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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其實張翼遙怎知,這蕭瑾奕并非刻意刁難而是今日他見不到他想見的人,正在生悶氣,索性他只能找看不順眼的解解氣。蕭兼默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心道:“想見就去,扭扭捏捏像個女人,竟拿無關的人出氣?!?/br>“我說了我只是來見我一個朋友,他是當今相國的嫡子,金貼之中可是有他的名字!”說著張翼遙便假意尋覓。話一出口,蕭瑾奕眼前一亮,再一次仔細打量眼前這個少年,見他身量輕輕,必然過的十分清苦,可是說話言語間又十分謹慎老成,忍不住微微點頭。大將軍王蕭兼默一皺眉,冷哼了一聲。那張家的人蕭兼默本就厭煩,更不愿人總在張蕭瑾奕的面前提及。“我這可憐的三弟怕是來不了了,這宮宴的金貼可是被我那二弟生生奪了去。”“張辰驛你胡說什么?這金貼明明是三弟贈給我……你休要挑撥我和三弟的關系?!睆埑狡砼慷?,眾目睽睽之下他竟敢出此惡言,他看了太子一眼不敢在多言。“有人想當相國夫人,有人想成為相府嫡子,殊不知我這三弟就是平日太善良,才任由你欺負!”張辰驛倒是不怕丟人顯眼,想那金帖不會平白無故的送到張辰祈的手上,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手段,迷糊了那傻小子,即便自己進去不去這宮宴,他也休想進去。張翼遙輕輕噢了一聲,眼見他們二人吵的不亦樂乎,太子的臉色是變了又變,他心中隱隱大喜,他早就想到張辰驛這等小人,若是知道金帖被人奪去,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蕭瑾辰低聲道:“貴客面前你們竟這般放肆!那金帖是父皇賜給張翼遙的,你們是何等身份,今日爾等都在殿外候著……一個都不許進去。”“太子……”張辰祈有些委屈,可眼前蕭瑾辰怒氣沖沖卻也不敢明說。他如今最恨的是張辰驛的小人行徑,連累他被太子責罵,想想這小子平日里便和自己作對,此時又在太子和眾人面前竟如此羞辱自己,此仇不報絕不善罷甘休。張翼遙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然起了作用,眼前二人你來我往已然有些火藥味兒,他故意又道了一句,“這既然翼遙不在,我也就不多做停留……”“慢著……”蕭瑾奕一把攔住了他的去路,二人面面相對,因其熟悉翼遙心中竟也舒服自在了許多。蕭瑾奕心道:“好一招欲擒故縱,明明想要留下,卻各種推脫……這少年實在有趣!”可張翼遙見著這他這份舉動竟刻意有些閃躲,他心道:“這四皇子同張翼遙是舊識,若是說話間言語中有些出路難免惹他懷疑,倒時生了事端可麻煩了?!?/br>“四弟,你嚇到顧遙了?!笔掕さ穆曇糨p柔有力,直直的穿透了眾人,喚的如此親昵竟連旁人都嫉妒。張翼遙的反應倒是十分冷淡,并未刻意與他說話。“你今日若是走了,估計太子可是難逃責罰,傳聞這張家公子可與你是好友,想必也是免不了責難的?!笔掕ぐ岢鋈藖?,他看了一眼張辰驛自然希望他勸上幾句,殊不知這所謂的好友不過是張辰驛平日里夸下的???,根本不值一提。張辰驛硬著頭皮道:“既然你已經(jīng)來了,若是現(xiàn)在走了豈不是令梁皇難看!實在有失禮數(shù)?!彼挂粫r口不擇言端起大少爺?shù)募茏樱淅涞幕氐馈?/br>蕭瑾奕一聽,心中忍不住呵呵,這真是相國的大少爺……人家眼前煩了你們幾個,還自己往前撞,看來張自清的機警他們是一點也沒學道。“當今陛下禮賢下士,廣納賢臣看來不過是一句空話?三皇子!張家于我有恩的是已故去的鳳儀公主,于我有義的是張家嫡子張翼遙,這說話的人究竟是張家的什么東西?”“你……你別不識好歹!”張辰驛惱羞成怒大聲呵斥道。顧凡雙自然沒有把他這個二哥放在眼里,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肯定要羞辱他一番,想想他對翼遙所做的事兒,每每脫下衣服時,那抹不去的傷痕都是他顧凡雙心頭的痛!“父皇的禮賢下士絕不是空話,只是‘禮’到必然求得的是賢臣,敢問閣下……”蕭瑾奕見顧遙年紀輕輕,卻也有大將之風,說話談吐不俗,只是見他身量輕薄到也不像是武道行家,他憑什么能成就麒麟之主的身份?如此將眾人不放在眼里。第28章殿前獻計張翼遙側目駐足,這四皇子在朝中即無權,又無勢力,卻總是有一股奇異的力量在吸引著他。如今朝中勢力紛雜,以太子黨、二皇子黨分庭抗爭,那二皇子不必說了,自然是個蠢貨,他不過是三皇子蕭瑾瑜手中的一顆棋子罷了,這四皇子的不卑不亢倒是有點意思。蕭瑾奕感到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自己,暗想:“自己不過是想要留住他,希望從他口中知道翼遙的事情,是自己太急了嗎?”“我本來就是鄉(xiāng)野之人,本事就那么一丁點,今兒不妨就見識一下這朝中大儒學士的真知灼見,也好讓我顧遙開開眼界。”說完他嘴角便是微微一笑,拱手施禮。“請!”太子陪在張翼遙身側,以君主姿態(tài)示下。張翼遙環(huán)顧四周,一步步一重重,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曾經(jīng)他在這條通往大殿的道路上,堆積的是累累白骨,殺盡了忠臣良將,鮮血織就了這條他曾經(jīng)認為最美的路,帝王?皇子?臣子?都不過是一盤棋,今天顧凡雙踏上的這條路,即便有去無回,他也絕不后悔,他的血在沸騰……原本屬于此地的靈魂,正慢慢的蘇醒。皇宮里高掛金色的帷幔,懸燈萬盞夜如白晝,九爪金龍鼎內(nèi)焚香起煙,煙氣渺渺仿佛置身仙境神殿。眾人剛剛落席坐定,便聽見有人來報:“梁皇駕到!”大家又紛紛起身過了許久才看見一個體型裝碩身材魁梧的頭戴金玉冠冕,身軀凜凜,相貌堂堂,雖笑卻有絲絲怒意,他緩緩而來,大家撲通跪倒一地。在張翼遙的心中此時的梁王還是鼎盛之期,便是跪了一地也絕不會有人敢有異心,權利的集中讓他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樂趣。梁皇看了跪在地上的眾人,輕輕道了一句:“起來吧!難得大家聚聚,不必拘泥于繁文縟節(jié)?!?/br>“諾!”說話間梁王盯著坐席間的張翼遙微微一笑,那席下幾個皇子談笑風聲,完全不似平日里爭權奪利的模樣,其中數(shù)二皇子蕭瑾巖最為嘈雜,眾人笑他卻不敢多言,他生母可是梁皇的寵妃吳貴妃,權傾朝野連皇后也要忌憚她幾分。自然他的兒子也就不同,可是如今朝中唯一的親王,風頭無量。張翼遙喝了幾杯,卻見坐在一旁的蕭瑾奕低聲道了一句,“翼遙,他還好嗎?是高了,還是瘦了……”“你……很關心他?”“我只想看他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