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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只烏鴉在沙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極快,一把將李越自馬背上拖下來,反剪了雙手,揚手啪啪兩巴掌,打得他兩頰紅腫,宛如蜜桃。

李越十分倔強,仰著脖子大罵,又說:“有本事在戰(zhàn)場上見輸贏,仗著外人欺辱自家人,算什么本事!”

李蘇冷笑:“你跟我也算得上自家?李越,你很有才干,可惜骨頭太硬,大哥今天練練你?!闭f罷從馬鞍上取出一條拇指粗的繩子,縛住李越雙手,另一端卻系在了那匹烈馬的兩條后腿上。

這是樓蘭國對付極惡之人的刑罰。

烏鴉尚自懵懂,李越卻已經(jīng)變了臉色:“不、不要……”

李蘇揚起長鞭,抽在馬背上,那馬長嘶一聲,呼嘯而去,粗粒的沙漠上頓時血跡斑斑。

烏鴉叫道:“停下!”推了李蘇一把,翻身上馬,就要去追趕。李蘇扯住韁繩,不許他走,又說:“他若是活著,咱們兩個都得沒命?!?/br>
烏鴉怒道:“那也不能害人!”夾緊馬腹直追過去,幸好那匹馬拖著人走不快,烏鴉很快追上,又拋下一枚短刀,切斷了繩索。他跳下馬,一把將李越抱起來。

李越頭發(fā)蓬亂,衣服破碎,下半截身子血rou斑斑。烏鴉想到第一次見他時英氣勃勃的身姿,又見他重傷如此,心中大為憐憫,伸手摸了摸他身上的骨頭,所幸皮rou傷得嚴重,卻并未骨折,想是因為沙漠土質(zhì)松軟。若是在平地上來這么一下,人可就廢了。

李越被他碰到身體,痛得渾身發(fā)抖,臟污的臉頰抽動著,眼角又是血又是淚花,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蘇隨后趕到,只是沉默地站著。

烏鴉瞪了他一眼:“你要真這么恨他,干脆一刀殺了他。何必用這種法子零碎折辱他。你們是親兄弟,小時候一個碗里吃飯,一張床上睡覺,即便是為了奪王位,也不該如此狠毒。我們中原人有句話叫做長兄如父,你們的父親去世了,做兄長的便應該如父親那樣關(guān)愛憐惜弟弟,做弟弟的也當如同對待父親那樣尊重敬愛哥哥。二位雖是異邦王子,難道連這么個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

這兩人都是沉默不語,李蘇走過來,伸手拭了拭李越的鼻息,然后盤腿坐下,擰開一個水壺,取出一塊手帕遞給烏鴉。

烏鴉把李越放在李蘇的膝蓋上,自己用手帕沾了清水,簡單處理李越身上的傷口,然后掏出隨身攜帶的藥粉。雖然藥粉劣質(zhì),好在都是外傷,只需靜養(yǎng)幾日便好。

李蘇在他上藥的時候便輕聲講述弟兄倆的恩怨,兩人一開始爭斗得沒那么激烈,不過是在樓蘭王面前逞強斗勇罷了,后來樓蘭王身死,兩人才圖窮匕見,李越搶了李蘇的新婚妻子,李蘇殺了李越最敬愛的奶娘。李越又殺了李蘇的好幾名幕僚。

烏鴉雖然武藝高強,其實沒怎么殺過人,更別提這種皇室斗爭了,他正聽得目瞪口呆,那邊李越恢復過來,便掙扎著開口說:“你那老婆本來就是你娶來掩人耳目的,我縱然奪了又如何。還有你那些幕僚,哼,別人不知,難道瞞得過我,其實是你養(yǎng)的男寵罷了?!?/br>
李蘇劈手將他推到地上,正要上前打他,被烏鴉攔住了。李蘇哼了一聲,重新坐回去,顯出一副不屑爭辯的樣子。烏鴉把李越扶起來,重新包裹傷口。

李越仰著頭看他,忽然又笑了:“烏鴉,我是誠心要招你做將軍,他安的什么心思,那就不清楚了。不過你這模樣,恰好就是他最愛的類型?!?/br>
李蘇大聲說:“別聽他胡說。”

烏鴉抬頭看了他一眼,點點頭:“既然是胡說,我自然不信了。”

李越又轉(zhuǎn)過身看他,似笑非笑的:“李蘇,你知道為何父王忽然冷落你嗎?”

李蘇本來是最受器重的太子,成年后不知為什么,忽然被樓蘭王厭憎了,連他自己都很覺奇怪,以為是被人暗算了,李蘇不禁問道:“為什么?”

“那年你生日喝的大醉,我和父王去你宮里探視,卻親眼看見你和侍衛(wèi)在床上顛鸞倒鳳,父王大驚之下,病了很久,因此才把對你的期望轉(zhuǎn)移到我身上,可惜還沒來得及廢掉你的太子之位,父王就病故了?!?/br>
李蘇呆了半晌,低聲說:“原來如此?!鳖D了頓又說:“你故意把父王引過去的是嗎?”

李越大笑:“那不重要了,反正我可沒誣陷你。”又朝烏鴉拋了一個眼風,難為他都傷成這樣了還如此淘氣:“我沒說錯吧,你以為他把你當朋友,其實他只是想上你。”

烏鴉自動過濾掉后半句粗話,心想:怪不得這位大殿下說話做事總含情脈脈的,我以為西域人都這樣,原來是鐘情于我……想到這里,不禁有些尷尬,低下頭不再說話。

李蘇臉色繃得緊緊的,也不說話也不動。李越憑空抖出這樣大的一個消息,涉事雙方卻反應平平,弄得他自己也好沒意思,加上周身疼痛,不一會兒就昏過去了。

晚上三人吃了一點干糧,就躺在沙堆里睡下了。烏鴉望著夜空里的繁星閃爍,一會兒想起在山上學藝的情景,一會兒又想起靈犀,甚至想到了顧庭樹,也不知道顧庭樹會不會對她厭倦了。然后又想到了阿狗,灰撲撲的一個小人,忽然魔術(shù)似的變成了玉樹臨風的李蘇。

烏鴉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便輕輕地起身,想四處走走。忽然身邊黑影一晃,李蘇不知道何時也醒了。他把一個水壺遞給烏鴉,壓低了聲音:“帶上水壺和干糧?!?/br>
烏鴉一愣,才說:“我只是散步,沒打算走啊。”

李蘇聽了,才訕訕地收起了水壺,眼見烏鴉邁步走了,他也跟在旁邊。月色皎潔,照的沙漠宛如玉石一般。李蘇遲疑地說:“白天的話你也聽見了,我對你好,并不全是出于情義,但我對你很敬重,絕對沒有一絲褻|瀆的想法。”

烏鴉斜了他一眼,說:“哦?!?/br>
兩人并肩而行,皆是長身玉立的身姿。李蘇扮作阿狗時,總彎腰縮背,如今直起腰來,竟與烏鴉一般高。

李蘇便又期期艾艾地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惡心?”他雖然寡言,其實很有才智,極少像今天這樣語無倫次。

烏鴉輕松地說:“不會啊?!?/br>
李蘇苦笑了一下:“你這人總是很善良?!?/br>
烏鴉就認真地說:“中原地廣人稠,這樣的事情其實有很多,便是史書上,也有分桃斷袖的典故,情愛一事,本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何況你對我極好,我把你當成朋友,怎會鄙薄你?”

李蘇聽到他說前半段,心里已經(jīng)歡喜非常,及至聽到那句我把你當成朋友,一顆心又冷冰冰地沉到了谷底。他心中對烏鴉極是戀慕,此刻倒寧愿被他斥罵鄙夷,也好過一句禮貌客氣的朋友。

既然是朋友,兩人的關(guān)系是再無前進的可能了。

李蘇心中難過,俊秀的臉上也蒙起淡淡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