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8
著耳朵,你覺得怎么樣?” “大黃那樣也會不舒服的?!毙〔輴瀽灥?。 小暖想了想,“那就等我出門了再放鞭炮。” “不成,規(guī)矩不能亂改。到時找張冰或玄其帶著大黃,應(yīng)該能差點事兒?!鼻厥弦残奶鄞簏S,可閨女出嫁是大事兒,規(guī)矩一點不能差,否則就不吉利了。 這時,綠蝶走了進來,小暖帶她去了書房。綠蝶才低聲道,“陳老爺從這里回去后沒有歸家,直接去跟柴智歲吃酒了。” 柴智歲?小暖皺皺眉,“柴智歲和我爹都要盯緊了,看他們會和誰聯(lián)系?!?/br> “是?!本G蝶轉(zhuǎn)身去了。 玄舞過來,低聲將莊口發(fā)生的事給姑娘講了一遍。按著小暖的吩咐,現(xiàn)在莊子各處都布置了暗哨,以防有變。 聽到meimei把渣爹懟得說不上話,小暖直呼痛快。她笑過之后斂眉問,“李相問我是否安好?” 玄舞點頭,“侍衛(wèi)是這么說的?!?/br> 李奚然不是愛說廢話的人,他知道些什么,又想從娘親嘴里得到什么消息?小暖略沉吟,“盡快將我爹與李相的事兒告知三爺?!?/br> 渣爹還好,李奚然老謀深算,不是自己能對付的,小暖很有自知之明,這樣的人得交給三爺。小暖伸腰打了個哈欠,這幾天她都沒休息好,今晚終于可以睡個好覺了。 得了郡主送來的消息,姜公瑾分析道,“若郡主被李代桃僵,陳祖謨除了看著解氣外,得不到一絲實質(zhì)的好處,這樣的事他該不會做。至于李相……” “他的耳目眾多,察覺到風(fēng)吹草動也屬正常?!标愖嬷儾簧?,李奚然更精,若是自己這邊亂了,對朝局沒有一點好處,所以李奚然是現(xiàn)在不可能與自己為敵。三爺吩咐道,“不必理會李奚然,盯緊陳祖謨、柴智歲和蘇繆,看他們與何人聯(lián)絡(luò)。陳祖謨雖不會加害小暖,但不排除有人想通過他探聽消息。” 蘇繆便是李岸勒將小暖裝車帶走時,上他的馬車上“驗貨”的人。他喬莊改扮去見李岸勒,也因熟知晟王府暗衛(wèi)的做事手法,避開了晟王府的耳目,卻沒能避開上清宮的監(jiān)視。 皇子們的侍衛(wèi)出自千牛衛(wèi),蘇繆忍千牛衛(wèi)中郎將多年,深諳各皇子府衛(wèi)配置。此人做事滴水不漏,是公認(rèn)的良將,深得建隆帝的信任,三爺對他也頗為敬重。所以小暖的大師兄張玄崖派人將消息送來時,三爺很是意外,沒想到與李岸勒勾結(jié)的京中朝臣會是蘇繆。 玄散、玄舞、玄其等王府侍衛(wèi)都在千牛衛(wèi)供職,與蘇繆頗為熟識,所以蘇繆能將手伸到晟王府里來就不足為奇了,現(xiàn)在尚未揭開的疑團就是蘇繆效忠何人。三爺目光幽深,不管這人是老大、老四還是老七、老八,這次必不饒他。 第二天一早,木黛的口供原原本本地呈到了三爺書案上,木刑在下垂手而立。 三爺翻開口供,臉上起了厭惡之色,“人呢?” “還有一口氣在?!?/br> “殺了,處理干凈?!比隣斃渎暤馈?/br> 三爺所說的處理干凈,就是不能留下全尸讓人通過尸首認(rèn)出她是誰。木刑知道木黛的口供呈上后必定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也曾想過隱瞞木黛供出的一些事,但一來職責(zé)所在,二來暗牢內(nèi)還有其他人再,木刑只能如實上呈。 只希望這兩天趕緊過去,郡主嫁入王府后親自給三爺解疑、消火。 木刑出去后,玄散往后縮了縮,老老實實地閉上嘴巴。三爺臉上的怒氣并未因殺了木黛而消退,讓人把玄其叫了進來,將口供仍給他,“挑能說的、應(yīng)該說的,報與郡主知曉?!?/br> 哪些能說,哪些又該說呢?玄其把厚厚的口供仔細(xì)翻看一遍,非常為難地抬起頭,“三爺,屬下……” “你如何?” 見三爺?shù)哪樓С弑?,玄其不敢問了,“屬下領(lǐng)命?!?/br> 玄散的眼珠子動了動,好奇著木黛供出了什么。不過看三爺這模樣,玄散明白自己一伸手必被打,還是忍了吧。 孰知他忍住,三爺卻忍不了,“讓未派出去的一等侍衛(wèi)到演武廳集合!” “……”玄散聽了,忍不住淚流滿面。 三爺心情不爽,演武廳集合就是要拿他們練手,早知這樣他就看了,反正都是被揍,憑啥玄其那家伙能逃過一劫?玄散恨恨地出去傳令,并暗自決定等玄其回來一定要拉他去演武廳,狠狠揍一頓! 逃過了三爺?shù)蔫F拳頭卻被玄散惦記上的玄其,拖著無比沉重地步伐,站到了小暖面前。 見他這模樣,小暖也緊張了起來,“木刑沒審出來?” “不是……”不是沒審出來而是審出來太多,多到玄其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就是問出的口供不盡如人意了,小暖追問,“都問出了什么?” 這個……該說,能說,不該說,不能說…… 不該說的不說,能說的就說不清楚,他要怎么辦??? 第一一二九章 愛賺錢怕麻煩 玄其最終決定破罐子破摔,先撿著最不該說的說了,“木黛早就傾心于三爺,得了假扮姑娘的機會后野心漸長,所以才與李岸勒里應(yīng)外合,想取姑娘而代之!” 小暖點頭,“這我早已知曉,然后呢?” 什么?玄散糾結(jié)成一團的臉崩潰了,心中疑惑脫口而出,“姑娘從何處得知的?”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么,若不是垂涎三爺,木黛能干出這樣的事兒?”小暖有些無奈。 玄其驚訝極了,“我等皆以為木黛是因家人被抓或被人拿住把柄,才會背主的。” 小暖扶額,“‘你等’指的都是誰?” 見玄舞嫌棄地看過來,玄散皮rou一緊,自己扣的鍋自己扛了,“……屬下一人?!?/br> 小暖點頭,“然后呢?” 這個最緊要的姑娘都知道了,其他就好辦了。玄其照著木黛的口供,挑著能說的,簡要敘道,“木黛雖有覬覦之心卻苦無機會,她出府采買脂粉時撞見早就等候時機的李岸勒。木黛與他搭上線,受他鼓動,決定與他合謀,向他提供了木黛所知的關(guān)于姑娘的所有情況。不過姑娘放心,木黛所說之事都是寫瑣碎細(xì)節(jié),并無機密要事。” “她用美食迷暈府內(nèi)看管庫房的婆子,從庫房盜取金銀細(xì)軟和姑娘用的熏香出府,與李岸勒合謀迷惑趙書彥。不過,擄走姑娘之后的計劃她并不知道,李岸勒只向她保證,三年之內(nèi)絕不會放姑娘歸中原,讓她在晟王府內(nèi)踏踏實實做王妃。” 三年?小暖握了握拳頭,我敲死你個三年! 玄其想了想,實在挑不出能說的了,“就這些?!?/br> 小暖看玄其那張“你不要問我,你千萬不要問我”的板正臉,試探道,“真沒了?” 玄其是忠心不二的侍衛(wèi),堅決貫徹三爺?shù)拿?,但他也不能對姑娘撒謊,被問起后便老老實實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