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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此行有為難之處,可尋秦日爰。他來了一打聽,對這個秦日爰可是好奇得很,以為是什么大殺四方的人物,不想竟是個小奶娃。 如果我說讓你把薛家的銀樓吐出來,你幫么…… “多謝木大哥的好意,小弟這里倒也算順當(dāng)。只是有一事小弟想問上一問,若有冒昧之處還請木大哥海涵。”小暖笑道,“您方才說是過來‘收’薛家船運行,那這薛家銀樓也是您奉命收的?” 木船搖頭,“不是,銀樓乃是談生意時薛家主動提的,某想著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便順道拿了??墒沁@銀樓有何不妥?” 順道……小暖的腰立刻就挺直了,她就說三爺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怎么可能干出這等搶人生意的事情。 于是,小暖把自己幫著趙家買薛家銀樓,只差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但忽然聽聞銀樓已易主的事情講了,“大哥有所不知,前些日子小弟剛幫木商掌柜從趙家買下濟(jì)縣的船運行,趙家承小弟的情,價錢上讓了不少。這次也是小弟跟貴號的大東家提起薛家船行之事,才勞煩大哥走了這一趟,只是沒想到薛家會臨時改變主意把銀樓也送給了大哥,小弟想著這件事還是得跟您提一提為好?!?/br> 木船也皺了眉,“若是秦少爺不說,某也不知這薛家不厚道的貨賣兩家,這不是坑某嗎!趙家人可還在登州?勞煩秦少爺幫某搭個話,某今晚請趙家人吃酒賠罪,大家日后還要在一處做生意,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為了這點事兒搞得膈應(yīng)了也是不美?!?/br> 他能有這樣的態(tài)度小暖求之不得,于是當(dāng)晚便在百味樓擺桌,把趙書彥和木船叫到了一起,齊之毅也跟著過來湊熱鬧。 跟小暖一樣,見到木船后,倆人都被他這魁梧得過分的體型嚇了一跳。待人家客客氣氣地道了歉后,又豪爽地拍出薛家銀樓的地契和店契,“這個趙少爺收著吧?!?/br> 小暖無語了,他這樣拍出來誰能要啊,這不是寒摻人嘛。 果然,趙書彥笑著拒絕了,“此事與木掌柜無關(guān),乃是薛家不守規(guī)矩,趙某自會找薛家理論?!?/br> 木船客氣兩句又把契書揣進(jìn)懷里,眾人把酒言歡,場面也算融洽,小暖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暖怕接下來再出事便問了一句,“木大哥可還對薛家的哪處買賣有意向?小弟早到幾天,或許可為大哥介紹一二?!?/br> 木船抓著自己微卷的絡(luò)腮胡,神秘兮兮地問道,“秦少爺覺得薛家的茶葉生意咋樣?某看就薛家那幾塊料,留著早晚也是被人坑了去。” 小暖…… 趙書彥…… 齊之毅…… 木船見他們表情不對勁兒,便皺了眉,“可是這茶葉生意有什么不妥?” 小暖哈哈笑著,“不是有什么不妥,我和我表哥正打算把薛家的茶山坑過來。” 木船端起酒杯哈哈大笑,“英雄所見略同,來,干!” 待吃完酒,木船又道,“可要某幫著遞把鐵鍬?” 果然上道! 小暖笑看著趙書彥,讓他拿主意。趙書彥放下酒杯儒雅笑著,“坑已挖好,只要沒人遞梯子就成。” 小暖……只得跟著哈哈笑。 齊之毅打聽問起木船秦記的生意,也沒打聽出什么有價值的消息。散場后待木船走了,小暖看趙書彥笑不及眼底,便無聲地嘆了口氣。 這木船看著是個大老粗,可實際上比木商還精明。歉是道了,可啥實際的都沒說,不過他這也算向趙家示了個好,只看趙書彥接不接了。 以趙書彥的脾氣,怕是不會善了。 小暖也無法勸說,第二日又跑到新買的織布行為搬遷的事情忙碌。因為要把棉花種在濟(jì)縣,那么織布行放在這里便不合適了,所以她計劃用船把織布機(jī)和她這幾日談下的肯跟著她走的工人都運回濟(jì)縣,空出來的廠房作為登州的貨物周轉(zhuǎn)倉庫。 四十架織布機(jī),二十個工人,搬遷起來并非易事,小暖首先考慮的是安全問題,必須在河面凍住之前找人運回去,她要這里幫趙書彥的忙順便盯著分號開業(yè)。 可用木船剛剛買下的薛家的貨船運貨,這押送貨物的人當(dāng)然得從九號鏢局找。 于是,小暖掏出自己的燙金牌,放在了九號鏢局登州分號桌上,登州分號的鏢頭早就聽濟(jì)縣分號的奕抱怨過秦日爰這號人物,心理非常平靜地接了鏢,甚至還為自己的一等鏢師不是被他叫去看狗而慶幸。 貨物裝船這日,木船親自來碼頭盯著。待見到九號鏢局的鏢頭對小暖畢恭畢敬的,木船對這個秦日爰在三爺身邊的地位重新進(jìn)行了估量。 他就看不明白了,這個跟小娘們似的小子是打哪兒來的,怎么就入了三爺?shù)难郏?/br> 不過不管為何,這號人物他只能交好不能得罪。于是,送貨船上路后,木船不甩薛家跟過來討好的管事,把小暖往懷里一摟,“某聽說城南有家羊湯館不錯,咱嘗嘗去?” 摟上了,木船才發(fā)覺秦日爰瘦的跟個小雞崽一樣,都不夠他一把抓的,忍不住問道,“兄弟今年多大了?” 小暖被他的大手捏得肩膀疼,“十五?!?/br> 木船眉頭皺得更緊了,把小暖抓起來掂了掂又放下,“這可不行,瘦成這樣以后咋娶媳婦生兒子?” 小暖還未說話,忽然覺得身后冷颼颼的。 . 第二二二章 小草病危 這感覺,很熟悉…… 小暖扒拉開賽張飛的大爪子,轉(zhuǎn)身見不遠(yuǎn)處的車馬停放處內(nèi),一個戴著大斗笠看不清面容的車夫坐在車上,雖說跟別的馬車看起來別無二致,但那人的坐姿小暖很熟悉,那是玄其。 小暖趕忙跟木船告辭,繞了兩圈趁無人注意時,解下標(biāo)志性的斗篷,戴上一個大斗湊到車前,低聲問道,“找我有事?” 玄其下車恭敬地扶著小暖上去,低聲道,“是三爺找姑娘。” 小暖已猜到三爺在車?yán)?。因為除了玄其,方才轉(zhuǎn)圈的時候小暖看到玄咎在抗麻袋,玄舞在跟一個男人依依惜別,三爺?shù)陌敌l(wèi)在這里扎堆,三爺當(dāng)然在這里。他們這樣行動明顯是有什么不能告人的目的,所以小暖也裝作自然地讓玄其扶上了馬車。 車廂一邊,玄散抱劍閉目而坐,少了平日的低調(diào)不顯眼,多了一股欲噴張的殺意;另一邊,三爺臉色神態(tài)未變,但薄唇發(fā)白,一看就是失血了。小暖湊過去,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把她嚇壞了,壓低聲音問道,“三爺,您受傷了?” 嚴(yán)晟微微搖頭,“本想派人給你送信,我剛剛得到消息,你meimei受了風(fēng)寒,我已從京中請了御醫(yī)火速趕往濟(jì)縣,你若無事也回去吧?!?/br> 這驚天消息讓小暖的心都不會跳了,“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會受了風(fēng)寒,是不是很嚴(yán)重?” 嚴(yán)晟搖頭,“詳情我亦不知,御醫(yī)應(yīng)該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