綠色的眼睛直視朽木家的年輕家主,輕吐三字,“我答應?!?/br> Fifty 布諾 ˇFiftyˇ 那么快就答應了。 朽木白哉看了淺川霧冬一眼緩緩開口:“那就意味著協(xié)約達成。朽木可以助你回到淺川甚至成為家主,但淺川必須歸為所屬朽木的下級貴族?!闭f完,看到對方毅然決然或者說是不為所動的表情,朽木白哉又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其實……你不必?!?/br> 不必什么?不必答應嗎?霧冬不解。提出是你朽木家提出的,拒絕也是你要我拒絕的,這是怎么一回事。 像是看穿了霧冬所思所想,朽木白哉一字一句道:“朽木家的希望和朽木白哉的意愿不同。” 掃過愕然的女子,朽木白哉忍不住皺眉:“鎖結和錘魄被破壞了的你要怎么擔任淺川的家主,在瀞靈廷生活下去?!?/br> “白哉少爺……”右手撫過胸前的傷口,霧冬低頭,蕩漾出暖暖卻帶著苦澀的微笑,“您長大了呢?!?/br> 我們的白哉少爺,會光明正大地關心人了吶。 “……”朽木白哉對于淺川霧冬此時的調(diào)笑,不給面子地回以沉默。 “我不會后悔的。一切拜托朽木家了。”正式地作出這個選擇,霧冬笑得云淡風輕。 最后看了她一眼,朽木白哉起身離開。 作出這樣的選擇,意味著什么,不會有人比朽木白哉更清楚。 只是沒想到,最終你竟然會選擇這樣一條明知結局的不歸路。 彌生老師。 短短一個月內(nèi),瀞靈廷的外表為抵御藍染所領導的破面軍團做著最后的備戰(zhàn),而內(nèi)部,也就是貴族間發(fā)生了兩件可謂驚天動地的大事。 一是以商貿(mào)為基礎迅速發(fā)展的淺川,本應勢不可擋地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已經(jīng)威脅到了四大貴族的地位,卻突然發(fā)生了內(nèi)變,最終的結局是成為了朽木家的下級貴族。 二是,浮竹家長子的婚事終于確定了下來。浮竹和淺川的聯(lián)姻,勢在必得。 對于這兩件事,有人歡喜有人憂。 某日午后,安靜的朽木府突然有了訪客。 “白哉,抱歉,打擾了。霧冬她在嗎?”冒冒失失闖了進來的白發(fā)男子實在不像是活過百年的一隊之長。 朽木白哉眼眸沒有抬一下,只是看著手里的那碗熱茶,良久。久到浮竹十四郎以為他不會回答一句話時,他開口了。 “后院?!眱蓚€字卻是告訴了浮竹他要找的人之所在。 顧不得道謝,浮竹已經(jīng)消失在了門口。 朽木白哉望過他遠去的方向,輕抿茶水,燙得嚇人。 后院內(nèi),一個女子蹲在櫻花樹邊,黑色的長發(fā)及地,幾乎將她整個人包裹了起來。她默默地數(shù)著落地的粉色櫻花瓣,卻是怎么也數(shù)不清的,因為太多也太亂了。 那人正是霧冬,不過此刻,她已經(jīng)改名,或者說是改回原名。 “十四郎,你竟然找的來了啊。看來卯之花隊長出賣我了?!逼届o地語氣挺不出任何情緒,霧冬沒有抬頭,只從腳步聲就聽得出,是他。 “霧冬……”浮竹張口,又閉口。其實卯之花隊長沒有出賣她。在他問及她的所去時,卯之花并沒有回答,只是說:“彌生君真是任性吶,沒有了靈力還在瀞靈廷四處亂跑,看來只有結界措施做得最好的地方才有可能留住她?!?/br> 不過也算不得沒有出賣吧……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瀞靈廷里結界措施做得最好的,必然只有朽木府。 “無事可做,真的好無聊啊。”用纖細的手指撥弄著地上散亂的粉色櫻花瓣,霧冬悶聲,“如果不數(shù)花瓣來打發(fā)時間,就會不斷地想起生命中出現(xiàn)過的那些人,爸爸,mama,阿菊,藍染,平子隊長,日世里小姐,浦原,夜一,碎蜂……” 仿佛為了說話而在刻意說話一般,霧冬不給浮竹一絲插嘴的空隙。 可還是讓他有機可乘。 “霧冬,咳咳……你究竟和白哉定了什么樣的契約?”如果本來對于這兩件貴族間的大事他是感到莫名而又惶恐的話,那么在知道霧冬躲在朽木府后,一切就都了然了。 “一如你所見。”停止了碎碎念,霧冬站了起來。一陣風吹過,吹亂了她剛數(shù)過的櫻花瓣,也吹起了她艷紅的振袖和黑色的長發(fā),“他把淺川還給我,我再把淺川交給他?!?/br> “……”浮竹問不出為什么,原因他當然是知道的。 為了不讓他為難,也為了不背棄他們之間的誓言,她選擇將所有問題自己解決,將所有一切獨自背負,附上自己的生命為籌碼。 見他不語,霧冬歪了歪頭,走過去,牽起了他的手,彼此的手都很涼,感覺不到溫度,卻能夠互相溫暖。 “十四郎,嫁給你,就是把我全身心地托付于你,這樣不好嗎?” 這樣撒嬌的姿態(tài),宛若百年前的淺川霧冬,未曾長大。 只是其中隱含的“將生命一并托付給你”讓浮竹笑不出來。 “好。”擁她入懷,吻在她的頭頂,浮竹的聲音沉靜而悠遠。 五年后。 當年的冬季大戰(zhàn)早已結束,戰(zhàn)況和結局如何早已不是霧冬需要關注的事情。關于藍染,她也沒有特別怨恨,若不是他的那兩刀,也許自己也不會如此決絕地作出這樣的決定,也不會有現(xiàn)在如此寧靜幸福的生活。 坐在床邊,看著罩在雨乾堂外隔絕靈壓的結界上飄雪的星空,霧冬淡笑,呵出的氣聚成一團霧氣。 身后,有人給她披了一件外套,隨后從后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抱。“天冷。小心些。” “咳咳……你才是。”剛想說對方這個病秧子才要注意身體,自己就先咳嗽起來。 更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浮竹陪她看雪,一邊小心地抑制著任何一絲靈力外泄,一邊開玩笑道:“看來都是我傳染給你,是我的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