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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下田種莊稼的。到時候我和娘摘了第一波的野菜包了餃子,大哥和東家一定要過來嘗嘗鮮?!?/br> 趙書彥含笑點頭。他看著小暖,有千萬句話要問要叮囑,可這里有這么多人,他無法問也不能問。 因為小暖的傷是在宮里受的,事關(guān)皇庭,自然要保守秘密。小暖身邊似乎形成了一個圈子,讓他走不進去,趙書彥感到有些無力。 趙書彥恨柴嚴晟,是他把小暖弄到京城卻無法保護她。這樣的男人,如何值得小暖托付終生! 可偏偏,小暖心儀于他。 有禮數(shù)在,趙書彥也不便久留,稍作便起身告辭。不待小暖說話,秦氏就親切地道,“小暖受了點小傷,還勞書彥跑這一趟,我實在過意不去。這點東西你帶回去,算是我家的一點年禮?!?/br> 見秦氏身后四個丫鬟每人手里托著個大大的盒子,趙書彥嚇到了,“我不過是順路過來看看,嬸母的禮物,書彥愧不敢受?!?/br> 秦氏笑道,“拿著吧。咱倆家之間還客套什么,這些大都是送給你娘和meimei的?!?/br> 趙書彥的心頭一陣狂跳,抬頭正好對上小暖若有所思的眼神,他立刻避開給秦氏行謝禮,不客氣地帶著一隊丫頭出了屋。 本來騎馬來的趙書彥,出去時卻是坐馬車的。 這話傳到三爺耳中時,三爺眉頭微皺,心頭覺得不好。 他的岳母大人忽然待趙書彥如此親近,怕是存了什么心思的…… 這可使不得! 三爺立刻站起來,“去大理寺!” 木開張大嘴巴,暗道您不是剛從大理寺回來嗎…… 而且明日就是年三十,三爺要跟著圣上去祭祖的,今夜又不休息,身體能撐住嗎? 但三爺哪里是肯聽人勸的,木開只好跟著。 玄散幽幽地靠過來,“三爺,秦三送了信來?!?/br> “在何處?”三爺馬上問道。這幾日他忙著破案,沒抽出時間去見小暖,心里想念得緊。秦三送信來,應(yīng)是小暖也想他了。 三爺接過小暖的信,轉(zhuǎn)身又進了臥房。 玄散拍了拍傻呆的木開,“回吧,今晚能歇了?!?/br> 三爺回屋,展開書信來讀,見小暖信上依舊是幾串?dāng)?shù)字。 三爺取出她信上數(shù)字指向的那本書,逐數(shù)核對出信上的內(nèi)容:不要急著查案,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掉;太快破案,會讓人懷疑。 “這丫頭……”是她越來越懂自己,還是自己因心中有了情愛,所以變得越發(fā)地好懂了呢? 三爺合衣躺在床上,傻傻地笑了。 雖然不是在家鄉(xiāng),但大年三十還是要祭祖的。因為小暖大難不死,秦氏今年祭祖的祭桌擺的格外豐盛,頭也磕得格外的虔誠。 她帶著一家子人祭拜后,才轉(zhuǎn)頭給小暖遞了一炷香。 小暖聽娘親的話,把滿天的祖宗神佛禱告一個遍,秦氏才滿意地抬手。玄邇和賀風(fēng)露這才抬著小暖過去,讓她親手把香插進香爐里。 回屋后,秦氏讓翠巧幫她梳頭,進宮的時間快到了。 因為不能陪著母親去,小暖格外地不放心。小草拉著娘親的袖子央求道,“小草陪著娘去吧?” 秦氏堅決搖頭,“不過是去吃個飯磕個頭,娘自己去?!?/br> 宮里那么危險的地方,秦氏無論如何再也不能讓兩個閨女去了。 第四八四章 只身入宮 .,最快更新掌家小農(nóng)女最新章節(jié)! 年夜飯雖然是晚上,但秦氏剛吃過午飯就被在女兒們的祝福聲中出了門。 不只是她,京城所有四品以上大員或王爺、君王爺、公候伯子男五等爵府家的主人們也攜著正妻嫡女出府了。男子去前朝拜見建隆帝,女子去后宮拜見太后,分別與大周這對最尊貴的母子用年夜飯,以示君臣同樂。 是以秦氏乘坐的馬車,離著宮門還有很遠時,靠右側(cè)排隊的馬車已經(jīng)望不到頭。 秦氏的馬車乖乖地停在隊尾等著,在這所有車里她的是最位分最低的一個,也是最顯眼的一個——只有這兩馬車沒有掛上帶有身份標記的車飾。 不過秦氏等了沒一盞茶的功夫,便有監(jiān)門衛(wèi)過來傳話,請秦氏先入宮。于是,秦氏這輛最低調(diào)的馬車從隊尾慢騰騰地向著隊頭前行,立刻成了最顯眼、最高調(diào)的一輛,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車邊那少年是誰?”一黎侯府馬車內(nèi)的老婦,撩開車簾見那少年看穿衣打扮就不是家里的仆從。 “那是秦安人的外甥,跟著一同來京的。”馬車外立刻有人回話。 “看著倒是個踏實本分的?!瘪R車內(nèi)的華裝老夫人中肯點頭,能被秦氏待在身邊的一定是她親近的,“可定了親?” “這少年十一歲,還在學(xué)堂讀書,沒有定親?!鼻斑厧纵v馬車里的人,也在談?wù)撉囟?,對秦氏母女有意的人家已?jīng)把這一家摸透了,“他在祖籍的陳家族學(xué)內(nèi)讀書,師從丁大學(xué)士。陳家族學(xué)是那個陳祖謨建的。” 那個陳祖謨是誰,京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是那個大周頭一位被圣上下旨摘了狀元頭銜、一朝躍龍門后就休了糟糠妻的陳祖謨。 “什么?”又一輛馬車上的中年貴婦驚詫道,“翰林院大學(xué)士、國子監(jiān)祭酒丁中和竟教他讀書?那可了不得、了不得?!?/br> “有人試探過,這秦意昊的學(xué)識并不出眾?!鼻斑咇R車內(nèi)的有婆子正在跟自己家的主子講著她打聽到的消息。 車內(nèi)的兩個未出嫁的姑娘隔著車簾往外看了看,又收回視線。 “才識不出眾或許是韜光養(yǎng)晦;便是真的不出眾又如何?秦氏一家三口,哪個是靠才識出眾被太后和圣上垂青的?” 又有一輛馬車上的夫人口氣帶酸,秦氏母女不過靠著機緣得見太后和圣上罷了。若是她的女兒有此機緣,一定能得了太后垂青!可惜莫說女兒,她自己年年都沒過慈寧宮的大門! 眼看著秦氏的馬車從自己身邊走過,一輛掛著王府家徽的一輛馬車內(nèi),一老婦幸災(zāi)樂禍道,“秦氏的大女兒護駕有功,小女兒得了圣上、太后和皇后的親賞,就連她家的大黃狗脖子上套的都是圣上親手制的項圈。這是何等的風(fēng)光榮耀?賀郡王和慶國公府,怕是自此不得安睡了?!?/br> 騎馬跟在大姑馬車邊的二郎秦意昊,被這么多人用眼睛盯得嘴唇都哆嗦了。他暗中慶幸自己是騎在馬上而不是用腿走的,否則這一路不知要摔多少跤。 要知道這兩旁給他們讓路的,至少都是四品大官的馬車啊! 秦二郎挺直腰桿,小暖姐說了要他拿出秦家人的“氣勢”來,不能把人丟在京城里…… “夫人,前邊那兩輛深棕色的馬車是賀郡王府的?!币恢备糁嚭煹目p向外觀察的翠巧低聲道,“來了兩輛馬車,里邊應(yīng)該是靜太妃和郡王妃,賀郡王的兩個兒媳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