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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蔣南詡挑了挑眉,唇邊掛著一抹說不清意味的笑。即使神情愉悅,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不妥,方暮期仍是注意到對方眉目間的疲倦,眼圈泛著血色。他或許真的該慶幸,如果不是實(shí)在太過疲憊,對方一定會不顧時間地點(diǎn)做一些讓他抓狂的事。但還是多少有些擔(dān)心,于是他問道:“南詡,你看起來非常疲憊,沒事吧?”蔣南詡沒有停下翻轉(zhuǎn)的動作,嘆了聲:“擔(dān)心一個小笨蛋照顧不好自己,已經(jīng)有五天沒有休息過了……”“看在我這么關(guān)心你的份上,能否補(bǔ)償我一下呢?”蔣南詡說得戲謔輕松,一筆帶過這五天他自己所有的不安和焦慮。方暮期見人都這時候了還調(diào)戲自己,死撐著從容不迫,就有些不爽地哼了一聲,但終究是感動的,猶猶豫豫地摸了過去。“南詡。”“嗯?!北唤械娜说皖^擺弄著烤兔。“南詡,抬頭?!?/br>“嗯?”方暮期迅速吻上對方的唇瓣,捏起人的下巴,加深了吻。關(guān)于如何接吻,親了那么多次,他便學(xué)會了,不過業(yè)務(wù)不熟練,做得青澀。不過須臾,蔣南詡反客為主,忍耐著欲望深含在吻里。方暮期略顯后悔,舌頭被吸得好痛,嘴巴都麻了,而對方還沒放過自己……他不知過了多久,實(shí)在忍受不了地微微推拒,衣服里的手兇狠地捏了一把他的腰,力度把握得剛剛好,倒不是很痛,只感覺被捏的那一片都麻了。“真以為我不敢辦了你?”蔣南詡退出了吻,壓低了嗓音,帶起幾絲狠意,那是苦苦忍耐欲望的狠。“……并沒有?!狈侥浩诘乖谌藨牙锎?,聽到對方的話,不禁小聲反駁,“是你說的補(bǔ)償啊!”“嗯?”蔣南詡輕笑,手順著背脊下滑,落在挺翹圓潤的臀部,因?yàn)槭指刑?,下意識地捏了捏,啞著聲音,“這樣可不夠呢?!?/br>“你,你干什么?”方暮期警惕地盯著人看,“你想反攻?”“……”蔣南詡挑了挑眉,“轉(zhuǎn)移話題?”話鋒一轉(zhuǎn),并沒有再追究,近乎嘆息般,“我怎么舍得……”“這還差不多?!狈侥浩谛Φ孟裰煌盗诵鹊呢?。蔣南詡點(diǎn)了下戀人的鼻子,笑言:“可以吃了?!?/br>原來不知不覺間兔子已經(jīng)烤好了,盡管有些地方略焦。第30章來了等填飽了肚子,有幾束陽光穿透霧氣,白霧正在逐漸消散。“南詡,我們要去那里嗎?”方暮期有些遲疑地問。蔣南詡挑眉:“你還記得到方向?”“……”他確實(shí)……不記得。“順其自然吧。”蔣南詡摸摸他的頭,笑道,“到時再說?!?/br>“嗯。”他點(diǎn)頭。這時,蔣南詡眉頭一皺,神色瞬間冷硬起來。他疑惑地眨了眨眼:“怎么了?”“我找到師鈺和方司了?!?/br>“……那不應(yīng)該是好事嗎?”他不明白對方為何這副難看的表情。“情況不對。”蔣南詡皺緊了眉,沉思的樣子。“怎么了?”他問得有點(diǎn)急,“他們出事了?!”蔣南詡起身道:“我們過去看看?!?/br>……行經(jīng)的路上,草木茂盛,雜草最少的高度也抵達(dá)他倆的膝部。蔣南詡小心查看里面是否有隱藏的毒物,說到這,方暮期不得不慶幸自己無頭蒼蠅一般亂竄時竟未遭受到攻擊,不,或許應(yīng)該從他昏迷時說起。“領(lǐng)地意識,那個東西很棘手?!?/br>他愣了愣,原來他不小心說出心中所想,而對方竟然回答了他的問題。那個東西,就是他蘇醒過來看見的艷色巨蟒。“想來,這處區(qū)域是那個東西的領(lǐng)地。”蔣南詡似是想通了,拽住方暮期,“趁現(xiàn)在那個東西的威勢還未完全消散,我們快點(diǎn)!”方暮期沒想到對方會這么急切:“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不是很清楚……”蔣南詡安撫道,轉(zhuǎn)而又說,“那個季梁……不對?!?/br>“誒?”“本來不打算這么早告訴你的,但是……必須小心。”“什么意思?”“……”蔣南詡沒有回應(yīng)而是說起自己的懷疑,“當(dāng)日季梁坑埋一人的事,還記得嗎?”方暮期目光閃了閃,那件事怎會忘記。“嗯……”“你一直認(rèn)為他該是良善之人,對吧?”蔣南詡嘴角噙著笑,眼瞳暇光幽深,“他殺過人,且不少?!?/br>“這……?”方暮期不是不相信,而是更加疑惑,“南詡,你怎么知道?”“因?yàn)椤笔Y南詡嘆息,“我們是一類人?!?/br>“但他比我……還要不理智。”蔣南詡說著,拉近了方暮期,“如果真是良善的人,怎會做出活埋人的殘忍之事?……你能做到嗎?”“……”方暮期知道自己的斤兩,他是如何做不到把殺人這件事當(dāng)作輕描淡寫。即使那個人是他非常痛恨恨不得殺之。“只是想讓你對季梁防備些,你不必深想,本來也沒指望你做什么?!?/br>方暮期聽得對方的話,眼睛瞬間睜大,心里忽地就火了,那種朋友不是好人的難受感也消退了許多。“看不起我?”“怎敢?”蔣南詡笑盈盈道,對著面前熟悉的活潑的可愛的戀人,心里的溫柔似乎要溢出來了。想要順從所想,但依據(jù)異能傳達(dá)過來的信息,他不得不放棄了,只抬手摸了摸戀人的臉。……方暮期跟著蔣南詡趕路,最終停到一處四面環(huán)樹,中間留有一片空地的草叢。看人停下,眉頭緊鎖盯著面前的事物。方暮期也試著查看這處地方有何異處,但下一瞬,狂飛亂舞的藤蔓攻向前方的草叢。面前仍然是似乎平靜的草叢。然而托進(jìn)化的視力所賜,他發(fā)現(xiàn)了幾處怪異,心中的危險感更是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那些藤蔓經(jīng)過的地方不易察覺地泛著波瀾,又頃刻被顫動的茂草遮掩。“就是這里了?!笔Y南詡突然出聲,看了一眼方暮期,手撫上戀人的眼睛,“別看……”清風(fēng)徐來,草木唰唰作響,堅韌帶刺的藤蔓上轉(zhuǎn)眼長出嫩葉,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花苞點(diǎn)綴其中,搖曳的綠葉中倏而竄出妖冶魅惑的顏色,葉片漸黃,烈焰般的燃起詭異之火,凋零的花瓣飄舞在這片空地上……面前的草叢褪出它偽裝的色彩,如鏡上的裂痕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到更遠(yuǎn),大片大片昳麗纏綿泄露出來。高大英俊的男子神色溫柔,輕柔懷抱著另一位被捂上雙眼,一臉茫然的單薄男子,隨風(fēng)而逝的艷色花瓣裹挾著清淡的芬芳,縈繞住似乎天地間唯二存在的人。