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9
死男人拜托婆婆的刁難,現(xiàn)在不能惹他。 待進(jìn)了宅院,方挽離先是遇到冷著臉拎著鳥籠子,讓人把死鳥做成標(biāo)本的公公,又被婆婆趙氏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后,便聽她道,“這樣的兒媳我們家可要不起,派人給寧侯府送信,讓寧侯把他的好女兒接回去,教養(yǎng)好了再送回來!” 想對付陳小暖沒錯,但自己沒有本事還要主動把臉遞過去讓人家打,這就是蠢了。趙氏已經(jīng)有一個害慘全家的蠢女兒,可不想再忍這個沒腦只會摔臉子的兒媳婦。要不是因為這婚事是太后給定的,她現(xiàn)在非得休妻不可。 柴智歲還是笑呵呵的,“讓她回去住幾天也好。娘,五城兵馬司那邊還得派人遞個話才能?!?/br> 若是讓方婆子把方挽離咬出來,方挽離縱奴投御賜之物栽贓嫁禍她人的罪名就成了明面上的,那就不是被責(zé)罵幾句、抄幾本佛經(jīng)能完事兒的了。 趙氏罵道,“方家教出來的好女兒,要收拾爛攤子也該寧侯去,憑什么讓你爹和你哥為了她豁出臉面求人!” 寧侯的面子的確比父親的好用,柴智歲樂呵呵地應(yīng)了,由母親給寧侯府送信,他則帶著方挽離回了自己的側(cè)院。 寧侯府的人很快到了,這次來的不是寧候夫人的婆子,而是世子方子安院里的管事嬤嬤。柴智歲有些詫異,方挽離依舊是老樣子,冷冰冰地坐在原地似乎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世子說接三姑奶奶回去多住幾日,讓奴婢幫著姑奶奶收拾幾件衣物?!闭f著,她直接上手將方挽離梳妝臺上的首飾盒抱起來,交給了身后的丫鬟。 裝木頭人的方挽離見此,立刻跳了起來,“那是我的嫁妝,你給我放下!” 管事嬤嬤笑吟吟地攔住方挽離,讓丫鬟把東西抱出去后,才道,“就是因為這是姑奶奶的嫁妝,才要拿回去。姑娘要不要收拾幾件衣裳帶上?” 這是不讓她回來了?方挽離美眸圓睜,期待又驚慌。 柴智歲微微皺眉,他早就發(fā)覺寧侯府待他的小娘子不好,要是讓她這么回去,還不曉得要受什么委屈呢,“算了,左右我也無事,不如送你過去,順便陪岳父吃幾杯酒?!?/br> 管事嬤嬤也不攔著,任由柴智歲跟回了寧侯府。寧侯夫人見到一臉不知悔改的女兒,氣得頭都發(fā)暈,干脆著人將她關(guān)回小樓反省。 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在外跟朋友游湖的方子寧也得了消息趕回來,才知爹爹已經(jīng)派人去了五城兵馬司疏通關(guān)系,總不能讓方婆子張嘴將方挽離供出來。 方子寧未去見父親和姐夫,而是直接去了大哥的書房,見大哥面色陰沉地坐在書桌后,桌上放著一個多層多格首飾盒,方子寧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誰的。 首飾盒的夾層已經(jīng)被打開,桌上放著幾個小藥包,方子安都沒勇氣問這是什么藥粉。 喝多了的柴智歲被送回了皮場街后來我,方家老夫人和寧侯夫婦、方子安兩兄弟齊聚方挽離的閨樓。早就準(zhǔn)備好的方挽離見到他們魚貫而入,冷冷笑了一聲,便又一動不動了。 見到女兒這樣,寧侯夫人又氣又心疼,寧侯現(xiàn)在最不愿意見的就是這個給他丟盡了臉的女兒,他看也不看方挽離,只問長子,“人都齊了,有什么想說的快點說?!?/br> 方子安也沒繞彎子,直接將得的藥粉、白團(tuán)茶葉,揭布羅香一一放在桌上,“爹娘可認(rèn)得這些東西?” 見著這熟悉的香片和茶葉,寧侯府人心都在抽疼。方老夫人看著這些方挽歌生前最喜歡的東西,沉下臉道,“子安有話直說,莫繞彎子?!?/br> 第七七四章 這些藥別白費了 方子安點頭,“想必祖母也看出來了,這是二妹挽歌生前最喜歡的茶葉和熏香,而這些東西,都是孫兒讓人在方挽離的夫家臥房里搜出來的。” 大兒子一向與挽歌親近,現(xiàn)在他對挽離連聲三妹也不叫,可見他已經(jīng)掌握了挽離害死挽歌的確鑿證據(jù),才會把大家召集到此處。寧侯夫人虛弱地靠在丈夫身上,心如刀剜一般地疼,這樣的場面是她最不想面對的,她顫巍巍地道,“子安不要講……” “講下去,老身倒要聽聽這畜生對她一起長大的親生jiejie做了什么!”方老夫人沉著臉道,因為這個不孝女,太后對方老夫人都漸漸疏遠(yuǎn)了,她如何不恨。 “老爺……”寧侯夫人緊緊握著丈夫的胳膊,低聲祈求著,方子寧也與母親一般掙扎著。 寧侯不語,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方挽離只是木然坐著,一動不動。 方子安繼續(xù)道,“孫兒找?guī)讉€郎中問過,他們都說這兩樣本是無害的東西,但是燃香時撒上這無色無味的藥粉,再配以茶葉,便能讓人氣血不寧,身體漸衰,用的日子久了,便會渾身疼痛,最終吐血而亡。二妹怎么死的,想必祖母、爹娘都還記得吧?這樣的東西,方挽離正在給柴智歲用” 寧侯夫人閉眼,臉上滾出兩條淚痕。方老夫人手里的拐杖重重地在地上一戳,“你個孽障!” 寧侯問道,“我且問你,挽歌是不是你用藥害死的?這樣的藥粉,你給挽歌用了多久?” 方挽離木然道,“左右都是你們說了算,你們說二姐是我害死的,就是我害死的;覺得我用了多久,我就用了多久?!?/br> 事到如今她竟還在狡辯,方老夫人怒道,“老身真想挖出你的心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色的!挽歌是你的親生jiejie,自小對你愛護(hù)有加,什么都讓著你,你竟能做出這樣的事!” “呵呵……”方挽離笑得如同鬼魅,“你們哪個有資格說我?我的好祖母,死在您手上的丫鬟仆婦,只挽離知道的就有十幾個。最得我爹寵愛的芳姨娘,也是因為不入您的眼才被藥死的吧?” 寧侯吃驚地看著大怒的母親,寧侯夫人沒想到女兒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揭老夫人的底,趕忙喝止道,“挽離住口,這些道聽胡說之言,怎可相信!” “胡說?”方挽離已經(jīng)全然不顧,沖著待她日漸涼薄的母親嚷道,“母親教女兒的那些收拾小妾的陰狠手段,也是胡說的?被母親收拾掉的父親的容姨娘,也是病死的?挽離那三個先后意外夭折的庶弟,也跟母親無關(guān)?” “啪!”寧侯一巴掌將方挽離抽到地上,怒吼道,“你給我閉嘴!” 血絲順著嘴角流下來,方挽離冷笑道,“父親和大哥手段就干凈么?你們在外邊做下的那些骯臟事兒,要不要挽離一件件地講給你們聽聽?” 少了丈夫的支撐,寧侯夫人眼淚簇簇地跌坐在地上,方老夫人面色鍋底地盯著這對母女,方子寧則直接嚇傻了。 “你們的心都黑透了。所以在你們眼里,每個人的心都是黑的,二姐是我殺的,我還要謀殺自己的丈夫,你們說什么都對!”方挽離又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