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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家伙,又低頭看了看搖尾巴的大黃,轉頭默數(shù)面前的爬山虎藤上有幾只腳。 站在墻頭的暗衛(wèi)抽了抽嘴角,跳下去抱起大黃就出了巷子,一本正經(jīng)地回報,“墻上有只大黑貓,嗖地一下就沒影了?!?/br> “汪!”大黃不干了,轉頭噴了這家伙一臉口水。 小暖無語望天,自從出了大黃這個bug,三爺?shù)陌敌l(wèi)都快變成明衛(wèi)士了。 不能再待下去了,玄舞咳嗽一聲,“姑娘,咱們?nèi)ソo大黃買‘rou骨頭’?” 見大黃的腦袋果然轉了回來,小暖揉了揉它的腦袋,“走吧,買骨頭和包子去!” 待回到客棧,剛啃了幾口rou骨頭的大黃忽然跳起來,向著門口跑去??衦ou包子的小草笑瞇瞇的,“大黃這么開心,一定是玄其大哥來了?!?/br> 果然,玄其很快帶著大黃回來了,向著小暖拱手行禮。 玄其雖然好欺負,但在三爺?shù)陌敌l(wèi)里他的地位可不低,能讓他出來執(zhí)行的任務,一定不是尋常事兒。小暖帶他進了廂房才問道,“我們沒壞了你的事兒吧?” 如果小暖猜得不錯,玄其到益州,應該是為了上次柴嚴亭在此處現(xiàn)身的事兒。 玄其一般正經(jīng)道,“沒有?!?/br> ……那就是壞了,小暖看著玄其身邊連rou骨頭都放棄啃的大黃,決定彌補一下子,“玄大哥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地方?你是在找東西吧?” 姑娘可是三爺?shù)男念^寶,他的任務怎么敢勞煩姑娘出手,若是讓三爺知道,他估計就得到南山坳割草喂馬了。 不過,姑娘的運到極好,說不得她能有些好點子。玄其低聲問道,“若是姑娘有一大批兵器不能明著運走,會藏在何處?” 果然是為了前年在益州南邊的山里發(fā)現(xiàn)私挖鐵礦,卻沒有找到多少兵器的事兒。小暖沉吟片刻,“可藏大批兵器的應該不是小地方,商家的大倉庫、大院深宅、隱蔽的農(nóng)家、地洞等都有可能,范圍太大,查找不易?!?/br> 的確是這樣,前年他們就沒找到,玄其道,“所以某屬下正帶著人暗中挨個排查。被姑娘辭退的房文信也在排查之列,所以屬下讓人暗中跟著他,看是否有線索?!?/br> 今天被發(fā)現(xiàn)的暗衛(wèi),是在暗中跟著房文信的?如果房文信跟私藏的武器有關,那么他為何要入綾羅霓裳呢? 小暖沉吟片刻,忽然站了起來,“燈下黑!他們可能用綾羅霓裳的路子運送武器!綾羅霓裳是我的,用的是九號鏢局的車船,不會引起你們的懷疑!” 玄其也明白了,正是因為用的是九號鏢局的車船,送的是姑娘的布匹,所以他們才不會嚴查。這恰好讓人有空子可鉆。只是,“姑娘運的多是布料,與武器相差甚大,鏢師們不會察覺不到?!?/br> “不都是武器,還有紡織用的紡車等物,我沒少從外地采買物資?!毙∨敊C立斷,“我立刻送消息回去,讓秦三和展福理清近半年從益州分號或者經(jīng)過益州分號的貨物清單,玄其大哥也讓奕萩整理一份出來,特別是這些貨物運去了何處,經(jīng)了哪些人的手,再把木刑調(diào)過來。明日一早,我要拿到詳細資料,見到奕萩、木刑和秦三!” 若姑娘猜得對,那么這事兒就大了。玄其鄭重點頭,“姑娘,此事是否要先跟三爺講一聲?” 小暖搖頭,“這只是我的推測,待查清楚了再說,不要給三爺添麻煩。玄其不要妄動你已部署好的人手,以免我猜測失,破壞了你的計劃。玄舞派人送信,讓田守一帶著秦日爰的印信,先去秘密核查益州綾羅分號的庫房管事和伙計,若有蛛絲馬跡,即刻來報?!?/br> 待玄舞和玄其走后,小暖在屋內(nèi)來回踱了兩圈,才深吸一口氣,在桌后坐定,沉穩(wěn)的端起茶杯喝茶,凝眉細思。 玄邇從暗中現(xiàn)身,低聲道,“三爺有令,若是姑娘這邊發(fā)生大事兒,要立即報他知曉。您看現(xiàn)在?” 小暖緩聲問道,“三爺現(xiàn)在何處?” “天章閣或著晟王府中?!毙兓卦挕?/br> “他得了消息會怎樣?”小暖又問。 玄邇沉默了,三爺?shù)昧讼?,必定想親自過來,但他現(xiàn)在身份非比尋常,要出京得告知圣上。待消息送到京城已是半夜了,難道要三爺把圣上從龍床上挖起來,告知圣上這件無憑無據(jù)、僅是姑娘推斷的事兒? 依著建隆帝的小性子,沒事兒也得整出事兒來。 所以,三爺只能派心腹過來,協(xié)助姑娘處理此事。她、玄舞、玄其,哪個不是三爺?shù)男母梗?/br> 小暖站起身,“待明早有了確切消息再告知三爺,別讓他跟著著急?!?/br> 玄邇只得點頭。 “你不是喜歡吃這家客棧的豌豆糕么,走,咱吃飯去。不管什么事兒,都得吃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去辦。你放心,有你們這么多人在,沒有咱們辦不了的事兒?!毙∨酒饋硗庾?。 經(jīng)過蹲在門口啃骨頭的大黃身邊時,玄邇聽著它“咔咔”啃骨頭的聲音,看著姑娘與往常無異的步伐,也跟著定下來。她跟在三爺身邊,什么風浪沒見過,不能因為事關姑娘就亂了。 若是無事還好,萬一事情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憑著他們在益州和濟縣的這幫人,將益州與此事相關的人全部滅口,也完全辦得到,既然如此,還有什么好慌的。 這夜北風很緊,小暖聽著院內(nèi)沙沙作響的紫竹,看著窗上搖晃的竹影,根本就睡不著,所以春花一進來,她便輕輕坐起身。 春花到她耳邊低聲道,“田道長扛回來個人。” 小暖點頭,輕手輕腳地到了屋外,進入亮著燈的西廂房。田守一拱手道,“小師姑,師侄查了賬冊,審問了益州分號幾個管倉庫的管事,這個南城倉庫的小管事說約莫一個月前,房文信借著店里的船,送過幾箱私貨去登州碼頭?!?/br> 小管事趕忙行禮,解釋道,“郡主,這實不關小人的事兒,房文信是掌柜,他讓小人加幾箱貨,小人哪敢不聽?!?/br> 第七八四章 大黃,小暖這里出事兒了 “幾箱?”小暖嚴肅問道,她這才察覺自己對手下各分號的掌控力度不夠,完全不夠! 用鋪子的渠道搭載自己的私貨,這可是極其嚴重的問題。她早在鋪子的管理規(guī)矩中寫得明白,但因鞭長莫及,分號無人監(jiān)管,這些規(guī)矩只能是一紙空文。 小管事低頭,“三……箱?!?/br> “有多大,里邊是何物?” “約半人高,箱子打著商號的封條,房文信走貨的時候說的是紡車上用的錠子?!边@管事小聲道,為了這件事,他被人半夜從被窩里挖出來,拎到殺人不眨眼的文昌郡主面前,這事非同小可,為了將功贖罪,他挖空心思地想了半天又道,“郡主,房文信沒膽子做違法的勾當,最多也就是運點私貨賺個倒手的錢,那箱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