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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惹禍了?”“聽門口的侍從們說,他好像和瞿館長鬧的不愉快,你也知道這國學(xué)館的都是些什么人,殺人不用刀子的?!?/br>宇文翊嘆了一口氣,他的身形只是微微向一邊一斜“替我好好盯著,這幾日派人在顧凡雙的飯食里加點(diǎn)他能吃的東西,竟量吩咐館內(nèi)的廚子……不,把府里的廚子調(diào)過去,就說是給穆先生單做飯食的。凡雙的飯、菜一定要可信的人來親自做?!?/br>“殿下,國學(xué)館那……我們要不要遞上去話?”“若是有我們的人就安排一下,凡雙既然想在館里看看、學(xué)習(xí)一下也無妨,讓他看看東秦的險惡也是好的,總比他什么都瞧不見、摸不著的好。”“如今這東秦能呼風(fēng)喚雨的只有君上一人,但是能遮風(fēng)擋雨的怕是只有殿下您了!”宇文翊看著這小子的話微微一笑,“你這乖話時從哪兒學(xué)來的?油嘴滑舌。”“是皇子妃說的,這么久他一直對殿下不離不棄,可是說是情真意切?!?/br>“他到是厲害,想不到連你這剛正不阿的都被籠絡(luò)了,看了這府里上上下下都服他了!”他的話一說完,十二月便跪倒在地,一臉嚴(yán)肅道,“殿下,你可知當(dāng)時東秦大敗,你自絕于懸崖,君上震怒,他殺了詹王,奪了情長劍獻(xiàn)給了殿下,保了府里老小的性命,為此府內(nèi)的人都感恩于他,難道有錯嗎?”“你這是在怪我?怪我丟下你們!”“臣下不敢,只是您不能這么對皇子妃!”宇文翊怒不可遏轉(zhuǎn)過身來,大喊了一聲:“出去!”“大殿下!如今京基之中很多百姓都知皇子妃為你所做的一切,除了為你齋戒祈福,還為你照顧京中無人照料的老人和孩子,你若是辜負(fù)了他,怕是有損英明??!”宇文翊攙扶起十二月低聲道,“你看你說的,我不在這么久實(shí)在是委屈你們了,那段益言我是該謝謝,于公他是東秦的功臣,于私他是我的恩人,我心里也在想萬全的法子,我是大殿下,不是平常百姓,自然要思慮周全?!?/br>“殿下,臣下說的句句都是肺腑,那顧凡雙來歷不明,小心為妙??!”宇文翊點(diǎn)點(diǎn)頭,“你們都是我來了東秦之后留在我府里的,不必外面的人,我自然信你們一些,只是如今朝中之事還需凡雙幫我,所以我會小心的。”送走了十二月,宇文翊坐在一旁,“看來我這府里的人已經(jīng)全然不是我的了,我如今是活在別人的眼里了!”殺詹王,奪情長劍,這怎么能是他辦到的?如今住在府里,就是為了讓旁人發(fā)現(xiàn)戒心,只不過他慶幸顧凡雙住在國學(xué)館內(nèi)還算安全,這段益言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看來要好好查查才是。十二月被趕出了屋子,看著幾個人圍著殿下的門口不時的往里面張望。“怎么樣了?殿下是什么意思啊,他認(rèn)不認(rèn)我們的皇子妃??!”府里的官事何伯見十二月灰頭土臉,便著急的問道。“他說是該謝謝皇子妃!”“那就是有戲了……我就說,我們皇子妃心善、長的又俊俏,殿下一定會喜歡的?!笔虖拈_心的傻笑。“只是……”十二月的表情有些不對,他輕聲道,“殿下帶回來一個男人,那人殿下喜歡的要命,而且……”“你說的是什么鬼話,你忘了皇子妃怎么對你娘的,我們不能忘恩負(fù)義?!焙尾吐暤?。十二月?lián)u搖頭頭,“我沒忘,可是即便皇子妃對我有恩……可是大殿下才是我們的主子不是嗎?”他話一說完眾人不語,這府畢竟是大殿下的府邸,他們都是殿下的人,旁人的恩情也不能忘。“這皇子妃心心念念的人就是大殿下,如今橫插了一個人,我們絕不會就這么干看著,那人如今在何處?”他們正說話,這時才發(fā)現(xiàn)段益言老早就站在他們的身后,輕聲道,“你們在大殿下的門外說什么呢?”“沒什么……就是說大殿下帶回來一個男子,我們正想著如何幫皇子妃對付他呢?”何伯輕聲回道。段益言聽完當(dāng)即冷下臉道,“你們這說的是什么,這一年來若是沒有此人照顧殿下,殿下能這么完完整整的回來嗎?你們不思報恩,卻在這胡言亂語,你們對的起大殿下嗎?”“皇子妃,我們也是為您著想,你盼了星星盼月亮,就是等著大殿下,如今他回來了,你要好好把握機(jī)會??!”段益言沒有說話,只是輕聲道,“我同殿下的事兒,你們不要管,十二月……那人如今在何處?”“回皇子妃,那人如今在國學(xué)館。”段益言輕聲道,“打點(diǎn)一下,別讓他受了委屈。你們都散了吧……府里的事兒還多著呢!何伯,昨兒你兒子的藥我已經(jīng)找人送去了,你放心這一回他吃完一定會沒事的。”“多謝,皇子妃對我一家老小的再造之恩”“我這個人沒什么本事,就會做這些府里的小事兒,這旁的人我是不怕,只要他對大殿下沒有妨害,不過是府里填個碗筷罷了??墒侨羰撬麑Φ钕虏焕?,我想您是府里的老人,自然明白該怎么做,對嗎?”何伯瞧出了段益言臉上掠過的一絲不快,他心里明鏡似的,“皇子妃放心,老奴自然會有分寸的?!?/br>第197章心計(jì)這穆之恒住進(jìn)這國學(xué)府的這兩日來,日日都有人來求教,忙的他是焦頭爛額,連說著要和顧凡雙好好研習(xí),也只能放在一旁,這國學(xué)府內(nèi)等級森嚴(yán),像穆之恒這種國學(xué)大師,是住在別院里,是有專人服侍的。而顧凡雙這種名不見經(jīng)傳的,則只能住在四等宿舍里,同好幾個人擠在一處,這里住的要么是出身寒微,要么是不學(xué)無術(shù)就為了騙一餐飯食,屋子簡陋不堪,還有一股子霉味、和臭氣。入伏后天氣多暑熱,大家日里不能讀書、研習(xí),知待晚上來了些許涼風(fēng),幾個人聚在一起,聽著蟬鳴夜鶯之聲,苦學(xué)得到認(rèn)可的可以煮上茶水,閑談國事,有些背景的花的起錢的可以喝上一壺美酒,消遣度夏。“子玄,聽聞穆之恒入住這國學(xué)府時,還帶來一個人?”眾人露出驚異之色,一副等著八卦的摸樣,這子玄是住在四等房的人,可是因其才學(xué)過人,做人又十分圓滑、知禮甚是得一等房的人喜歡,索性他便成了一等房,安排在四等房的眼線。“閑逸兄說的沒錯,那人住在四等房里,聽說穆之恒幾次勸他同住,都被他婉言拒絕了?!泵献有桓笨上У拿樱麄冞@種身份平日里連見穆之恒的機(jī)會都沒有,他竟拒絕,實(shí)在不知好歹啊!“想不到堂堂士儒大家竟也是一個風(fēng)流人,那人長的如何?”張閑逸壞笑道。孟子玄伸手指了指天,又伸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