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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龐走出包廂,看著漸漸關(guān)上的門,微微嘆了口氣。郝琦嵐也搖了搖頭道:“哥哥這事做的太不地道?!?/br>“媽,你別想太多了,你和鄭叔還有我哥去108,我還有點事,得在外面留一會兒?!?/br>郝琦嵐以為郝龐要在外頭應(yīng)酬,便點了點頭:“早去早回,我們?nèi)齻€人可吃不完那么多菜。”郝龐嗯了一聲,心里默默給姐夫記上一筆。把老媽送進(jìn)包廂,郝龐的眉峰微微蹙起。應(yīng)酬確實是需要的,但在那之前,他還得去找找杜承淮。這貨該不會丟了吧?作者有話要說: 姐夫林偉軍哈哈哈,噓,不要跟我姐夫說我把他寫成了這樣!姐夫不是什么好人,不過暫時不會多費筆墨。畢竟是聚餐的好日子,拿來吵架就有點浪費好時光了。☆、第112章爭鋒“郝總好!”“郝總!”“郝總,我敬您一杯!”一路上給郝龐敬酒的人不少,態(tài)度也都非常尊敬得體。按理說郝龐高三一年鮮少來公司,公司許多員工甚至不認(rèn)識他。可想而知,黃飛捷確實非常盡心,來之前想必是提點了員工們,對此,郝龐是非常滿意的。黃飛捷正在為后面進(jìn)來的同事們安排座位,看到郝龐來了,趕緊走過去,低頭打了聲招呼,“郝總,有什么吩咐?”郝龐問:“黃哥,你看到承淮沒有?”“杜少?似乎在長廊那邊?!?/br>郝龐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郝龐這邊正說著呢,裴昶陽和劉筆緹看到他了,兩人趕緊跑了過來。郝龐微微挑眉,把手搭在裴昶陽的肩上,疑惑道:“你倆不好好吃飯怎么到處亂跑?不喜歡這里的飯菜嗎?”“沒有沒有,”裴昶陽搖了搖頭,“是這樣,你那些小弟勸我喝酒,他們說咱這個年紀(jì)完全可以喝酒了,可是劉筆緹不讓我喝。”說著,裴昶陽有些懊惱地看了劉筆緹一眼。劉筆緹吐著舌頭不說話。郝龐笑道:“想喝就喝吧,醉了我會負(fù)責(zé)把你送回去的。”“噢耶!”裴昶陽歡呼起來,“郝龐萬歲!”看著這兩個活寶,郝龐轉(zhuǎn)念一想,老媽剛剛也算是動了肝火,干脆讓這兩個開心果去調(diào)劑調(diào)劑氣氛。于是郝龐便道:“你倆干脆跟我一個包間吧,我媽他們都在,我家人你們也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緹子你要是怕小陽喝醉,就帶他去108房間,我家人都在那,準(zhǔn)能看住他?!?/br>劉筆緹用力點了點頭。“你們先吃吧,我去找找你們杜哥。”郝龐揮了揮手,往長廊方向走去。……“說吧,叫我過來有什么事?”杜承淮漠然的眼神掃過張晟高,平靜無波的目光帶了些微寒涼。他們的確沒什么可說的。張晟高并沒有因為杜承淮的冰冷而退縮,相反,他的嘴角微微勾起,說話的語氣卻是和表情不符的冰冷,“我以為你知道。”“我不知道?!?/br>“裝得真像,”張晟高眼神微瞇,“我知道你已經(jīng)有了前世的記憶,哈,你肯定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因為就在剛才,你下意識地把手放在后腰皮帶上?!?/br>杜承淮不以為然道:“那又怎樣?”“那是拔槍的反射動作,杜大少,我想不用我再說下去了吧?”張晟高冷笑道,“據(jù)我所知,你在田市長大,即便之前上過軍事學(xué)校,可后來一直跟郝龐在一起上學(xué),并沒有接受多少軍事訓(xùn)練,更不可能會下意識地拔槍。所以,你只可能是擁有了上輩子的記憶,我說的對嘛,杜長官?”杜承淮神色愈發(fā)冰冷,嘴角漸漸抿成一條直線。“而且你一定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郝龐,因為上輩子,是你負(fù)了他!”“夠了!”杜承淮氣場全開,渾身散發(fā)著冷氣,仿佛要冰凍周遭的一切。“惱羞成怒了?我說的都是實話,杜長官要是覺得我哪里說的不對,完全可以提出來,我洗耳恭聽?!睆堦筛咧泵孢@種冰冷的氣場,卻絲毫不顯得慌亂,還有心思煽風(fēng)點火,不得不說,就這一點,他也算是奇人了。杜承淮握緊拳頭,指甲陷入手心。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哪怕過去這么多年,他還是無法釋懷。上輩子他跟郝龐擦肩而過,一直到最后,他都沒有向郝龐表白心跡,有分隔兩地的原因,但更多的是,他太天真了。他以為放棄走軍政這條路,就能得到自由,他以為他可以給郝龐他想要的生活,可他卻忽略了郝龐的感受。與其說郝龐是為救張晟高而死,不如說是他親手把郝龐送上了絕路。杜承淮看向張晟高,臉上布滿陰霾,“我的過錯,我自然會用一輩子去彌補(bǔ)。至于你,怕是連彌補(bǔ)的機(jī)會都沒有!”張晟高怒極反笑,“你不敢告訴郝龐你有了上輩子的記憶,你害怕,害怕郝龐因此責(zé)怪你,說到底,你還不是和我一樣輸不起?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沒有彌補(bǔ)的機(jī)會?就因為你比我先認(rèn)識郝龐,就因為你篤定郝龐會一直愛你?你錯了,上輩子郝龐既然能對我有感覺,這輩子,他也一定會重新愛上我!”杜承淮眼底浮上一層血色,他好不容易才和郝龐在一起,怎么可能容許有不穩(wěn)定的因素存在。他可以不問郝龐的想法,不問郝龐上輩子到底為什么要救張晟高,可是他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他能給郝龐一切信任,唯獨在這件事情上,他必須有自己的立場。說到底,失去過后的絕望已然演變成強(qiáng)烈的占有欲,困住了他,也試圖困住他的愛人,郝龐。但這些,他都不會和郝龐說,他寧愿這些陰暗的想法在內(nèi)心煎熬,也不愿意把他釋放出來,讓郝龐受到一丁點的傷害。“說夠了?說夠了就滾吧?!倍懦谢窗淹夥诺耐菏樟似饋?,重新變?yōu)槟歉蹦曇磺械哪印?/br>張晟高狠狠咬牙,“不夠,我話撂這了,龐子我勢在必得!”“你大可試試?!倍懦谢吹秃鸬?。“想打架?”杜承淮并不說話,但進(jìn)攻的姿勢卻完全表達(dá)了他的意愿。打就打!郝龐找到杜承淮的時候,就看到這兩個人你來我往的,短短幾息之內(nèi)就過了不下十招。不僅如此,每一招都是以命博命,兩人都發(fā)了狠,不把對方揍得滿地找牙誓不罷休。“住手!別打了!”郝龐喊道。打得紅了眼的兩個男人絲毫沒有停手的跡象。郝龐一個頭兩個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