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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線就贈予天嵐你了吧,權(quán)當(dāng)作我作為一個不稱職的長老的賠罪罷?!?/br>段天嵐看著段風(fēng)玄手上的東西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連忙推辭道:“月落線?玄長老,這太貴重了,天嵐不能要。更何況玄長老何時有對不起天嵐的地方,既然沒有,又何來賠罪一說?!?/br>“傻孩子,你可知道,我這些年一直在想,如果當(dāng)初我能早點(diǎn)出關(guān),是不是情況就不一樣了?!倍物L(fēng)玄慈愛的笑著,將紅線的一頭栓在了段天嵐的手腕上,“如今你卻讓我知道,幸好我沒能早點(diǎn)出來,不然不但會毀了你和靳無妄這對苦命鴛鴦的姻緣,也會讓正邪大戰(zhàn)于六年前就爆發(fā)……那后果可真是不堪設(shè)想?!?/br>“行啦,另一頭你自己系到靳無妄手上吧?!倍物L(fēng)玄系好繩子,望了眼天色,緩緩起身,“本長老的心結(jié)也算是解開了。這六年對華朔的疏忽,也是時候補(bǔ)回來了。”“玄長老……”段天嵐還想推辭,卻發(fā)現(xiàn)手腕上的紅繩解不掉了,似乎是段風(fēng)玄往內(nèi)注入了一絲化神后期的靈力,其威力遠(yuǎn)遠(yuǎn)在他的修為之上。“走吧?!倍物L(fēng)玄沒有再提月落線的事,推門走了出去。“是?!倍翁鞃篃o奈,只有放下手腕用袖子擋好,匆忙跟了出去。--“什么?月落線?”靳無妄驚呼了起來,引得周遭一群人望了過來。“你小點(diǎn)聲!”段天嵐無奈的扯了扯靳無妄的中指,從二人袖子下將紅繩纏了上去,“自己綁好!”靳無妄難掩笑意,迅速將紅線的另一頭在自己手腕上系好,很快紅線便消失了,他卻還能感覺到手腕上被纏繞的觸感。“月落線?就是傳聞中月老遺落人間的姻緣線?”段天函挑眉,“呵,想不到玄長老這么大方,早知他有這么一個寶貝,我早就去他那要來了。”“你這小子四處風(fēng)流,月落線天下僅此一根,你去要來給誰系上?不怕你那群鶯鶯燕燕搶破了頭?我和筠清可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只有我們才配得上月落線這種真情至寶?!苯鶡o妄故意酸了段天函一把。段天函沒說什么,只是看了眼微笑著看他二人斗嘴的于筠清,有些不明白這個同大師兄一樣性子的人為何會喜歡上靳無妄這種人。不過話說起來,以前他沒往那處想,如今思及靳無妄曾對段天嵐做出的種種舉動,似乎……也好像不大正常。“喂,我說靳無妄,你當(dāng)初……不會是求永清靈君不得,于是拿我大師兄當(dāng)替身吧……”段天函想到一種可能,頓時整張臉都黑了。靳無妄的臉更黑,拳頭上更是黑氣直冒。“呵呵……”段天嵐忍俊不禁,他不得不佩服段天函身為男主的想象力,難怪當(dāng)初會自己腦補(bǔ)覺得靳無妄對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雖然靳無妄好像真的對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筠清,你笑什么?”靳無妄不知道怎么跟段天函解釋,一時語塞,又顧忌自家媳婦兒不好出手,見段天嵐突然笑了,急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沒什么,”段天嵐收斂了笑意,“只是覺得你們倆個真有意思?!?/br>二人都被他一句話說的一頭霧水,段天嵐繼續(xù)道:“本君早些時候患有陳疾,無法為驚鴻閣在外出力,無妄他當(dāng)初找碧落真人到驚鴻閣做客,只是為了陪我解悶罷了;想必是因?yàn)槲叶嘤薪淮?,他對碧落真人也較他人而言更為照顧一些。后來魔道諸派受程陌言挑撥與正道交戰(zhàn),驚鴻閣也束手無策,是碧落真人自己和我等商量,愿意放棄封情劍,同靳無妄演了那么一出,希望以他自身性命換取了正魔兩道的和平……后來也是因?yàn)楸揪恢焙軞J佩碧落真人,所以無妄他才將碧落真人的遺體帶到了風(fēng)休住,葬在一處可觀及風(fēng)休煙雨的地方。”段天函頭一次聽到這種說辭,若是旁人說他定是不信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聽于筠清說出來,他卻覺得就是真的。于是他沉默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么。“嵐嵐,你這是什么時候想到的說辭……”靳無妄有些訝異,段天嵐這套說辭無懈可擊,可是卻從未跟他商量過。段天嵐眉語目笑著回復(fù)靳無妄的傳音:“剛想到的。所以待會兒記得給他們捎個信,讓他們趕緊找地方給我建個假陵墓啊?!?/br>哼,也不看看他上輩子是干嘛的,除了他也是寫了不少的人了,編個故事而已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段天函仔細(xì)揣摩了一番,于筠清的話確實(shí)沒有什么說不過去的地方,于是也就坦然相信了?!斑@么說,靳閣主我還一直都錯怪你了?你為何不解釋?”“解釋?這天底下沒腦子的人何其多,本尊向來不屑于做這種事?!苯鶡o妄臉皮本來就厚,說起謊來全無半點(diǎn)心虛,“再說了,本尊說你就信?更何況段天嵐本來就是我殺的,本來就沒什么好解釋的?!?/br>“所以我才說,你們兩個真有意思。”段天嵐走到了二人中間,避免他們爭吵起來,“行了,如今真相大白了,你們兩個也該和平共處了吧?鄲闕就快到了,都趕緊把斗篷帶上吧?!?/br>段天嵐身上還穿著那件靳無妄送他的黑衣,因而并不懼怕風(fēng)沙,但他還是帶了三件斗篷,免得段天函不好意思用驚鴻閣之物。“我不需要?!倍翁旌怀鲆馔膺€是拒絕了段天嵐。可后者并未氣餒:“穿上吧,帶都帶來了。我們可都還需要你帶路呢,走在我們后面可不行?!?/br>段天函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因?yàn)橛隗耷逅院苡械览?,還是因?yàn)樗穸翁鞃顾运麩o法拒絕,總之最后他還是接過了斗篷披好了。鄲闕位于九星之局中央五宮,所示星位乃天禽星土星,原本只是華朔一處杳無人煙的沙漠,卻不知何時開始風(fēng)沙不斷,令人寸步難行。不過對于段天嵐三人而言,行走其中并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在風(fēng)沙中尋找蛛絲馬跡。“話說,這鄲闕的風(fēng)沙是三十年前出現(xiàn)的,那時候程陌言還沒出生呢,應(yīng)該不能算異象吧?!倍翁旌鹆嘶?,對段天嵐和靳無妄道。三人在夜晚將近時找到一處地勢稍低的平地,設(shè)下結(jié)界搭起了帳篷,準(zhǔn)備在此等候天明。畢竟沙漠的夜晚格外寒冷,就算沒有風(fēng)沙,也有諸多野獸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