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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這些女孩子去傭人房里住下。林惠然將這邊的事情安排好,又開始尋找不開心的元流火,最后在書房的小床上找到了他。元流火盡管不高興,但是也沒有說什么抱怨的話,畢竟這種事情是兩人都無可奈何的。林惠然把元流火抱到了臥室的大床上,又輕輕地哼唱著戲園子聽到的曲目,唱了好久,元流火才終于笑出來:“別唱了,好難聽。”伸手捂住了林惠然的嘴巴。作者有話要說:☆、愛演春天里容易犯困,元流火時常賴在床上不起來,若是賬房里有事,他還能跟林惠然一道起床,若是無事,他就要在床上玩到中午了。這一天天氣正好,幾個丫鬟在院子里晾曬書籍和棉被,林惠然一時閑下來,想找元流火玩,問了之后才知道他照舊是賴床不起。林惠然看看日頭,開口道:“快吃午飯了吧?!?/br>旁邊丫鬟笑道:“是呢,元少爺在床上玩九連環(huán),入迷了?!?/br>林惠然邁步進了臥房,果然看見元流火擁被而起,身上披著翠綠色的夾襖,手里拿著一串金燦燦的九連環(huán),嘴巴微微張開,很專注的樣子。林惠然動了動手指,對外面的傭人說:“把床上的那一堆也拿出去晾曬?!?/br>外面的傭人聽見了,知道這兩個主人取笑逗樂,笑了笑走開了。元流火微微抬頭,不悅地皺眉,低下頭說道:“你家小寶貝還在床上呢?!?/br>林惠然笑了一下,從衣柜里取出一套棉衣放在床邊,又拉著元流火的手給他套上,嘴里道:“你不能穿上衣服去外面的榻上玩嗎?非要坐在床上,明天我母親要來這里,你可別再偷懶了,我家里人規(guī)矩特別多,很厭惡貪睡懶惰的人?!?/br>元流火丟開九連環(huán),扯過棉被蓋住自己身體,有些害羞地從他手里拿過衣服,遮遮掩掩地穿上了。嘴里嘀咕道:“她來了,我就躲起來嘛。”林惠然正色道:“你躲她干什么,你又不是我偷娶的丫鬟,難道見不得人?你不用怕她,明天隨便見上一面,敷衍幾句就算了?!?/br>元流火暗暗記下了,叫下人進來伺候洗漱,結果走進來的傭人是五六個小丫鬟,個個嬌艷奪目,如花柳初綻。元流火洗臉的時候隨便瞧了幾眼,問道:“那邊又送過來丫鬟了?”林惠然無奈地笑:“可不是嗎,咱們府里就你我兩位主子,竟有四五十個下人,這些小妮子干不了重活兒,還得讓我白養(yǎng)著?!?/br>元流火心中不悅,淡淡地說:“反正都很漂亮,擺在家里也怪賞心悅目的,虧你家里竟有這么多的美人?!?/br>“我家老宅里傭人很多,母親大概把最出挑的女子都送過來了?!绷只萑坏?。元流火忽然擲了毛巾,一言不發(fā)地出去了。林惠然怔了一下,也覺得有些煩惱。他們倆恩愛纏綿,好得蜜里調油似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母親那邊一天到晚地給他張羅親事、繁衍子嗣。若是旁人如此,林惠然大可以置之不理或者胖揍一頓,但是母親是自己至親之人,違逆不得,只好有一日沒一日地周璇。兩人上午鬧了一點小矛盾,中午吃飯的時候又和好如初,下午提著魚竿和水桶,一起到后花園里釣魚。林惠然坐在矮凳上,有條不紊地裝魚餌,放下魚線,耐心地等待。旁邊的元流火也有樣學樣地握著魚竿,不到半盞差的功夫,他扔了魚竿,跑到淺水區(qū)里抓青蛙,又伸出手躍躍欲試地摘荷葉。“流火,那上面有刺,你用手帕墊著。”林惠然忍不住提醒他。元流火充耳不聞,拽了一根寬大的荷葉,當做雨傘在草地上跑來跑去,停了一會兒又很有興致地趴到林惠然的后背上,問道:“聞野,下人今天不會來打掃花園吧。”“我在這里垂釣,他們不敢來打擾的?!绷只萑活^也不回地說:“怎么了?”“那我們來玩游戲吧?!痹骰鹱罱戳朔婚g許多艷情如宜春香質、弁而釵之流,滿腔情思無處發(fā)泄,他興致勃勃地說:“我是漂亮柔弱的小書生,你是山中十惡不赦的強盜,你來抓我好不好?”“我抓你干什么?”林惠然好奇地問。“唔……”元流火臉頰一紅,扯著林惠然的腰帶不語。林惠然會意,遂放下魚竿,做出猙獰的樣子,道:“你快跑,我要抓你了?!?/br>元流火抱緊手中的荷葉,驚慌失措地沿著水池邊的石子路跑,嘴里喊著救命。他緊張兮兮地跑到假山后面,探頭往外面一瞧,見林惠然還站在原地,笑得前仰后合。元流火氣呼呼地跑過來,怒道:“真討厭,你會不會玩???”轉身跑到別處了。林惠然卻忽然從后面抓住他,拖到一處背陰的草地上,手腕用力按在密密的草叢里。元流火嚇了一跳,雙手握著林惠然的手:“你干嘛?!”林惠然面色冷靜,雙手扯著他的衣服前襟,嗤啦一下撕成了兩半,野蠻地將他的雙手架起來捆住。元流火一下子就興奮了,挨挨蹭蹭地往林惠然的懷里鉆,差點沒叫出聲。林惠然一面動作,一面輕聲調笑:“你這樣不行啊,太配合了,我一點施|暴的快|感都沒呢?!?、元流火在他身下輕聲喘息,雙腿夾緊他的腰,軟聲軟語地呻|吟:“救命……放開我,你好壞……”這一場野合結束后,兩人匆匆穿上衣服,所幸無人瞧見。元流火把撕毀的外衣團起來隨手扔到一邊,被林惠然攙扶著站起來,臉頰宛如涂了腮紅似的鮮艷嫵媚。林惠然意猶未盡地在他臉上親了好幾下,又柔聲道:“身上疼不疼,這草地可不比家里的床舒服?!?/br>元流火搖搖頭,低頭一笑,籠著衣服坐在旁邊的涼亭里休息了。傍晚的時候兩人正在書房里寫字,林母差婆子過來,說是廚房里新做了乳鴿,請少爺過去品嘗。林惠然一聽說是好吃的,就對元流火道:“我家的廚師手藝都很好,你跟我一起去嘗嘗?!?/br>元流火還沒來得及拒絕,那邊來傳話的婆子就說:“老夫人只請少爺一個人過去,說今日是家宴,不宜請外人?!?/br>元流火本來也沒打算去,但是聽了這話,心中未免動氣。林惠然聽著也有些惱,對那婆子斥道:“一頓飯而已,多個人難道就短了吃的了?你這婆子也忒糊涂了,元少爺是我內(nèi)眷,這是全城人都知道的,怎么就成外人了。”那婆子是林母的心腹,聽見少爺這番訓斥,只是板著臉做聽不見。林惠然還要發(fā)火,倒是元流火攔著了:“你看你這人,人家請你過去吃飯是好意,你怎么又兇起來了?”林惠然知道他不愿意得罪人,只得咽下這口氣,冷著臉隨那婆子一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