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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很難,真的?!?/br> 小暖覺得成親了后,總要培養(yǎng)些共同愛好,夫妻之間才不會相看兩相厭。三爺喜歡彈琴,自己學(xué)學(xué)瑟也不錯,小暖咬牙,“回頭買個瑟,等有空了我就開始學(xué)!” 姑娘很少有空,這瑟買回來怕是也排不上用場。在場三人心照不宣地對了對眼神,不過姑娘能有這個心意,三爺知道了就會開心。 養(yǎng)王八的木開,前幾天還求著玄舞幫他在姑娘面前說說好話,好讓他能重新回到三爺身邊做事。玄舞琢磨正好趁著三爺心情好時,把這件事兒辦了。 說完閑話,秦三抱過賬本和各家店鋪送上來的報告,請姑娘指點他該怎么發(fā)現(xiàn)個中的好和壞。這些自己聽著都頭疼的玩意兒,秦三居然能跟姑娘學(xué)得下去,玄舞更深信秦三真得開竅了,她帶著師妹退到屋外,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秦東家不錯,你也得加把勁兒了?!?/br> 綠蝶把拳頭握得嘎巴巴直響,“師姐放心,他現(xiàn)在主要用腦子,拳腳功夫上越發(fā)松懈,很快就打不過我了?!?/br> “笨丫頭!哪個叫你跟他比拳腳,捆住男人得用計策,姑娘比三爺拳腳厲害嗎?姑娘能把三爺收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靠的可不是拳腳,而是這兒!”玄舞用手指頭點了點師妹的腦瓜子,“想讓男人聽話,得用腦子,腦子!在姑娘身邊這么多年,你可不能只長rou?!?/br> 綠蝶鼓起腮幫子,“秦東家比三爺差太多了……不過師姐,你在姑娘身邊待得日子也不短,見了玄散大人還不是只用拳頭?!?/br> “胡說啥呢?!毙铻t灑地靠在門框上,“我從來不用拳頭,只用腳。他腦袋有坑,用計策也是白搭,得靠打的才能明白?!?/br> “哦師姐真看上玄散大人了?”綠蝶八卦兮兮地扒在師姐身邊。 玄舞彈開師妹的腦袋,懶洋洋地道,“你們都成雙入對的,我見了手癢了,也想跟他試試。若是合得來就湊合,合不來就接著揍!就他那德行,這輩子除了三爺和我,也沒人能忍得了他?!?/br> “忍得了誰?”小暖跟秦三看完賬本出來,問道。 玄舞站直了,“不是什么要緊人物,姑娘忙完了?” “完了。綠蝶,咱們回家吃飯睡覺?!毙∨Σ[瞇地對玄舞道,“玄舞不是也挑了兩件中意的禮物,趁這會兒有空,給玄散送去吧?!?/br> 原來姑娘已經(jīng)猜到了,玄舞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很是灑脫地道,“不急,他晚上跟著三爺一起來了再送不遲,咱們回去睡覺更要緊?!?/br> 幾個人剛要出門,就有暗衛(wèi)進來報信,“玄孚的馬車又回來了。” 小暖…… 自己不想見他,他這么一圈又一圈地在自己面前晃悠,是幾個意思? “姑娘稍待,屬下出去清清路?!毙枵f罷,帶著人走了出去。不消一盞茶的功夫便回來了,“姑娘,成了?!?/br> “走了?”小暖整了整衣衫站起來。 “屬下命人幫他頭前開道,很快就過去了?!毙谧叩寐?,是因為百姓擋道圍觀,將百姓分開左右,馬車走起來自然就快了。 小暖上馬車往時,順嘴問道,“玄孚去哪了兒?” “聽說是去了李府。” 去見李奚然了?小暖立刻道,“以他那速度,去了李家應(yīng)是吃了閉門羹。若是我猜得不錯,他接下來是奔著城南的李家莊去的。咱們不回莊子,去燕南街?!?/br> 若是玄孚去李家莊,小暖回第四莊就跟他順路了。綠蝶命車夫調(diào)轉(zhuǎn)馬頭,奔著燕南街而去。小暖回府吃了午飯剛躺下,玄舞皺著眉頭進來了,“姑娘,玄孚大師的馬車,又奔著咱們府門來了!” 你姥姥!玄孚自打進了京城就貓在永福寺內(nèi)不出來,自己不過進城辦點兒事兒,怎么走哪都能遇著他! 小暖卷被子坐起來,“大門給我關(guān)緊了,不管他走多少遍,都當(dāng)沒看見!” 第一零四二章 迷糊的小暖 在玄舞看來,玄孚就是顆長腿的臭雞蛋,走到哪兒都有一群嗡嗡叫的蒼蠅追著,讓人厭煩。他的馬車從燕南街慢悠悠地過去,一直奔西轉(zhuǎn)到玄妙觀山門下,又慢悠悠地轉(zhuǎn)回來,嗡嗡嗡地走過。 真正的世外高人,玄舞見過不少,這些人便是有些古怪性情,也沒有一個會像玄孚這等虛張聲勢。他們不愿顯名于人前,更愿意做隱于市或林的隱者。世人心蒙塵土,對身邊真正的大能視而不見,卻對這等徒有虛名之輩趨之若鶩! 慶幸這宅子深,否則姑娘的午覺都得被他們嗡嗡醒了。 “大人,這位大師一圈圈的,是在干什么?”府上的看門人好奇地問。 靠在內(nèi)門框的玄舞搖頭不語。已經(jīng)過去的馬車車簾被風(fēng)吹起,玄舞看到車里邊的玄孚正回頭看過來。這禿驢生得一副糊弄人的模樣,讓玄舞想上去將他的臉揍成墻上的絲瓜花! 玄舞看著這家伙就不喜歡,練武之人最信直覺,她覺得這廝一定不是好人,他這一圈圈的,定沒安好心。玄舞轉(zhuǎn)頭吩咐玄澄,“去弄張京城的街道圖,將這禿驢走過的路徑詳細標(biāo)注出來,姑娘醒了或許要看?!?/br> 京城街道地形圖并不是誰都能有的,但這難不倒暗衛(wèi),他們手里莫說京城的街道地形,就是朝內(nèi)三品以上大員的府邸內(nèi)哪間屋子做何用途,他們都一清二楚。 小暖睡醒后果然問起玄孚,玄舞將圖紙遞給她,“姑娘請看,這是玄孚今日走的路徑,他吃了左相的閉門羹后,出城未到李家莊就返回了,再進城后也沒敲別家的門?!?/br> 小暖仔細看著玄孚走過的路徑,喚道,“風(fēng)露,你來看看這是什么?!?/br> 賀風(fēng)露上前仔細看了看,“這路徑湊成的圖形看著有點兒眼熟,弟子去把守一師兄叫過來?” “守一忙著呢,不必去打擾他。左右后晌無事,咱們?nèi)バ钣^走一遭?!毙∨酒鹕恚按夯?,取道袍。” 春花取了道袍出來,小暖一見眼睛就亮了,新的! 春花解釋道,“因為您又長高了,所以夫人吩咐棉紡的繡娘為您新縫制了兩身。第四莊和城中府里各放一套,以備不時之需?!?/br> 瞧瞧,自己的丫鬟都會用成語了呢。小暖美滋滋地伸開雙手,讓綠蝶和春花幫她更衣。 不是她懶不愿自己更衣,而是她身邊天天圍著四五個丫鬟,這些人恨不得連茶水都替她端著,不讓她們做,她們就擺出一副“姑娘又嫌棄我了”的模樣,所以小暖也就由著她們了。不過說實話,這樣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雖然聽著很頹,但滋味真的不錯。 “這布料的顏色很正也很均勻,是哪家染的?”小暖低頭看著身上舒服的深青色,問道。 鋪子和家里兩頭顧的綠蝶回話,“是趙家的染坊,趙少爺又招攬了幾位染布好手,趙家染坊的工藝日漸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